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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何梔子故意虧待他,主要是自己搬來也就收拾出來一間臥室,除非打地鋪,不然就只能讓他老人家屈尊睡一下沙發。
“房間就別想了,施琅睡裡面。”
靳言商的目光略頓,意味深長地收回,算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何梔子撇撇嘴,從臥室裡抱了一床被子出來,靳言商已經洗漱完出來坐在沙發上擦頭髮,折騰了大半夜,自己也有些困了,將被子放下說道:“那我就去睡了。”
她手捂著嘴打了個哈切,轉過身,手忽然被握住。
“陪我躺會兒。”
何梔子跌入一個懷抱,被靳言商攬過壓在胸口。
沒有言語,沒有解釋,上次的不愉快因為親暱的肢體動作自然而然地消解。
何梔子沒有推開,耳際貼著胸膛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沐浴露混雜著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她知道自己不排斥不想遠離,所以也這麼做了。
“為什麼喝醉了?”她忽然問道。
“何小姐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靳言商環住她的腰沒有放鬆,何梔子鼻間輕哼一聲。
這男人,還真是小肚雞腸,現在計較著上次她說的話。
何梔子讓他抱了一會兒,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靠在他的手臂,一邊還要擔心施琅會不會又出來喝水,推了推靳言商說道:“行了,我要回房間睡覺了。”
靳言商單手枕著胳膊,長腿微曲著,極度放鬆的姿態,修長高大的身形讓沙發顯得拮据,“她準備在你這裡住多久?”
“怎麼?”何梔子坐起身。
靳言商抬手將她後腦被壓亂的發撫平:“太礙事了,我不希望下次來還要睡沙發。”
“......靳言商,我們還沒有和好。”
“我們什麼時候吵架了?”
男人雋雅的遠峰眉微微揚起,頂著他這張精於算計的臉,黑的也能讓他說成白的。
何梔子站起身:“隨你,不過下次就免了,我這兒可不是你白吃白住還能挑剔的地方。”真把她這兒當宿醉的驛站酒店了?
“行。”靳言商若有所思地點頭。
“什麼?"
何梔子沒明白他的意思。
回到房間,折騰一晚上已經毫無睡意,盯著天花板出神。
她其實不是很能看懂靳言商。
要說他對自己其實確實不差,除了靳父靳母,大約也找不到第二個人。
但要說他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何梔子還真拿不準。
只能說他還算是個合格的情人,床上體貼入微,床下慷慨護短,再多也沒有了。
像靳言商這種男人,生來就什麼都不缺,女人彷彿只是他生活百無聊賴當中的一個調味品,就像當年他的那群紈絝朋友拿她當成玩笑的話柄。
就像她說的,膩味是遲早的事。
“唔......”
施琅翻過身,掀開朦朧的眼皮看了她一眼,見她還睜著眼,迷迷糊糊道:“還不睡啊?”
說完閉上眼睛重新睡了過去。
何梔子看著天花板倒映的光暈,慢慢將眼睛閉上。
第二天早餐,施琅就被一股香味鬧醒了,走出門見到餐桌上擺著的早餐,望向那一桌子豐盛的早餐驚訝道:
“這是你做的?”
何梔子剛好洗漱完走出來,神色如常地坐上桌子:“靳言商做的,去洗漱一下過來吃吧。”
施琅轉身回房間洗臉漱口,順便換了件衣服出來。
何梔子已經坐在餐桌上開始吃早餐,手裡握著手機還不忘咬一口煎得焦香的三明治,施琅拉開椅子坐到她身邊,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角,低聲問道,“沒想到靳言商還有這手藝?”
“是啊。”何梔子將裝著一份牛排的餐碟推到她面前,“他在家裡幾年難得下一次廚,你嚐嚐。”
施琅對靳言商的好感度蹭蹭上漲,這年頭男人會做飯可男的下海當小鴨比稀奇多了,但何梔子卻是習以為常的樣子。
“靳家的男人都會做飯。”
就算是不做,也得會這項技能。這是靳父要求的,說是要有門不會餓死的技能傍身,而在靳母眼裡,想的大概和施琅差不多,覺得會做飯的男人有魅力。
但在何梔子眼裡,靳家就算是現在破產,也夠他們吃一輩子老本,根本到不了要靠這門技能不餓死的時候,而且,靳言商很少下一次廚,有和沒有也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