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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祠堂。
“啪”地一聲門從外面被推開。
“誰允許你擅作主張的?”
何梔子站在門口冷冷注視著堂前的女人。
葉敏平時只要沒事,大部分時間都在祠堂前靜坐,聽到身後的質問聲並沒有回頭,而是緩緩說道:
“有些朋友不適合交,對名聲也不好。”施琅在圈子裡也是出了名的玩得開,於何梔子有過之而不及。
眼下之意是不要讓人帶壞了她。
何梔子冷笑,輕屑的目光微微眯起:“你算什麼有資格干涉我的交際圈,後媽?”
“後媽”這個稱呼讓葉敏捻著佛珠的手指卡頓,淡眉輕斂起:
“以前你是什麼樣子我管不了,但是現在你是何家人,一言一行外面都看著,我必須約束。”
何梔子神色淡漠,一字一頓道:“你、管、不、著。”
“啪!”
她轉過身要走,一個耳光毫無預兆揮在臉上,何文德站在祠堂門口,面容陰霾,這次何梔子完全沒有料到,硬生生受了一巴掌。
“怎麼跟你葉阿姨說話?”
何梔子耳邊嗡嗡作響,好一會兒人才聽清何文德滿面怒容吼著什麼:
“你葉阿姨不是為了你好?整天往男人窩裡跑,你以為很光榮?丟的整個何家的臉!”
生日那一巴掌,何梔子看在自己的出生他還算貢獻了點精子的份上忍下了。
但這一次——
何梔子輕抿了一下嘴角,感受到頰邊的麻意,抬起手邊的花瓶,乾脆利落地砸在何文德的腦袋上。
“文德!”
葉敏失聲快步走過去。
疼痛來得突然,何文德先是沒有反應過來,摸到額頭溼滑的液體,而後震怒:
“連長輩都敢打,你簡直無法無天!”
“你今天敢打我,我就敢走出去讓大家看看何家是怎麼其樂融融合家歡的。”何梔子面容微抬迎視他的怒火,語氣異常冷靜。
何文德欲再次抬起的巴掌硬生生被這句話截在半空當中。
還沒有等到穆家把婚期定下,要是讓親家知道即將進門的女兒是這種惡媳,這門婚事就該黃了。
更何況在外他一向自詡家庭美滿,要讓外人知道自己跟女兒大打出手,說出去更是丟臉。
殘存的理智將他拉回來,暴怒的青筋鼓動,他咬緊牙冷哼道:
“給我在祠堂罰跪,不知道錯不許吃飯!”
失了點血再加上怒火攻心,何文德一陣暈眩,葉敏冷漠的視線最後瞥她一眼,扶著何文德走出門。
看著緊閉的祠堂門何梔子微諷地扯了一下嘴角。
整個祠堂內燭火通明,檀香飄溢在整個房內,堂前擺放著蒲團,上面被磨的發白,可見常年跪在之上的人其心虔誠。
何梔子冷笑,天天與這尊佛像相對,那個女人有沒有過一刻覺得心虛?
何梔子被關了半天就被放出來。
何文德終究不敢對她太苛刻,一是怕她跟靳家告狀,二是
但是因為這件事情何文德開始理解了妻子的顧慮,何梔子留在家始終是個禍患,未等傷好就找穆家商議加快婚程的事。
“梔子,好久不見。”穆承遠再次見到何梔子很是開心,只知道呵呵傻笑。
穆家夫婦感到十分欣慰,大兒子很小的時候因為夫妻倆疏於照顧發燒將腦子燒壞,無奈才再生了小兒子,但是一直覺得對承遠有所虧欠,所以分外照顧。
能替他找個讓他真心喜歡快樂相伴一生的人,也算稍稍彌補這些年虧欠。
就算何梔子不是理想當中的兒媳婦,他們也接受了。
“既然親家也著急,那我們就儘快定下日子讓他們倆正式訂婚。”
聽穆家這麼說,何文德隱隱露出喜色,在看見不遠處的兩個小輩,清清嗓子說道:“梔子澤遠,你們去別處玩,我們大人還有事要聊。”
穆澤遠拉拉何梔子的衣角:“梔子,我們走吧。”
何梔子淡漠的目光往客廳掃一眼,任由他拉著出去。
“親家,我們既然很很快就是一家人,我們一家也不說兩家話,……”
何梔子走出門時隱約聽見穆先生的交談聲,眉眼冷淡地斂起。
“澤遠,要不我們玩兒捉迷藏吧?”
“好啊好啊!”穆澤遠聽說她要和自己玩遊戲,頓時神采奕奕。
花園當中,何梔子讓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