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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至尊寶收回神通,整個半坡廢墟上的黑煙瘴氣、飛沙走塵全都散了,那玉笙煙才帶著胡壇主與一併白蓮弟子款款而至,只把他一頓誇獎,旁的那些人莫口子附和,真真把個至尊寶給捧到了天上…
他心中揣著老大個疑問,不知玉笙煙此舉是何用意,望過去卻看了玉笙煙背過胡壇主,對自己擠一擠眼,露出個嘲弄般的笑容,心中頓時明白了——原來這便是那白蓮教的風氣和習慣,但凡高位立功,下面的一定要歌功頌德,吹捧拍馬,阿諛連連…想要裝白蓮教子弟,這一節可萬萬不可錯了!
玉笙煙也確實沒有犯錯。她將那至尊寶一通好誇,順帶把他的法力本事加大了數倍告知教眾,非但那些小嘍囉聽得神往不已,就連胡壇主眼中都多了幾分敬畏之意,說話中亦加足了十分的客氣,生怕惹得這兩人心中不快,找個藉口把自己給辦了。
玉笙煙見效果達到,心中暗自偷笑幾聲,也不多說,這便帶著幾人去看那首腦人物的屍體。那一十八具屍體平平擺在地上,雖然已有些發腐鼓脹,傷口也已滋生了屍蟲惡蛆,可細細辨認之下,那傷口還是被幾人給全部找了出來…
“但凡是活人被打死打傷,那傷口所流淌的血液一定多些,顏色醬紅,傷口皮肉外卷綻出;死後那大火燒塌樑柱,砸在屍體上傷口,非但說血液幾乎不會流出,就連那傷口的皮肉都沒有太多改變,只像是死豬肉上切一刀罷了。”玉笙煙如斯說:“所以,這些傷口找起來就簡單多了——喏,你們看看,按我所說,那生前所受的傷幾乎都在頭顱之上!”
眾人看去,只見那屍體上有些頭上被尖利之物狠狠刺入,然後猛然抽出,狀似矛頭;有的被鈍器砸中,淤黑髮紫略有血塊…除此之外,身上幾乎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可以知道對手當時都是一擊得手,根本沒有任何纏鬥,出手狠辣迅速、準確兇狠由此可見一斑。
整整十八具屍體盡是如此,所受也大抵是此兩類傷痕,玉笙煙想了想,斷定道:“對手所使用的兩種武器,第一種鈍器並不太大,看著似乎應該屬於混銅鐧、八方鞭一類大小的兵刃,也可能是拐或短棍,傷口有所凹凸不平,說明擊打之處並非渾圓或者四方,該是有所雕刻紋路、鑄造樣式的;後一種似短矛短槍,直刺而取,整個刃口分為三稜之形,亦屬罕見…我想這必然不是中土的武器,而是來至於西域或者東洋之地。”
胡壇主聽得有理,連連點頭道:“此話甚是!中土的兵刃雖多,可大多都是十八般外門兵刃,修煉那稀奇古怪兵刃的人不多,更是別想找這十數個高手,一來便把我們總壇給滅了——聖姑,此事你看我們應該如何為之?”
這話問到了關節之處,玉笙煙穩住心神,不動聲色道:“此事不簡單,你速速寫上密函一封,今夜便差人送往聖母之處,不分鉅細細細稟明,請聖母示下——事不宜遲,你這便去把密函寫了,我在這裡再查查,看有無別的線索可尋。”
“那,我這密函上是請聖母如何為之?”胡壇主細問道:“請求援手,還是請求攔截敵人?”“你把我們的意見寫上去,至於如何處置就看聖母的意思了,”玉笙煙道:“首先,請各處門人弟子留意那些不明就裡的異域人士,或者成群,或者兩兩而行,可是加一起那數量必有數十人之多;其二,令各處弟子嚴加防守,謹防對頭再毀我教中壇口;其三,此處弟子是為了護教而死,還請聖母派人送來往生玉液,著人前來渡化,指引升入天國。”
玉笙煙輕描淡寫的幾句,把事兒分說明白,那胡壇主頓時頗感輕鬆,一切都有了頭緒條理,連忙便應聲道:“是!屬下這便去寫,這便去寫…”
“等等!”他才剛剛轉身,那玉笙煙又喊住,道:“我和少天師把此處事情了結,立刻還要前去別的壇口,防止那敵人偷襲,密函一來一回時日太久,我倆卻也等不得——你就直接把此事寫作你查出來的,倒是不用提我倆了。”
聽那說話,竟然是準備把這樣一樁大功勞送至自己手上,那胡壇主心中一喜,連忙推道:“聖姑…這、這我怎地好意思?明明是你和少天師的功勞,如何能攬在我一人身上?”他半推半就的探尋道:
“此事萬萬不可,啟稟聖母的密函上,我還是得寫此事乃是您二位的功勞,我從旁協助,只是些微末功勞罷了。”
“倒是不必,”玉笙煙略略搖頭:“聖母知道我已到此,寫不寫倒是無所謂,只是事情緊急,我卻等不得密函回來,”她笑笑道:“要是你提了我,我可一時半會走不了啦,非得等聖母的旨意回來才成,莫地便耽擱了。”
見她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