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菜好難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週後周一誠忽然從張宗手裡接到一筆大訂單。
這筆訂單的產品正巧是他們公司正處於研發的新品,週一誠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為了這個產品每天親力親為,參與研發生產。
兩個人在公司商量好相關事宜,週一誠起身準備請人吃個飯。
張宗為難地笑笑,“不必了,我還有事。”
“好。”週一誠也不推脫,送他下樓。
“您慢走。”
張宗點點頭,非常痛快地離開。
出了大門,不遠處一輛的賓士大g已經等待多時,張宗心裡一陣鬱悶,他這輩子順風順水,這回算是碰到釘子了。
不應該算釘子,應該是定海神針。
張宗嘆口氣,隨即下車上前彙報。
半透明的車窗緩緩降下來。
“事情都已經辦好。”張宗言簡意賅。
“我知道了。”童執抬眼看他,“你不請他吃個飯嗎?”
張宗笑的像哭,這話裡話外的都是在寒摻他,“不了,您不是他的男朋友麼,應該輪不著我。”
童執不以為然,“請他吃飯吧,帶他去社交。”
童執認真地說:“他在這裡要憋壞了。”
“什麼意思?”這回輪到張宗一頭霧水,“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還做到什麼程度?”
“讓他沒時間去療養院的程度,這點要求辦的到吧。”
張宗是個聰明人,雖然不知道童執要幹什麼,但很快應聲,“辦得到,我知道了。”
車窗緩緩上升。
張宗點頭哈腰地送走人,內心p,這人真的是阿納託利伊萬,他當然不會蠢到因為一個感興趣的男人跟他作對,早知道惹上這號人物,在認出那條手鍊是米迦勒的時候就應該遠離週一誠。
車停在行政樓前停車場,童執下車,走進辦公樓。
剛上二樓,李華朝他友好地打了聲招呼,說道:“周總在辦公室。”
童執應聲。
進門的時候,週一誠正趴在辦公桌上,一動不動。
好像睡著了。
童執早在兩個月前就回來了,一直都在遠遠的觀望,現在這樣近距離接觸還是兩個月來的第一次。
他脫下大衣扔在沙發上,走到辦公桌前,手搭在他的頭髮上摸著,感覺還是那樣的直,又直又硬,噴了點發膠,變得更加扎手了。
怎麼頭髮跟人一樣直?童執的手指深入髮絲裡面揉了一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週一誠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覺頭上很癢,他用手抓了下,摸到了帶著體溫的柔軟的手指。
蹭地一聲,老闆椅發出一聲慘叫,週一誠猛地從桌前直起身。
童執手停在半空中,跟他對視。
週一誠剛睡醒,臉上還印著紅印子,看見面前的人不由睜大了眼睛。
比鬼更可怕的出現了,他恍惚了一會,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不是夢,站在他面前的是童執。
童執收回手,掌心裡殘留著幾根被刮掉的髮絲,他有些無辜地解釋:“我沒用力。”
但現在週一誠聽不進去他的話。
隔大半年再次相見,週一誠整個鼻腔泛酸,長久以來的壓抑和憋悶好像一起湧了上來要衝破他的防線,他說不出話,身體前傾,手肘抵在桌面上雙手捂著臉,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真的太想童執了,以前有多想現在就有多抗拒見到他。
“你要哭了嗎?我不是故意扯你頭髮。”童執微微俯身,湊近他那張臉,又說:“因為我真的很想你。”
一字一字的話,堪比凌遲。
週一誠的理智快要崩塌,再堅硬的堡壘也要被這輕飄飄的幾句話瓦解成碎片。
“我們結束了。”週一誠輕聲說。
“為什麼要結束?因為你媽媽的事?”童執的頭靠在他的手背上,蹭蹭,好像在撒嬌,“我可以幫你,相信我。”
但他不能再愛他了,也不能再跟他糾纏不清, 童執也幫不了他。
週一誠放下手,站起來躲開他的觸碰,“不是,只是我不想繼續了,我不想再麻煩你。”
他媽不能再承受他也是gay這一事實了,他絕對不能冒險。
童執不用腦袋想也知道週一誠會這麼說,這個爛好人無論發生什麼,遭遇什麼都會把一切東西攬到自己身上。
爛好人。
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