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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梔子抬起手,戒指上的寶石經過水的浸潤顯現出耀眼奪目的光澤,在浴室的燈光下折射著刺眼的光芒。
盯著戒指怔忡片刻,何梔子放下手臂,將它取下來,起身從水裡站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要好好考慮下了。
這天晚上,靳言商被鎖在臥室門外才知道——玩笑開大了。
“真生氣了?”靳言商敲門。
“滾。”
隔著門冷不丁丟來一個字眼,靳言商無奈。
“我可以解釋。”
“滾。”
“真準備讓我睡外面?”
沒有回答。
靳言商繼續裝可憐:“今晚聽說會降溫。”
門忽然開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床被子迎頭丟過來,靳言商抱住,還沒看清楚人影何梔子就將臥室門重新關上。
“砰——”門被再次反鎖。
靳言商站在門口差點被砸到鼻樑,摸了摸鼻子,頗為苦惱地嘆了口氣,這女人還真夠狠心。
再敲門已經再也得不到任何回應,靳言商只好等她消氣了再好好溝通。
第二天醒來時卻發現臥室裡空蕩蕩的,客廳的茶几上留了一張字條。
“這個先還你,我還是決定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
靳言商目光落在桌旁的那枚戒指,眉眼沉落下來,不由自主地捏緊紙條,唇瓣抿程一條線。
打電話沒有接,簡訊被被拉黑,靳言商撥通施琅的號碼問她的去向,施琅回答:“我也不清楚啊。”
何梔子正在從盧老爺子家回來的路上,得知她想借錢,盧老爺子表示很樂意,
“我一個老頭子的錢攥在手裡用處不大,反正但是你若需要的話儘管拿去用。”
盧老爺子對她非常慷慨爽快,甚至連借條都不要,但何梔子覺得不妥當,還是跟盧老爺子打了欠條,如果自己資金回流,一定加倍還給他。
現在錢已經沒有問題,何梔子撥通律師的電話:“儘快幫我起草檔案吧。”
何梔子掛掉電話,望向窗外,明麗的眼眸當中透著一絲幽遠,這麼久沒有去看過何文德,也是時候該去看看了吧。
“你怎麼來了?”
何梔子來到何宅時,接待她的是何清妍。
一改以前浮誇的打扮,何清妍連妝都沒有化,在何梔子的襯托下看起來更加憔悴蒼白許多。
反觀何梔子,雖然只化了淺淺的淡妝,紅唇粉面看起來光彩照人,何清妍眼底閃過淡淡的落寞。
自從那次之後,她和母親在家一直是如履薄冰,畢竟她們曾經做了那種事,父親還願意認她和母親對她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恩賜。
她們還有什麼理由再奢求其他?
何清妍不由地想起或許她當初沒有聽母親的,也許她還能像何梔子一樣,是何家的女兒,能像她一樣有自己的自尊和驕傲。
但現在父親雖然沒有提出離婚或者將他們趕出何家,但對她們母女倆的態度缺不算好,有時候甚至是喜怒不定。
“我爸呢?”何梔子掃了她一圈沒有看到何文德,淡聲問道。
“醫院。”
聞言,何梔子一頓,皺起眉,“他又進醫院了?”
“嗯,”何清妍垂下眼,咬著嘴唇說道,“他一直拒絕治療……在公司暈倒過一次,現在我媽在醫院陪他。”
何梔子不由得冷笑,被他們算過一次,願意再去醫院才怪,不過看來何文德是至死都放不下手裡這點財產,是生怕她在他死後從她們娘倆手裡搶走了那點財產,好趁自己還有餘力的時候及時處理好後事?
“帶我去看看他吧。”
何清妍猛地抬起頭,猶豫了片刻,還是僵硬地點點頭。
何梔子跟著何清妍來到醫院,就聽到病房內響起碗砸落在地上的聲音,何清妍臉色微變,立刻推開門走進去。
“我不喝,給我滾出去!”
病房內何文德大聲怒吼,湯被打翻在地,葉敏站在病床邊上握著被燙得發紅的手低著頭一言不發,任他撒著火氣。
何清妍飛奔到母親身邊,抓起她的手發現她的手背被燙紅了一片,眼睛泛紅地望向何文德,“爸……”
“你也別叫我爸,我不是你爸!”
何清妍被一吼,含著的淚珠在眼眶內打轉,葉敏壓著她的手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頂撞他。
何文德發現了站在病房門口的何梔子,渾身的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