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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何梔子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冷汗,知道男人早就發現她的存在,也不打算躲,只是現在這樣,她站起來都是問題,確實出不來。
大概是見她遲遲沒出現,男人越過灌木叢,才瞥見她腳踝被深深嵌入,血痕染紅了鞋襪,心裡幾分暗詫這樣了她竟然都沒有吭一聲。
見她緊咬著牙關試圖取下緊齧傷口的鐵夾:“這是專門的捕獸夾,你自己是弄不開的。”
他說得沒錯,自己越是試圖掰開,鋸齒就更加深入皮肉幾分,劇烈的痛讓何梔子冷汗打溼背後的衣服。
穆承澤蹲下身,當他伸手要觸碰何梔子的腳踝時她向後躲,女人剔透的眼珠子警惕地看著她。
“我幫你。”
深深打量了男人幾秒,何梔子才鬆開捂著的手,穆承澤低頭替何梔子解開捕獸夾,說道:“都說了這地方不能隨便來,二小姐怎麼好奇心這麼重?第一次是誤入,第二次總不是不小心吧?”
一解開捕獸夾何梔子立刻將腳收回,傷口深的嚇人,她一瘸一拐地扶著樹幹站起來:
“穆二少也說了我好奇心重,不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我心癢得慌。”男人要跟她打啞謎,自己也裝傻充愣到底。
穆承澤定定看了她一會兒,忽然笑:“何二小姐真是有趣。”
“不如,你別嫁給我大哥了,嫁給我,我就把告訴你裡面有什麼。”
“你放尊重點。”何梔子收起嬉皮笑臉,面容冷淡下來。
她既然是穆承遠的未婚妻,怎麼說也算他嫂子,他這玩笑話未免也太沒有分寸感。
“你說這裡孤男寡女,就算我想怎麼樣你,應該也不會有人知道吧?”
穆承澤依舊笑如燦陽,慢慢朝她靠近,在碰上她之際忽然感覺到胸口處抵著一件冰冷的硬物,何梔子緊捏著小刀冷眼看他,神色鎮靜無比,彷彿自己再靠近一步,這把刀就會不遺餘力破開衣服刺進他的胸膛。
真有趣。
落魄的貓還張牙舞爪。
穆承澤沒有繼續試探她的底線,而是說道:“我送你下去,你現在這樣恐怕也不希望被他們看見?”
好漢不吃眼前虧,何梔子知道眼前這個人能替他掩人耳目,將彈簧刀收進口袋裡。
男人另闢蹊徑將她帶下山,何梔子看了穆承澤一眼,坐進計程車裡。
一路上都在想到底穆承澤這個人,愈發覺得他心思深不可測。
雖然幫過自己,但是對於這個男人她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何梔子靠在病床上剛打完破傷風,醫生說雖然傷口深,但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將養個十來天等傷口好一點就能下地走路。
對於何梔子這樣不惜命的行為施琅強烈譴責,要知道這萬一感染了,她整條腿就廢了!
施琅跟個老媽子似的數落了一通,然後出去給她交醫藥費。
何梔子翹著嘴角沒心沒肺地啃著施琅給她削好的蘋果,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真可愛。
何文德一個電話打過來,因為丟下穆承遠一個人走掉穆家生氣不已,他在電話那頭又是劈頭蓋臉一頓罵。
何梔子啃完蘋果,何文德也罵完了。
“罵完了?”
“罵完我掛了。”
那頭怒意又有起勢:“你——”
嘟嘟嘟......只剩下忙音。
何梔子丟掉果核拿起旁邊的水杯,卻瞥見門口修長挺拔的身影,一口水嗆進鼻腔,“咳咳咳——”
施琅從靳言商身後走進來:“在醫院碰見了,說要見你。”
施琅跟靳言商實在算不得熟悉,再加上何梔子跟他關係不好,他們是沒有聯絡方式的,只是剛才在繳費時湊巧碰上,且被他看見繳費單上的名字。
瞞不過,就只能帶他過來了。
“醫藥費交完了,今晚我還有場秀要參加,明早上再來看你。”
施琅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走出去時看見靳言商,回頭說道:“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人家好歹來看她,總不至於能整出什麼么蛾子。
施琅一走整個病房就徹底安靜下來了,靳言商始終沉著臉沒有說話,但頭一次從他的臉上看見了慍色,那雙深凝的眼睛盯著她,沒有來地有些心虛。
何梔子抿了一下溼潤的嘴角,明明剛喝完水卻還是覺得口乾舌燥,轉移話題道:“你來醫院幹什麼?”
“怎麼回事?”靳言商恍若未聞她的問題,凝重的目光落在她裹成粽子似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