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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雷花了四十分鐘時間詳細介紹了理論和操作,然後開始給學生演示油鏡的操作方法。所有同學都是第一次用油鏡,每個人都看得非常認真。
雖然賀雷的工作並不單調,每天遇到的病例千奇百怪,時不時還要出差去調查一些匪夷所思的病案。但是當老師這件事給賀雷的人生帶來了不一樣的意義,那是一種知識的傳承,每一個學生都像是賀雷自己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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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的時候陳珂然到薛子陶家玩。原本陳珂然到表姐家的機率並不高,陳珂然比較喜歡約表姐出去逛街。可是自從上次在步行街見到賀雷以後,陳珂然幾乎每個星期都往表姐家跑。
薛子陶知道陳珂然心裡在想什麼。陳珂然就是想來個再次偶遇賀雷的橋段,所以逮著機會就往表姐家跑。可是薛子陶偏不隨了陳珂然的意,薛子陶故意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根本不請賀雷來家裡玩。
“姐夫。”陳珂然等得一點希望都沒有,旁敲側擊地問:“賀雷最近在做什麼呀?”
薛子陶冷哼一聲說:“估計在泡小學妹吧。”
“在泡什麼?!”陳珂然以為自己聽錯了,趕緊追問。
“泡小學妹啊。”薛子陶說,“他現在跟你是同行了,也去當老師了。只不過他當的是大學老師,大學裡漂亮的小學妹多得是,他應該已經找到女朋友了吧。”
“他怎麼能這麼花心?!”陳珂然氣急敗壞地說。
薛子陶強忍住笑意,說:“姨父說你最近說話顛三倒四的,我發現還真是。賀雷之前又沒有女朋友,現在找一個女朋,而且只找一個。這怎麼是花心?這明明是專心。”
“他哪幾天的課?”陳珂然問。
“我怎麼知道。”薛子陶攤手說,“我又沒看過他的課程表。”
“你不是跟他在一個單位嘛,你怎麼會不知道?”陳珂然說。
薛子陶反問:“你們學校那麼多老師,你能說得出來幾個老師的課程表?我跟賀雷又不是一個科室的,我去調查他的課程表做什麼?”
“那他不上課的時候做什麼?”陳珂然問。
“回單位來上班咯。”薛子陶說,“單位上每天都有那麼多會診單等著他,他下課以後還要去各個醫院會診。說不定他在醫院的時候又會被哪個病人看上,然後招回家做女婿!”
“那他還是花心!”陳珂然說,“在學校裡有女朋友,在醫院還勾搭病人!”
“我說得只是假設嘛。”薛子陶說,“再說了,你以前談過那麼多男朋友,你現在怎麼又惦記上賀雷了?按照你的理論,你也花心!”
“這不一樣!”陳珂然央求道:“姐夫,你幫我去打聽一下賀雷的課程表嘛。好不好嘛?”
薛子陶覺得這回陳珂然確實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索性賣個關子說:“行吧,我幫你去問問。”
結果陳珂然回家以後等了兩天也沒有訊息。第三天晚上,陳珂然忍不住給薛子陶發個簡訊。“姐夫,你有沒有問到賀雷的課程表?”
薛子陶回:“人家賀雷忙著呢,我這幾天沒見著他。”
陳珂然突然發現不對,回道:“那你打個電話問問他嘛。或者你把賀雷電話給我,我去問他。”
薛子陶回道:“你每次見到賀雷就跟個母夜叉一樣,賀雷差點被你嚇出失心瘋來。我勸你別去打擾他,以他的性格只會把你拉進黑名單。”
過了好一會兒,陳珂然才回道:“姐夫,我求你了。你就幫我去問一問好不好?我保證不會打擾他的!”
“行吧,我再去問問。”薛子陶看著手機,嘴角咧出一抹得以的壞笑。
週二,賀雷帶學生做蟲卵的鑑別。
賀雷說:“今天我們主要是複習上半學期的內容。我們已經學習了各種寄生蟲的蟲卵,今天同學們需要取樣本來做鑑別,看看你們取到的樣本分別含有哪些蟲卵。”
臺下的學生都拿著各自的玻片到操作檯上取了一些渾濁的液體,然後用酒精燈烤乾後放到油鏡下認真觀察。
賀雷在實驗室裡巡迴的時候說:“每個同學都把自己觀察到的視野畫下來,這是你們這節課的課堂作業。”
“老師。”一個靠門坐的女生突然舉手。
賀雷走過去時,那女生調皮地指了指門外。賀雷朝著女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門外面站了個人。賀雷出門一看,頓時就皺了眉。
“你來幹什麼?”賀雷問陳珂然。
“我姐夫說他有東西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