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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資本積累、功課、敢作敢為敢愛敢恨而不知情為何物的女孩當然不一樣,可在感情面前又有幾個女孩不糊塗,潮流觀念一樣會殃及池魚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所以說,王維觀察的是他們倆個人。先有小三呢,還是先有出軌,這樣的問題還是總有人愛琢磨的。
“聽說精神病院有兩個醫生自己成了精神病人,與精神病人共用病房了。”何君說。
王維知道引發他如此話題的意思,無非說的是環境對人的影響,回應道:“幸好我們不是在精神病院工作吧。”
“可這也沒有什麼好慶幸的。”
“也許吧。”
“我們有天也會成病人的。”
王維懂得何君的意思,順著對方的思路思考著,苦笑說:“病人和病人是沒有區別的,這樣一來,慶幸也就真的談不上了。”
“有區別,一種病讓我們痛苦著,另一種病用死亡終結我們的痛苦。”
病痛扭曲著一切,王維看了一眼病人,在感覺中留存下來的是一種聲音——呻吟,一種情緒——煩躁。他平時已注意到,何君上班在暗室中呆的時間遠遠超出了完成暗室裡工作的所需時間。儘管他知道何君在暗室中除了洗片閱片之外另有貓膩,但有一點他覺得自己可能猜想到了,那就是在有意隔離病人的影響。
王維有點擔心今天又會有什麼事。這種擔心不無道理。更況,人們都無法預知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約三個月前,那一天的病人也很多。何君拿著一張脛骨的片子遞給一位脖子上戴著粗大金項鍊的黑蠻病人。
王維正好經過看到了,忙壓低聲提醒:“何主任,這個病人好象拍的是橈骨的片子。”
“你是說我把病人的手當成了腳了嗎?”
病人本來不一定清楚脛骨與橈骨的區別,但經何君這麼一說,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暴怒,將片子扔到地上:“我看你是眼睛長到腳上了,你是什麼意思?”
“你說是什麼意思?”何君輕輕地反問了一句。
王維原以為是太忙,何主任只是一時的疏忽,這下才意識到已經不是那麼回事了。王維無法理解他的行為,何君又能怎樣解釋自己的行為呢?醫患壓力太大嗎?王維剛想怎麼來解圍,病人已一把抓住了何君衣領,一拳砸了下去:“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吧?”
何君並沒還手,也不道歉,輕笑著回答:“什麼呀,不就是把你手當成腳了嗎?不過進化前都叫腳吧?”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誰吧?我還真是第一次遇上你這樣的人!你他媽的這叫找死,這個我成全你!”
何君嘴角全是血,輕蔑地輕聲說:“你,街上赫赫有名的‘十三少’,瞧你一副低賤相,怎麼配叫‘少’?大不了‘土豪’而矣!也不是人人都想與‘土豪’做朋友的。”
郝麗麗心疼死了,表露的幾近露骨,就差沒有哭出來。最後院裡領導以及派出所人員趕到才平息這場醫患衝突,電話是她悄悄打的。何君自然是受到了院方的批評,並提出了自己不再勝任主任一職。院方深入瞭解了事情經過,研究分析這件事後成立了心理疏導小組。何君最值錢的那副眼鏡被打暴了,據傳現在所戴的一副好象就是郝麗麗買的,因為的確有人在那之後看到她去眼鏡店轉悠。
空氣中流淌著躁悶的情緒……
王維正這樣想著今天別再有事,就在這一念之時,何君的手機突然響了,這讓他沒有由來地神經緊繃。
何君將手上的片子遞給總是離他很近的郝麗麗手上,停頓了一下,難道還要想要不要接這個電話嗎?猶豫著最終接了起來:“喂?”
“王維醫生在嗎?”電話是辦公室小姑娘金汐妍打來的。
“你,找他有事?在。”何君皺起了眉頭,思索著,“要不我把電話給他接?”
如果有事找自己何不直接拔通電話?王維摸了下自己手機,手機開著。他納悶著這會是什麼事呢?
“不是不是,他若在,你就把手上的事對他交待一下就行。這樣的,你先別急,別緊張,聽我慢慢說……”
科室很吵,對方似乎說不清,他也聽不清,開啟了揚聲器,手機裡傳來對方的聲音:“城關派出所打來電話,他們接到報案,王家畈堰塘發現了一具女屍……”
何君支撐著,搖晃了一下,手機滑落到地上。
電話的內容幾乎在場的人都能聽到。王維一步跨過去將他扶住:“何主任,那你快去,這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