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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一些話是不能當著吳雨桐的面前說出來的,但明顯能看出來她和故安的關係很好,所以我委婉的說道:“桐姐,我問你個問題?”
吳雨桐一臉驚喜的說道:“哎呦喂,我張淚弟弟還有問題請教我吶,不必遮遮掩掩,但說無妨,姐姐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回答你。”
“是這麼個事,我二叔家有一片菜地,這片菜地緊挨著老李家的一片菜地,有一天,我二叔去給菜施肥的時候,發現老李家的菜長到了他的菜地裡面,我二叔內心竊喜但又充滿疑惑,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位置長出來了兩種菜,農村人的樸實讓他暗自欣喜,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老李遺棄的, 不過從它的生長情況來看老李也沒給它澆水施肥, 否則也不會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雖然我二叔手裡也有肥料和水, 但終究也不敢用在它的身上, 畢竟它的歸屬權始終都不那麼明顯。萬一哪一天我二叔把它養好了, 別人又來拔走它, 它又不會反抗, 到時我二叔又沒地方說理, 這豈不是白白為他人做嫁衣。總讓它待在我二叔家田裡也不是回事了, 看著它孱弱的樣子。我二叔總想給它施肥、澆水, 可最終得不到回報我二叔又不甘心, 所以他向我求助,想讓我幫助他解決這個難題,但當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沒再管這件事情,所以,我想問問你,桐姐,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吳雨桐聽的很認真,也確實在深思熟慮,故安應該是聽出來了我的言外之意,靜靜的等待著吳雨桐,沒有說話。
吳雨桐思來想去說了這樣一番話:“唯一的方法就是挖掉它。再把手裡的肥料和水都用在自己的菜身上!”之後停了停又攤了攤手說:“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辦法。”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惋惜的說道:“唉,這或許是個好辦法,可是太晚了,當我再次聽說這件事情時,就已經迎來了結局。我二叔自從看到了那顆菜就一直寢食難安,他自己吃飯時想要給它施肥,他自己喝水時想要給它澆水;有一天,我二叔忍不住了,給它施了肥澆了水,幻想著有一天它長大了,自己興高采烈的把它摘回家,可現實總是殘酷的,當那顆小菜苗長大時,老李卻收走了它,我二叔有心而無力,想到和小菜苗的點點滴滴獨自潸然淚下,我二叔明知它不屬於自己,可自己總想為它遮風擋雨,每當那顆小菜苗出現問題時,我二叔總是會先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沒做好。唉,確實,桐姐你說的沒錯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吶。”
停了停我又接著說道:“我要是知道是這種結局,我當初一定會勸我二叔拔了它。”
吳雨桐眼神中也流露出了悲傷,還有一絲不解,她開口問道:“你說的我怎麼感覺不像是一顆小菜苗呀?我怎麼感覺你說的是人啊?你二叔是不是為了一個年輕女人放棄你二嬸然後又因為孩子或者是家庭又放棄了那個女人。”
我沒有說話,笑著點了點頭,吳雨桐能看到這裡就說明她還有救。
吳雨桐震驚的看著我:“你笑什麼?你二叔都快為了那個小三放棄你二嬸了,你還笑得出來!?”
我解釋道:“嗨呀,我笑的是那個女的,明知故犯,都已經知道結果了還要和我二叔糾纏不清,我二叔也是心軟,每次那個女的給他發訊息,他無論在幹什麼都會第一時間去陪她,可是我二叔不能放下自己的家室,於是,這個女人就變得不再相信愛情,不再相信男人,把自己包裹的像是一個男人,可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忘了我二叔。”
不知道吳雨桐聽沒聽懂我的言外之意,但她一點聽進去了我編的故事;吳雨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聽你這麼一說那個女人還挺可憐的,無怨無悔付終生,愛而不得空悲切。”
我感慨道:“是啊,空悲切!”“不對!”我反應了過來,我好像是被吳雨桐帶溝裡,她好像是聽出來了我的言外之意,他不但不引以為恥反以為榮。
吳雨桐不以為意的說道:“我早就聽出來了,你說的那顆小菜苗就是我,我知道你說這些是特意和我說的,但我和你編的那個女人不一樣,我是真的遇到真愛了,他也沒有孩子也沒有妻子,只是不喜歡我罷了。”
我怕惹吳雨桐不高興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打了個岔,“行,桐姐,我相信你好吧,不過現在最要緊的問題不是這個。”
吳雨桐不出意料的懵逼了,滿臉問號,疑惑的問道:“那是什麼?”
“咳咳”,我故弄玄虛的咳了兩聲,“桐姐,弟弟我肚子餓了,麻煩桐姐給口飯吃。”
吳雨桐抱怨的說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