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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過來檢查之後才確定聶安琪的過敏並無大礙,只需要吃藥消炎,但是因為喝了酒,聶安琪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何梔子替聶安琪掖好被子起身走出房間就聽見陽臺邊傳來對話。
“抱歉,是我沒看住她。”她聽見靳言商的聲音當中帶著歉意。
“不怪你,這丫頭平時我們也看的緊了點,估計是忘性大玩得忘記了,就是下次不能再喝酒了,要是再發生以前那樣的事,我和你舅舅……哎,這次沒事就好。”
“對了,聽說你奶奶和那個女孩過來了?”
“嗯。”
“我聽你媽說了,那你訂婚的事——”
話題戛然而止,聶太太轉過頭才注意到客廳何梔子的身影,裹緊了身上的外套對他們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聶太太從陽臺走進來,朝何梔子笑了笑,往女兒都房間走去。
靳言商站在陽臺抽菸,窗戶半敞著,微風吹拂而至帶著涼意。
聽到身後腳步聲,他轉過身子看了一眼何梔子:“走吧。”
何梔子抿緊了嘴唇,隨即低聲應了一聲,默默跟在他後面往外走去。
“對不起。”
走到車子邊上何梔子悶聲說了句對不起。
她也沒想到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以前也見安琪喝過酒,所以沒有太放在心上,沒有想到安琪以前竟然因為過量飲酒差點過敏進了icu。
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她肯定會愧疚一輩子。
她答應了靳言商卻沒有做到,靳言商完全有理由怪她。
看何梔子垂著腦袋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靳言商忽然覺得好笑,以前無論什麼事從來不會主動認錯,這次主動露出自己最柔軟的脖頸,彷彿已經深刻反思自己的錯誤,讓他忍不住想要逗弄她。
靳言商一直不說話,何梔子內心愈發自我譴責,抿緊了唇角抬起頭,撞進他深邃的瞳孔,目光幽遠,像是能容納藏匿許多東西。
頭頂被手掌的重量壓下,何梔子眨了眨眼,心臟猛地漏掉一拍。
“沒怪你,是我沒有說清楚。”
“不過,”他頓了頓,轉折道,“下次別再跟陌生人喝酒這麼多酒,無論是她,還是你。”
靳言商刻意咬重了後面那個音。
“我酒量好多了。”何梔子心虛地躲開他的眼,低著頭坐進車裡,沒注意到靳言商落在她頭頂上的目光裡帶著幾絲寵溺與無奈。
車子到了公寓樓下,何梔子原以為他只是將自己送到樓下就走,卻見靳言商將車停在停車場跟著她下了車。
“你今天不回去?”見他跟上來何梔子皺起眉,靳老太太好不容易來一趟,他這寶貝孫子怎麼能不在?
“啪嗒”公寓樓下的門應聲而開,靳言商越過何梔子走進去,輕飄飄丟下一句:“家裡有人不方便。”
“……”
靳言商向來不喜歡家裡住陌生人,所以當初何梔子進來的時候看她不順眼了好長一段時間,這她清楚。
但是他是真把她這兒當快捷酒店了?
上了樓梯,何梔子率先閃身靠在門邊環胸伸手道:“要住可以,給錢。”
既然把她當旅館了,就要錢過兩清。
靳言商聞言挑高了眉梢看她,眼眸中劃過一抹戲謔,伸手將她摟進懷裡,“我付了整年的房租,還要我付,你這算敲詐?”
何梔子揚起下巴哼了聲,“算是,你願意付就付,不願意付拉倒。”
她握著把手轉身作勢就要離開。
靳言商伸手攔住她的腰將她扯近,薄唇貼近她耳廓:“我用別的方式支付行不行?”
何梔子感覺到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耳後,周身圍繞著他獨特的味道,不由得心跳加速,卻依舊強壯鎮定,輕蔑地問他:“什麼方式?”
如果靳言商敢回答何梔子肯定要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後嗤之以鼻地說,就你?
對男人來說,對他技術上的懷疑是致命性打擊。
“比較實際,你懂的。”
靳言商故意曖昧地說完,湊到她的唇邊輕啄了下,灼熱的氣息拂在她面頰引起陣陣酥麻,何梔子有些招架不住,將臉撇開:“我不懂,你說?”
“幫你——”他的手漸漸向下,停在腰間,“按摩一晚。”
伴隨著他戲謔的聲音落下,何梔子極其煞風景地、變了調地痛撥出聲。
最終何梔子黑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