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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珂然按照賀雷所說,把a4紙上面的草圖放大到一張a2紙上面。

離截稿日期只差三個星期了,這幅插圖最難畫的地方還不是血吸蟲本身,而是由一千個紅細胞組成的背景。陳珂然要把每一個紅細胞的形態都畫得不一樣,但是又必須全部都是紅細胞。

紅細胞是雙凹圓盤壯結構,為了表現出血液是流動的樣子,有的紅細胞是凹面視角,有的是側面視角,有的三五成群,有的單獨散落在畫面之中。

僅只是畫紅細胞竟然就用了整整八天時間。畫完紅細胞,陳珂然開始畫白細胞和血小板。白細胞的數量雖然不多,但是畫一個白細胞的時間差不多是畫三個紅細胞的時間。

******

自從上次在薛子陶家一別之後,賀雷難得躲了兩個星期的清靜。這兩個星期陳珂然一直沒有來找他,也沒有發簡訊或者打電話騷擾他。陳珂然好似突然人間蒸發了一般,安靜地消失在城市喧鬧之中。

到了週五早上,賀雷收到一條簡訊。“緊急!賀老師,我的基本結構都畫完了。請老師今晚務必到我家幫我看看有沒有畫錯的地方,如果沒有我就要開始上色了。致敬!”

賀雷以為,過了兩個星期,陳珂然應該早就畫完了。沒想到陳珂然還沒有上色,這樣的進度也不知能不能趕上截稿日期。

下午下班的時候,賀雷沒有在單位門口見到粘在身上就甩不掉的陳珂然。賀雷心中長舒一口氣,算陳珂然識相,今天沒來給他出醜。賀雷去超市買了一個現成禮包,裡面放了一些水果和紅酒,專門給人送禮用的。若不是為了去陳珂然的畫室,賀雷根本不想買禮包,更不想去陳珂然家,搞得好像他真的是去提親一樣。

賀雷按了門鈴,然後就對上陳竺生一張笑得春光燦爛的臉。

“賀雷來啦!”陳竺生夫婦兩拉著賀雷進門就開始噓寒問暖。

面對錯把他當姑爺的陳竺生夫婦,賀雷只得硬著頭皮送上自己臨時買的禮包。

“人來了就行,還送這麼大的禮,搞得我們都不好意思了。”古曼琴笑得春光盪漾,“賀雷這孩子真懂事!”

賀雷在房子裡看了一圈,疑惑地問:“叔叔阿姨,陳珂然呢?”

陳竺生老臉一橫,指著一間房間說:“她這段時間跟著了魔似的,一回家就躲畫室裡不出來。”

“我去看看她。”賀雷說。

“去吧。”陳竺生瞬間又笑開了花。

賀雷第一次進陳珂然家的畫室。所謂畫室就是他們家最大的一間起居室,裡面放滿了各種作畫工具,靠門的牆面還有一架鋼琴。畫室的牆上全是五顏六色的畫作,有大有小,有靜物,有風景,有人物。在和鋼琴相對的牆面上有一副巨大的油畫,畫上有一個湖面,湖邊是一座高山,山上有一個村莊,湖面映出高山和村莊的倒影。

賀雷知道陳珂然愛畫畫,但他沒想到陳珂然能夠畫得這麼好。賀雷之前只見過一次陳珂然的作品,就是賀雷站在霓虹燈下的那幅畫。當時賀雷心中厭惡情緒很強烈,根本不願意多看那幅畫一眼。賀雷看到他的那幅肖像也在畫室裡。那副畫的旁邊還有一幅同樣大小的油畫,是賀雷沒有穿衣服側身而立的樣子。陳珂然當時只看了賀雷一眼,所以陳珂然畫得這幅裸.體畫像很寫意,就是用畫筆簡單勾勒了一個輪廓。不過賀雷一眼就看出畫上的人是自己,不過寥寥數筆,陳珂然便可完美詮釋出她心中最美的賀雷。賀雷突然有一直想立刻把那副畫撕掉的衝動。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陳珂然聲音疲憊,“我等了一天也沒等到你回我簡訊。”

賀雷進門時只看的陳珂然坐在畫板前的背影,等到陳珂然轉身時,賀雷突然被嚇了一跳。賀雷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樣子的陳珂然,在賀雷的印象裡陳珂然一直是個打扮精緻的女人。沒想到此時的陳珂然面色頹廢,她用一個很醜的劉海貼把劉海全部固定在頭頂,一個大腦門突兀地露在外面。陳珂然雙眼發青,一看就是連續幾天沒有睡覺的樣子。憔悴的面容就像得了絕症一樣。

“你生病了?”賀雷問。

“沒有。”陳珂然憨笑兩聲,“就是太忙了,沒時間化妝。你別嫌棄,今天先將就一下。等下次有時間了我再化妝。”

“你最近在忙什麼?”賀雷問。

“期末總複習啊。”陳珂然說,“這個學期的課已經上完了,接下來的一個月都是期末複習。上個學期期末考的時候我就被虐得要死要活,沒想到這個學期又來一次。要是以後每個學期都要被折磨一次,我覺得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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