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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幫他代酒的理由。”拿著花灑沖掉兩人身上的泡沫,顧庭洲冷冷道。
氤氳的水霧中,林言突然不明白顧庭洲到底想表達什麼。熱水從身上不斷流下,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赤身裸體地洗澡。從進門到現在沒有接吻,沒有好好說一句話,完全不是顧庭洲一貫的風格。
“你覺得原因應該是什麼?”花灑關掉的時候,林言反問道。
拿著浴巾擦水漬的手頓了下,顧庭洲沒有回答。
主臥的大床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林言的嘴唇,顧庭洲聲音低沉:“為什麼今晚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我想聽的。”
林言不知道說什麼才是今晚的顧庭洲想聽的,對方身上散發出的低落情緒也感染著他。想到顧庭洲不顧舟車勞頓連夜趕回來,本來應該是一個驚喜又愉悅的週末,為什麼要變成這樣?林言實在不想在這種時候再去思考這個問題。他伸出舌尖,舔了下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
晚上從臨市的酒會上出來,顧庭洲一路上歸心似箭,滿心歡喜地想給林言一個驚喜,沒想到林言給了他一個更大的“驚喜”。他忍了一晚上,此刻自然是一點就著。
他俯身壓住林言咬上他的嘴唇,林言身上讓他心煩意亂的酒味終於被洗掉,只留下沐浴露的清香。
這是一個兇殘又充滿了佔有慾的吻,激烈地纏弄著林言的舌頭,用力吸吮著下唇,佔據口腔裡每個部位,連最敏感的上顎也沒有放過。林言被他死死扣在懷裡,被迫抬起頭,接受這個不容反抗的吻。
林言開始還能回應,對方恨不得把自己吸進骨頭裡,連呼吸的機會都不留給他。口中的氧氣被掠奪,林言感覺呼吸不暢,咬了一下顧庭洲的舌頭,終於讓這個令人窒息的吻暫停下來。
“這是要吃了我嗎?”林言低喘著,胸口因為大幅地呼吸上下起伏。
“我也希望能吃了你,把你變成我身體的一部分。”顧庭洲看著林言,眼神晦暗不明。隨即低頭埋在他的頸間,啃吻他的脖子,每一口都要留下一枚豔紅的吻痕。
林言喉嚨裡發出一點悶哼,滾燙的嘴唇從脖子吮吻到鎖骨又在胸前啃咬。他難耐地挺了挺胸,抱住顧庭洲的脖子。
臥室裡自然什麼都有,今晚的顧庭洲完全不講道理,每一下都進得很深,像要把人插透。林言只能儘量放鬆自己,儘快適應他的節奏。可對方偏偏不讓他如願,絲毫沒有給他緩口氣的時間。加足馬力不斷往自己忍受不住的地方頂,逼得林言忍不住叫出聲來。
噴薄而出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林言想自己打出來,卻被顧庭洲把兩隻手交叉抓住按在頭頂。
“不準。”顧庭洲按住他的手,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兇悍。他看著林言的臉,用力撞進去,直到對方在他眼前顫抖著釋放。
灰色的床單被汗水浸得發潮,林言急促喘息著,接過顧庭洲遞給他的水喝了一口,滋潤乾啞的嗓子。
“之前聽你說過靳宇卓有個青梅竹馬的愛人,跟他從小一起長大。”
林言“嗯”了一聲,奇怪顧庭洲怎麼會問起這個問題。
“他跟男友感情非常好。”
“你怎麼突然關心他的事了?”林言剛把氣喘勻,愈發覺得今天的顧庭洲不對勁。
“那你呢?他在你心裡是什麼位置?”顧庭洲猶如自虐一般吐出這句話,看林言一臉錯愕,看著他的眼睛繼續道:“你喜歡他,但他好像並不知道。應該是暗戀吧?”
被人戳破心底秘密的瞬間,林言有種想從床上逃離的衝動,剛起身,就被攥住手腕。
“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顧庭洲把手收緊,林言的反應每一幀他都看在眼裡,足以印證自己的說法。
“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管過去、現在或者未來,我和靳總沒有任何超出工作之外的關係。”短暫的錯愕後,林言心裡反而平靜了,他和靳宇卓之間本來就沒什麼不可告人了。
“你終於承認你喜歡他了?所以你記得他喜歡咖啡的口味,熟悉他打火機的款式,隨身帶著他習慣用的簽字筆,主動幫他代酒替他解圍。”
顧庭洲的後槽牙都快咬酸了:“為什麼你會幫他代酒,原因根本不是他的助理不會喝酒,而是你心疼他!”
“那我呢?我在你眼裡又算什麼?是追著你不放的小丑嗎?”顧庭洲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他一直都覺得林言對靳宇卓的態度不對,儘管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但處處都表現出他對靳宇卓跟對其他人不同。林言向來是一個邊界感很強的人,沒有特殊原因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