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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兩人不歡而散像是都坳著一股勁兒,誰也沒有聯絡過彼此,所以何梔子沒想到會大半夜接到靳言商的電話,只是打過來的不是他,而是翟秘書的聲音。
半個小時後,翟秘書出現在門口,見何梔子出來略帶歉意道:“抱歉,何小姐。”
接到電話時何梔子已經睡下一段時間,好在施琅睡得深,並沒有將她吵醒。
雖然已經是五六月份,入夜仍舊有些涼意,何梔子雙手抱著手臂站在門口,越過翟秘書看向後面的車:“他在車裡?”
“是......靳總有點喝醉了。”
其實翟智也拿不定主意,畢竟這麼多年也沒怎麼見靳總喝醉過,即便是應酬喝多了也會點到為止,最多讓他安排個酒店住一晚,怕打擾靳董和太太很少半夜回去。
但這次確實是個例外,他只好來找何梔子了。
聽到靳言商喝醉,何梔子是意外的。
靳言商菸酒不忌,但從來都節制有度,讓他喝醉,簡直比讓他在大街上跳舞還難。
她回屋披上外套跟著翟秘書走出去,車內靳言商閉眼靠在副駕駛,聽到動靜睜開眼,定定看向何梔子,眼神清亮得並不想是喝醉的樣子。
“他這是喝醉了?”何梔子表示懷疑。
“嗯,就是......”翟秘書有些尷尬,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樣子。
開啟車門,翟秘書想扶靳言商下來,靳言商卻重新閉上了眼,端坐的身軀紋絲不動,反抓住翟秘書來扶自己的手臂。
“何小姐,這......”靳總手勁不小,翟秘書抽不回扶不動,顯得左右為難。
何梔子挑眉,靳言商喝醉還有強迫人家這等癖好?
這算是職場性騷擾了吧?
“你抓著人家不讓動做什麼?”何梔子氣定神閒地靠在車門邊問。
靳言商睜開眼,淡眸如深:“我要,睡覺。”
“......”
翟秘書好不容易收回手,訕訕道:“要不還是您來吧。”
何梔子接下這個沉重的包袱,接近靳言商聞時見他身上濃烈的酒氣,何梔子終於相信他是醉了。
這是喝了多少?
翟秘書幫忙攙扶著,只送到門口沒有進屋,何梔子一個人將他扶進來連等都騰不出手來開,只能靠著黯淡的燈光摸索。
“你到底喝了多少?”靳言商的重量壓到她的身上,何梔子艱難地從牙縫當中擠出幾個字,忍著沒有將他直接丟在地上。
靳言商沒有回答,一手忽然將她圈住,何梔子差點一個踉蹌沒兩個人一起栽倒在地板上,已經算是萬幸,費盡千辛萬苦將他送到沙發上,靳言商的手卻沒有鬆開。
何梔子跟著他一同跌在沙發上,好在靳言商在下面當了人肉墊子,但撞在他硬邦邦的胸口也沒好到哪裡去,她揉著額頭想要起身,腰間的手卻紋絲不動。
光線越過落地窗灑在沙發上,將靳言商雋雅的臉上鋪上一層月色,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戴眼鏡的緣故,那雙鳳眼顯得更加乾淨透徹,這樣一張含蓄雅緻的臉,嘴裡說出的話卻風格迥異的跳脫:“陪我睡覺。”
何梔子回過神,憋著口氣:“誰要陪你睡。”
何梔子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從靳言商身上起來,卻被壓著頭顱重新落下去,唇瓣擦過靳言商臉頰的一瞬間,“啪嗒”一聲燈光忽然亮起。
施琅站在臥室門口,看見沙發上這一幕,以為自己還沒有睡醒,揉了揉眼,嘴裡喃喃自語地念道:“怎麼回事,起猛了?”
說著轉身往臥室裡走,走了兩步忽然又轉過身,再次看向沙發上兩個人,看清楚何梔子身下的人時眼睛張得老大。
靳言商??
陽臺邊上,施琅披著外套捧著杯子往沙發那邊瞧,忍不住問道:“他今晚就住在這裡?”
如果不是何梔子說剛才那是意外,施琅實在是不能接受她和靳言商揹著自己搞在了一起,不過靳言商喝醉了會出現在這裡,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他丟大街上。”
何梔子深呼吸,男人平躺在沙發上,面色比平時略微紅潤,自己裡裡外外伺候,他閉著眼睛睡得倒是安恬。
施琅看何梔子又是煮醒酒湯又是忙前忙後地照顧他,摸著下巴說道:“不過我還真沒見你什麼時候這麼照顧過別人。”
何梔挑眉說道:“誰說的,你喝醉我沒照顧過你?”
“那哪兒能一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