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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是享受的聲音。
張鳳兒緊張的心在看見胡二宗手中空空的碗底時,終於放了下來。
那藥毒性發作得很快,胡二宗立即抓著胸口,火辣辣的痛感從心臟蔓延至四肢,而他的四肢竟然使不上力氣了。
晉琬靈與他拉開幾分距離,對張鳳兒道:“把他綁起來。”
胡二宗一雙眼睛瞪得極大,又驚又恨地看著晉琬靈:“你要做什麼?”
張鳳兒從揹簍裡掏出一根馬繩,走到胡二宗面前時,似乎有些膽怯。
晉琬靈淡淡道:“怎麼,他現在四肢無力,你還怕他打你不成?”
胡二宗吼道:“吃裡扒外的死婆娘,竟然聯合外人算計你爺們,你敢過來試試,看我不咬死你!”
晉琬靈聞言笑了,她的嗓音並不尖銳,但面上的神情卻沾了幾分森冷的寒意。
外人皆道丞相夫人是京城官眷中一等一溫柔的人兒,卻不知她在成為丞相夫人之前,曾生活在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假面具戴得再久,也不如真情實感來得暢快。
晉琬靈隨手一推,茶碗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碎成幾片鋒利的瓷片。
她撿了裡頭最尖最長的,走到張鳳兒身邊,攤開她的手,將瓷片平放上去,從眼神到聲音都充滿了蠱惑:“他要是敢咬你,你就劃爛他的嘴......”
最後一個字飄出來時,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明明是狀惡毒的事,她說起時卻像美人插花般雲淡風輕。
胡二宗不禁膽寒,這女人看著面善,沒想到心如蛇蠍!
張鳳兒握住那塊瓷片,慢慢向胡二宗靠近。
胡二宗整個人往後仰,牙齒打顫:“你別......我不咬你,你千萬別劃我的嘴啊......”
張鳳兒將胡二宗綁得緊緊的,打了好幾個死劫,出了一頭的汗。
胡二宗一直喊疼,全然沒有了以往在張鳳兒面前的威風模樣。
晉琬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別叫了,這藥毒不死你,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將解藥給你。”
胡二宗一頭霧水。
這人難道不是來幫張鳳兒出氣的?
晉琬靈:“你去青州看馬,何時出發,又是何時回的京城?”
胡二宗焦急地算著時間,生怕因為回答得遲了一些被教訓:“六日前出發,三日前回來。”
晉琬靈在牢中跟蔣氏談話時曾得知,汗血寶馬是在太子摔死的前一天,也就是五日前才從外地運回來。
而且那日,秦侍郎與丞相一同去了馬廄,讓一名騎術一般的小廝試過那馬,確認馬兒已經被馴服妥帖,因著是預備獻給皇帝的壽禮,雖比不得仙鶴難尋,也是萬里挑一才找到的,讓專人小心照看著。
胡二宗所說的時間,正好避開了所有有可能在馬身上動手腳的時間,所以他回京之後也未遭到審問。
晉琬靈道:“和你同去的小廝怎的說你並未去青州,你如何證明你沒有提前回京?”
胡二宗正要狡辯,只聽晉琬靈冷聲道:“你可想仔細了再說,我既然能在這裡審你,自然也能去審他,要是你們說的對不上,我便將你們二人的舌頭都拔了。”
胡二宗嚥了嚥唾沫,隨即大哭:“鳳娘,是我沒用!”
“咱家孩子打孃胎裡出來就病多,這幾年湯藥沒停過,我聽說永州有位治小兒病極厲害的神醫,便獨自去了永州,誰知那醫士開的藥方子裡的藥材那麼貴,
我手裡頭的銀子根本不夠,我恨我自己是個廢物,連自己的孩子都治不好,心中惱火,這才遷怒了你,我今晚回來,也是想著再去賭一些,萬一能贏把大的,好帶給孩子買藥......我就是個廢物......”
胡二宗哭嚎著倒在地上,哭聲將裡屋睡覺的孩子吵醒,那小孩兒哇哇大哭,張鳳兒趕緊進去將孩子抱出來哄。
晉琬靈:“呵,一個動輒對妻子打罵,把家裡的錢都拿去賭博和養外室的人,也有臉扯出這種謊話?”
胡二宗急道:“你們若不信可以搜我的袖口,藥方子就在裡頭!”
還未待晉琬靈反應,張鳳兒已經走過去,一隻手擠進胡二宗的袖中,果然掏出一張紙。
她展開一開,上面寫著藥材,確是一張藥方子!
胡二宗:“鳳娘,我知道我是個混賬,但孩子也是我的骨肉,我是真心為著咱們的孩子,以前是我對不住你,你過來打我幾巴掌,就當撒氣好了,別再跟這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