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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雨桐笑而不語指了指我的右手邊,我轉過頭,震驚的說了一句:“臥槽”,把那個東西從病床上踹了下去,緊接著我又說:“吳雨桐,你是不是瘋了?你把這玩意放在我身邊幹什麼?”
吳雨桐一臉嫌棄的表情說道:“什麼叫我放的,這可是你冒著生命危險在江中心撈出來的,當時景區救援人員把你從江裡面救出來的時候你懷裡緊緊抱著這個東西,怎麼也拿不下來,不過,我看你確實也挺喜歡的呀,要不是我告訴你,你現在還摟在懷裡呢。”
我毫不畏懼的說道:“不過,你有什麼可威脅我的,這是個意外,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吳雨桐冷笑一聲,複雜的語氣中充滿了詭異,“哦?是嗎?你信不信我用我的賬號把你抱著那個東西的影片發到抖音,會有不少人不分青紅皂白的人肉你,把你叫什麼名字、在哪上大學、做什麼生意、家住何方,甚至你祖宗十八代都給你扒出來。”吳雨桐笑裡藏刀的說道:“你要是不想身敗名裂的話,就再幫我做一件事情。”
我疑惑不解的問道:“什麼叫再幫你做一件事情?我什麼時候答應你那一件了?”
吳雨桐瞪大了雙眼看著我,憤怒的說道:“你是不是想賴賬?”
我臭不要臉的說道:“對,小爺我就是想賴賬,你們怎麼辦?”
吳雨桐一臉得意的從包裡拿出手機對我說道:“弟弟,你還是太年輕了,姐姐我啊,有錄音。”說著還當著我的面晃了晃手機。
我故作鎮定的說道:“我不信,你就想詐我。”
吳雨桐見我不相信,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當著我和故安的面播放了錄音。
我知道自己現在百口莫辯,於是,我看向了故安。
我搖著故安的手臂,撒著嬌的對故安說道:“故安,你能不能管管她。”
故安看著我的樣子笑著對我說道:“你們倆事業上的事情我不能管,我管不了,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好像是抓住了故安的把柄一臉不相信的對故安說道:“那你怎麼還把她的真面目跟我說了?”
吳雨桐也難以置信的說道:“故安,你跟她說什麼了?我這麼相信你,沒想到你是見異性沒人性的人。”
故安一臉無辜的說:“我那些只是猜測。”
吳雨桐一臉好奇的問道:“你都猜了些什麼?”
我並沒有把故安猜測的全部都告訴吳雨桐,而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吳雨桐身上,想以此來試探她看看她都幹了些什麼,於是,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故安說你早有預謀,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乾的。”故安剛要出言解釋就被我阻止了,我可不想直接就被故安戳破。
吳雨桐滿是委屈的說道:“故安姐姐,不帶這麼玩的,我幹什麼了,是,我承認車禍是我故意製造的,就是為了和他產生交集,還能拖住他好讓自己有時間去做準備,還有奶茶店店鋪其實是我買下來的,鬧事的人也是我找的,我本來想空手套白狼,可你還有四家奶茶店是故安告訴我的,我這才獅子大開口,要了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不然,我就只要那一家的全部股份了。”吳雨桐想了想又接著說道:“不過,你說的奶茶店的臥底不是我乾的,這麼下三濫的手段我做不出來,更何況我也很在意奶茶店的,怎麼可能洩露給別人啊?”
“老天爺啊,可算是真相大白了呀,吳雨桐啊吳雨桐,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其實,我在詐你,你做的事情和故安猜測的一模一樣,我甚至都懷疑是你們兩個商量好了要搞我。”說完我把目光看向了故安,吳雨桐也難以置信的看著故安。
故安解釋說道:“我都說了我只是猜測,再者說,我都沒想告訴淚淚,要我說,這事只能怪你自己,吳雨桐。”說完故安看向了吳雨桐。
吳雨桐震驚的指著自己,不可相信的說道:“我?姐姐,你沒搞錯吧,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是不是油餅啊?”
故安一點也不退讓的說道:“誰讓你開車把我家淚淚撞那麼慘的啊?我本以為你輕輕碰一下讓你和淚淚產生交集就好了,誰知道你下手這麼狠,我怕淚淚吃虧就隨便猜猜給他點思路,要不然就憑你的你倆,我怕淚淚被你搞si。”
吳雨桐語氣中滿是委屈的解釋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本想趁街道是沒有人的時候彩排彩排,可誰知道他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更加悲劇的是關鍵時候我油門和剎車踩反了,要不是我及時反應了過來,恐怕,你們已經天人兩隔了。”
我誇大其詞的說道:“合著你這是殺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