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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爹了?”賀雷調笑道,“其實我也沒做什麼,我就是給人看看病,週二週四去學校上上課。快要期末考啦,這周還有最後兩節複習課。”
薛子陶的話音頓時變得酸不溜秋的,“原來賀教授如此日理萬機,難怪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說話陰陽怪氣的?”賀雷說,“說!找我什麼事?”
薛子陶輕笑著說:“沒事就不能打電話跟你聊天啊?”
賀雷冷笑兩聲回道:“跟你媳婦聊不就好了,跟我聊多沒情調啊。”
既然賀雷已經開了個頭,薛子陶就順著賀雷的話說:“其實是我媳婦想找你聊天。她這個星期六過生日,想請你來家裡玩。”
賀雷再笨也不會兩次在同一條溝裡翻船,他直接把話題敞開了問:“子陶,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陳珂然的主意?”
薛子陶反問:“你是希望我說是呢,還是希望我說不是呢?”
賀雷語氣誠懇地說:“子陶,我們這麼多年兄弟,給我留點面子。如果陳珂然要去,我就不去了。替我跟郝卉說聲生日快樂。”
“我不勉強你。”薛子陶說,“不過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我連吃中午飯的時候都瞧不見你。哪天我們兩個單獨出來約一次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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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週末賀雷都過得提心吊膽的,他生怕陳珂然會突然跑到家裡來找他。幸好薛子陶思想工作做的到位,在薛子陶的極力勸說下,陳珂然終是沒來打擾賀雷的週末時光。
上學期的課上完以後,下學期沒有課,賀雷又要回到原本的工作狀態。雖然去學校上課花費的時間比去醫院會診用的時間長,回家以後還要備課,但是賀雷還是喜歡當老師的感覺。一下子離開了兩個班的學生,賀雷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週一中午,薛子陶跑來賀雷辦公室,進門就滿面紅光地說:“賀大教授,恭喜賀喜啊!”
賀雷冷笑兩聲問:“喜從何來?”
“這回可是千真萬確的喜事。”薛子陶的屁股往桌子上一坐,頓時一副講經說道的樣子,“你自己上網看看,今年醫學美術插畫前三名是分別是什麼作品。”
賀雷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開啟電腦,進到醫學美術插畫比賽官網。薛子陶故意賣弄了一個玄虛,他沒有明說陳珂然得了第幾名,只說讓賀雷看前三。賀雷知道陳珂然的作品肯定是獲獎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名。賀雷嘴上不說,其實他心裡對得第一名是很期待的。
賀雷有些手心出汗,他忐忑地點開獲獎作品連結,網頁是從三等獎寫起。今年的參賽作品比往年的作品好太多了,感覺往年是一群醫生在畫畫,今年則是一群真正的畫師在畫畫。今年三等獎的作品放在去年肯定能得一等獎。
看完三等獎的作品,賀雷開始心慌了。陳珂然的作品沒有出現在三等獎的名單裡面是好事,但是按照這種標準,陳珂然能不能得一等獎就很玄了。賀雷小心翼翼地看每一幅二等獎的作品,在自我營造的緊張氣氛中,賀雷一點一點往下翻看頁面。幸好,賀雷在二等獎作品當中同樣沒有看到陳珂然的作品。
這麼說,陳珂然是得了一等獎了!賀雷大著膽子把滑鼠往下拉,結果接下來的一幅畫竟然不是血吸蟲!賀雷一下子覺得自己掉入了冰河之中,難道陳珂然沒有獲獎?
賀雷起身看了一眼薛子陶,他陷入了失敗後的震驚之中。“沒有陳珂然的作品。”
薛子陶神色古怪地看了賀雷一眼,“怎麼賀老師也有犯經驗主義錯誤的時候?”
薛子陶把滑鼠又往下拉了一個版面,兩條靈動的血吸蟲赫然出現在螢幕上。
賀雷看到熟悉的畫面,感覺這一切出現得有些虛幻。賀雷把滑鼠往上拉,重新讀了一遍一等獎的標題以後他才發現,一等獎名額有兩個。“一等獎怎麼會有兩個?”
薛子陶聞言一陣發笑,“你連比賽通知都不仔細讀一下就去給別人當指導老師,我怎麼覺得你這個輔導班開得跟個小黑作坊一樣。你的學生能獲獎,真是虧得她自己福大命大造化大。”
賀雷嘿嘿傻笑道:“主要還是靠她自己,我一點都沒幫她畫過。她完全是根據她自己的理解畫出來的。”
薛子嘖嘖稱奇,“難得啊,賀老師。你竟然也有誇獎陳珂然同學的時候,我還以為從你嘴裡說出來的陳珂然只有混世魔王。”
“我就是陳述一個客觀事實。”賀雷一本正經地說,“不包含任何個人感情色彩。”說完賀雷忍不住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