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懺悔錄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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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便與之配合起來,對著江戶川柯南說道:“快說吧小鬼,你都有什麼東西偷偷藏起來沒告訴別人的,不能撒謊!”
“哈,哈,沒有啦,園子姐姐……”江戶川柯南心下焦急,想將鈴木園子引開,“不然我們去找小蘭姐姐為我作證。”
然後他聽見了一句讓人心跳暫停的話。
“工藤新一,”女人聲音自上方傳來,胸前的十字架匕首如鐘擺一樣搖晃,“你不愧疚。”
白酒微微偏頭,看向站在門口,滿眼流露著恐懼神色的茶法女孩,叫出了她的名字。
“宮野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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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酒,是白酒,是白酒!
灰原哀知道她,甚至有一段時間,這位殺人鬼一直出現在前者的噩夢中,作為貝爾摩德殺意中最鋒利的一環,一擊便能剝奪她努力活了這麼久的性命。
來自貝爾摩德的仇視已讓這位長久拘束於實驗室的科學家倍感壓抑,更何況想要殺她的人有一個殺人鬼同伴。白酒會做這件事的,她是一把無愛無恨,純粹為了殺而殺的武器,只要有目標指令,她就會去完成。她是組織內唯一一個不會為殺人而受責罰的成員,武器不負擔任何罪孽。
貝爾摩德有殺她的意願,而白酒有殺人的能力,她們兩個一段時間又走得很近,這底下的意味足夠讓當初的宮野志保寢不安眠。對於綿羊來說,狼有著鋒利的爪牙,這本就是一件恐怖的事。
她顫抖地看著修女與她擦身而過,走出大門。在並且的一瞬間,長袍略過她的放在身側握緊的拳頭,死亡的觸角如河流一般冰冷。
她竟然打扮成修女模樣!這簡直是對宗教最大的蔑視和諷刺。白酒——不是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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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不是死了嗎?
金髮的服務生無法理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鈴木的遊輪於正午離開日本,如今已經駛入了公海,湧動的浪潮徹底將所有人包圍,這是鈴木史郎為防止基德偷盜寶石提出的策劃。為完成組織的任務,臥底公安以服務員身份登上游輪,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在走廊的一角遇到了故人。
“我真的沒有打算殺人啊,我只是沒想到、只是沒想到……”跪地的男子臉上滲出了汗水,混著紅色的面繪顏料滴在衣襟上,顯得狼狽不堪:“我只是威脅了她一下,只要她不反抗,就絕不會……”
“在她窒息死亡後的三十秒,你依然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女人說,“劊子手是你。”
穿著修女服的殺手垂眸,她一隻手握在胸前的十字架上,另一隻手持槍,正對男人的額頭。說出最後的論斷後,那把槍輕輕下壓,男子的頭顱被輕輕推起,兩頰的汗水滲得更多。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抖若篩糠。
“是我!”他大叫道,淚水鼻涕一把流下,“我懺悔,我懺悔,我回去就自首,我給她的墳墓跪地道歉,不要殺我……”
安室透看清楚了現在的場景,但他無法理解發生的一切。
和灰原哀一樣,對於穿著修女服的白酒,安室透第一時刻同樣感到諷刺。身為手上沾染多條人命的殺人者,白酒本身也是地獄的一環。
臥底公安經歷過那個場景,來自於白酒的子彈刁鑽冰冷。與之完全相反的是,她立刻用手捂住傷口止血,成功將即將死去的他帶回人世。這個曾任殺手的修女,在成為醫生的道路上曾經歷過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