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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罵一聲:“狗莊,真特麼狠啊!”
隨後陳大妞洩了氣一般靠在椅背上,一臉嚮往的說道:“剛剛我聽到隔壁包廂談論,這股票如今已是漲到四塊一張了。這tm得多少個漲停板啊?搞得我心癢癢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入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陸尋靈光一閃,這蕭奔奔搞股票難道是......
果然莊家才是最不懼風險的。
想套誰套誰!
陳大妞吃了一口熱菜,緩解了綠色陰跌往事帶來的苦悶:“陸尋,高壯壯這小子不會通風報信了就不回來吧?”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他們還沒等到人來。
“別急,就快了。”陸尋端起黑色陶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
他一點都不擔心蕭奔奔不赴約,如今自己在暗蕭奔奔在明。
就衝對方謹慎的性子,就不會對潛在的未知不管不顧。
現在自己掌握主動,等著對方上門。
就已經先下一城了。
“嘩啦”
陸尋剛準備放下茶杯,包廂房門就開啟了。
蕭奔奔帶著三人走了進來,還是那般玉樹臨風,手上的那柄摺扇不管何時何地都要帶在身上。
王暖暖看了一眼兩位女侍者,後者彎腰退出包廂。
蕭奔奔坐在陸尋的對面,那一把空著的椅子似乎就是特地為他準備的。
他搖著扇子,就這麼盯著眼前的男人也不說話,頗有一點興師問罪的意思:既然大家都是同行,你身為天守者,來到我的地盤難道招呼都不打一個嗎?
熊弱弱最是衝動,一想到自己的好兄弟遭受非人的折磨,直接卸下腰間的兩把大鐵錘,桄榔一聲砸在陸尋的面前,直震的桌上的菜餚酒水跳動。
高壯壯和王暖暖則是文明瞭許多,一個低著頭不敢直視對面某位男子,怕勾起昨晚慘痛的回憶;一個面如冰霜雙手抱胸,那其中的縫隙也只夠塞進去一把長劍。
陳大妞和圓圓不甘示弱,一個掏出新買的大刀扔在桌上,一個跳到飯桌上盛氣凌人的瞪著對方,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
陸尋依然自顧自的小口抿著茶水,連頭都沒抬一下:人家都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破局。
這劍拔弩張的局勢絲毫沒有影響到兩位當事人。
蕭奔奔在等,陸尋也在等,二人都不準備先開口說話。
時間恍若停滯,所有人都維持著現有的動作。
蕭奔奔自知理虧在先,一把合上手中的摺扇,從懷中掏出一塊美玉推到陸尋面前:“多謝陸公子手下留情,蕭某今日是來賠罪的。”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一句場面話一塊美玉,足以表明自己的心意。
陸尋終於放下茶杯,面帶微笑,卻始終不給任何答覆。
蕭奔奔也不氣惱,轉身從高壯壯的手上拿來一個被黑布遮擋的托盤,開啟來整整齊齊擺放了數十枚金元寶。
美玉在前,黃金在後。
這總該沒錯了吧。
畢竟天守者也是需要生存的。
陸尋掃了一眼黃金,用手指沾了沾酒水,在黃金邊上反手寫下一個昔字。
蕭奔奔定睛一看,內心是五味雜陳,手中的摺扇不再搖動。
美玉是錯,黃金是錯。
錯上加錯?
“小事。”陸尋寫完,拎著酒壺給對方倒了杯酒,接著端起自己的酒杯,“請!”
把酒言歡?
蕭奔奔看著那熟悉的動作,不由得想起昨晚自己似乎也是這麼對李北風的。
只不過這次角色互換了。
所以他遲遲沒有端起眼前的杯子。
蕭奔奔哪裡不清楚對方的意思,可這靈獸自己佈局了三個月,耗盡了心思,又怎麼可能與他人合作呢。
“我若不喝呢?”蕭奔奔直視陸尋的眼睛,似乎想從中找到對方的底氣。
“無妨,我走便是了。”陸尋沒有迴避蕭奔奔的眼神,笑著從懷裡掏出兩錠十兩重的銀子,連同著先前的美玉黃金一併推到蕭奔奔的面前,“這裡的菜,味道真不錯!”
屋外喧鬧聲響起,那是斯貝斯的貴客在為樓下精彩的表演歡呼。
可蕭奔奔內心滿是苦澀,這人怎麼這麼難纏。
自己在天守也有一百多年了,怎麼從來沒見過此人。
雖說天守者並沒有規定各天守者小隊不能爭搶欲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