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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有的新內褲都被你出差的時候用完了。”賀雷開啟衣櫃翻找了一會兒。

“沒事,只要洗乾淨就行,隨便拿一條你穿過的給我。”薛子陶倒是不在意這些。

“這個不太好吧。”賀雷神情複雜地回頭看向薛子陶。

“沒事,我不介意。”薛子陶說著,順便脫了身上的睡衣,光著身子等賀雷給他拿衣服。

“我介意!”賀雷先慢悠悠地給薛子陶找了一套上衣和長褲。

“難道那些被我穿過的內褲你都扔了?”薛子陶疑惑地問。

“那到沒有。”賀雷說。

“那不就得了,你都不介意我穿過的內褲,幹嘛我要介意你穿過的內褲?”薛子陶不急不慢坐到床上,慢慢等著。

客廳裡,張嵐拉著郝卉坐沙發上吃水果。張嵐語氣溫婉地對郝卉說:“你們小兩口的事,我聽賀雷說了一些。子陶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和我們家賀雷特別有緣分,兩人一起考進了省外同一所醫學院。上大學的時候,他們兩個在學校裡是老鄉,自然玩得好,放假回家以後也是整天黏在一起。現在連工作都在同一個單位,所以子陶是個什麼樣的孩子,這些年來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們這種工作,就是出差多,天天全國各地到處跑。子陶也是有福氣,到處跑也能找到你這麼個好媳婦。你看看我家賀雷,到現在連個物件都沒有。”

郝卉本想客套地安慰張嵐,比如說賀雷遲早也能找到媳婦。可是轉眼看看自家的矛盾都鬧到賀雷家來了,她頓時又沒了發言的立場。

張嵐繼續說:“上個星期他們又去什麼大峽谷出差,別說你聯絡不上子陶,我也是好幾天沒能打通賀雷的電話。我一個人在家裡,跟你一樣,天天擔心得很,也不知道他們在深山老林裡怎麼樣。他們整天往那種又偏遠又危險的地方跑,我們在家的怎麼可能放心得下。你看這次,好不容易從什麼峽谷回來,下個星期又要去西藏出差。”

“又要出差?!”郝卉瞪大雙眼,她難以置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我也是剛才聽賀雷說的。”張嵐說,“賀雷說,他們今天中午回到單位,屁股還沒坐到凳子上就接到通知,下週要去西藏出差。”

郝卉無奈地低下頭,用手扶住眉心不知說什麼好。

張嵐明白郝卉的心思,安慰道:“男人事業心強,這不是挺好的麼。雖然工作忙一點,顧家的時間少一點,但也總比閒在家裡沒事做好吧。看得出來,子陶還是很心疼你的。我年輕的時候,賀雷他爸爸也是經常出差。有一次,賀雷他爸爸被調到東北接一個工程。那時候我剛懷上賀雷,他爸爸非要讓我跟在他身邊,說是他會照顧好我,所以把我以家屬工的名義被調到了東北。剛到東北的時候是夏天,等到我挺著大肚子的時候就是冬天。大東北的冬天可是冷死人了!他爸爸又要出門去工作,我一個人在房子裡連煮飯都難。後來我一個人挺著大肚子,買了火車票跑回中原來生了賀雷。因為這個事情,我跟賀雷他爸爸鬧了好多年。那時候的男人都很大男子主義,為女人考慮得太少了。賀雷他爸爸不知道,我一個南方女人在冰天雪地裡根本沒辦法坐月子。就算我及時跑回家生了賀雷,那時候我和賀雷也是孤兒寡母的。我坐月子的時候沒休息好,落了一輩子的病根。子陶是學醫的,這些方面他肯定對你很照顧吧。”

郝卉稍微點了點頭,不能否認,薛子陶是郝卉見過的所有男人裡面最會照顧人的一個了。但也正是薛子陶這種專業的照顧人的能力,讓郝卉覺得沒有安全感。薛子陶無微不至的關心就像一種毒品,食髓知味,一旦嘗過其中的滋味,每個人都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薛子陶在家時的勤快能幹,與他出差後家中空落落的寂寞形成鮮明的反差。郝卉害怕那種薛子陶不在家的感覺,那種在與不在之間的落差就像天堂與地獄,更像溫泉與冰窟。最近半年薛子陶頻繁的出差已經讓郝卉對空虛的忍耐達到了極限,所以郝卉才會不受控制全力爆發。

“那不就成了。”張嵐說,“都說男人是長不大的小孩,男人一輩子都生活在青春期。遇上青春期的女人,男人就有激情。遇上更年期的女人,男人就會叛逆。所以別把男人逼太緊,不然反而顯得女人像個老媽子一樣。”

郝卉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正思考時,薛子陶已經換好衣服從臥室出來了。薛子陶夫妻兩都十分慚愧地向賀雷母子致歉道別。

送走薛子陶夫婦,賀雷如釋重負地癱倒在沙發上道:“終於送走了。”

張嵐轉頭看著兒子,瞬間變了臉色:“你看看人家子陶,明明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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