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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壇主也不好多說,這便趕到那小亭處取筆墨紙硯寫起了密函,而這兩人留在此間左右尋摸,看似倒在找那所謂的蛛絲馬跡…
見旁人走得遠了,至尊寶問道:“婆婆所說的那個令牌,藏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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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煙邊左右翻看邊道:“這令牌若是沒有旁的事兒,一定藏在密室之中,雖說重要,可是許多年沒人用過,我想這洪城的壇主也未必就看重,說不定只是扔在角落牆根,佈滿了灰塵——此壇大殿不為外人開發,密室入口也就在此間,找到密室,也就等於找到令牌了。”
恰恰只是將那柱子大梁,大塊的斷壁清理掉,為了將屍體取出,只不過近一半清得乾淨,旁的地方還是廢墟一片,至尊寶在那其中翻看地面夾板,開玩笑道:“這事兒,你可得記清楚了,千萬別說我們費了那許多功夫,到頭來是白忙乎一場。”
玉笙煙唾得一口,笑罵道:“婆婆說這事兒的時候,你可是在一起,又不是單單吩咐了我一人,你想要全部推我身上,門兒都沒有!”
至尊寶裝傻:“有麼?我怎地不記得了!”
“呸!你少給我裝糊塗——是誰說的‘這令牌事關重大,我定然不會弄錯的’——現在你說不在了?”
……
兩人低聲說笑,在那廢墟中翻找不已,果然不多會功夫,真從那瓦礫堆中找到了個上帶鐵環的石板蓋子。此時那鐵環拉手已經融了,鐵水灌進了縫隙之中,將那蓋子死死凝在一塊,他倆頓時大眼看小眼傻了…
就算拿鐵錘來敲,怕是一時半會也弄不開吧?
就在無奈之際,忽然旁邊一股刺骨冷風從天而降,落在兩人身邊化作一團黑煙,煙瘴中天吳露出個臉來,“我這邊該問的事兒已經問了,那幾個小頭目也都放歸冥府——寶哥兒,沒事了吧?”
天吳出現,至尊寶頓時便想出個法子。他在那旁邊走得一圈,見地面石板受熱龜裂無數,有些縫隙甚至超過二指寬度,於是便乾脆棄了這洞口,直接叫那天吳進入密室之中,找到令牌再從那縫隙送將出來——果然,如此不到盞茶功夫,地面上啪嗒一聲響,一枚黑呼呼的令牌自己從縫隙中跳了出來。
那令牌通體漆黑,正面是個蓮花模樣,旁邊無數骷髏屍骸;背面則是個猙獰的頭骨,旁邊盡是新生的孩童,其意瞭然,‘生死往復,不滅不淨’。
令牌拿在手中一看,正與那婆婆所說的一般無二,至尊寶與玉笙煙頓時臉露喜色,“不錯,便是它了!三令牌得其一,另外兩塊想必也不會太難。”
歡喜之間,那縫隙中繼續湧出黑煙,天吳呼哧從裡面衝了出來,時間緊迫亦來不及給至尊寶詳談那從小頭目處探聽的訊息,徑直便入了至尊寶體內藏著——兩人也不耽擱,當即便轉過頭朝那山下而去。
走不太遠,看那小亭胡壇主已經寫完了密函,走了過來,於是兩人便在原地等他一刻,等他到了近處,玉笙煙問道:“可寫得詳細?”
“是,是…”說著話,那胡壇主就將密函遞了過來,“請聖姑過目,看看可妥?”
玉笙煙隨意翻看一下,見上面果然把自己所說的當做了他的意思,一是一二是二寫得明白,於是點頭遞了回去,“不錯,寫得倒是不錯,你快些著人送到聖母手中。”
“是!屬下立刻就辦,”那胡壇主說著話卻沒有挪步,反而殷切之極的問道:“這個、聖姑,少天師,您、您這是要走了麼?”
“不錯!”玉笙煙點頭道:“我們找到了一些線索,怕是那些賊人留下的,這便要去追追看,能不能拿住首惡,屆時也好給教中兄弟報仇——此間的事兒就著落在你身上了,切記謹慎,把所有門人的屍身都給我找全了!”
“那是自然!”胡壇主立刻點頭,笑臉道:“不知,我這裡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兒麼?倘若有,還請聖姑和少天師示下!”
看他那一臉的笑容和藏不住的懼色,玉笙煙頓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於是道:“那些賊人走得遠了,怕是也不會再回來此處,胡壇主,你且放心便是!”
此一語道破,那胡壇主臉上頓時變得尷尬起來,慌忙掩飾:“他們不回來、不回來便罷了,倘若回來,我一定和賊人拼了,也給我們教中兄弟報仇…”
玉笙煙揮揮手,“拼了?你能拼得過麼?這洪城壇主本事不小,尚且被悄無聲息的殺了,你去,只能是送死的份——不過他們既然不會回來,你自然碰不上!”說完,笑了笑:“好了,我們就此別過,你也莫要送了!”
兩人如此說,那胡壇主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