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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陶……”賀雷把枕在薛子陶肩膀上頭換個方向,“我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你要去哪裡?”薛子陶問。

“住你們宿舍……”賀雷手上一用力,緊緊勒在薛子陶脖子上。

薛子陶又開始發笑,“你別看陳珂然是個小學老師,他們學美術的人,腦子裡全是些天馬行空的東西。陳珂然是把你當做神一樣看待,才會拿科幻裡面的男主角跟你做對比。像我這樣的人,就是個演配角的命,不像你自帶主角光環。話說你小子保密工作做得挺好的啊,明明已經見過陳珂然了,整天還在我面前裝成個傻白甜的樣子。

“除了畫畫,陳珂然對人對事都沒什麼耐心,好奇心最多隻能維持三個月。你是個例外,她只見過你十分鐘,但是她按照你的長相、職業、性格找相關的來研究將近半年之久。我之前聽郝卉說陳珂然最近一直在研究什麼蟲,我開始只是覺得奇怪,沒想到她研究的其實是你。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對她造成的衝擊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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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雷在一陣劇烈的頭痛中醒來,睜眼已經是上午十點半。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時,賀雷正好對上張嵐一張凶神惡煞的怒視。

賀雷被母親一雙圓瞪瞪的怒目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媽,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張嵐瞪著兒子說,“你昨天跟你什麼大學同學去喝酒,喝得半死不活的,最後還是子陶把你揹回來的!”

“怎麼會是子陶?”賀雷這回是真有些站不穩了。以前他也經常和薛子陶喝得爛醉如泥,但是那時候兩個人一起喝醉,誰也不會笑話誰。這次賀雷跟別人喝酒,喝醉了還要薛子陶來收屍。賀雷在薛子陶面前的最後一絲顏面也被徹底撕得粉碎。

“我就說,人家子陶能找到物件是有原因的。”張嵐用力指著兒子的腦門說,“你說說你,規規矩矩的事你不做,整天就只會喝酒打混。昨天子陶還替你說了一大堆好話,說是郝卉的表妹不懂事,跟我各種道歉。我算是看出來了,郝卉的表妹怎麼可能不懂事,明明是你不學好,一天二天不三不四的!”

賀雷被母親說得一點食慾都沒有,心想還不如干脆絕食餓死了算了。賀雷死氣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一天,期待了好久的元旦小長假,還沒開始享受就只剩最後一天了。

星期一早上,賀雷把手機鈴聲調回響鈴模式,反正明天又要開始上班了,調回響鈴比較方便工作。賀雷剛要放下手機,手機突然響了。一看來電,竟然是疾控中心打來的。有那麼一瞬間,賀雷以為自己是不是多睡了一天,或許元旦假期已經結束,可是他沒有按時回去上班,單位打電話來查崗了。但是很快,賀雷的這個顧慮就被打消了。

“賀醫生!市第一人民醫院骨科請急會診!”值班醫生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說。

“元旦節傳急會診?”賀雷不知道有什麼寄生蟲病能急到放假的時候傳急會診。“主訴和症狀是什麼?”

值班醫生翻看了一下會診單說:“患者男,58歲。主訴‘右側膝關節疼痛2月’。體格檢查,右側膝關節活動受限,區域性腫脹、發熱。核磁共振顯示右側髕骨下方2cm皮下0.6cm處見長0.7cm寬0.2cm橢圓狀異常訊號影。今晨患者右側膝關節疼痛加劇,故請貴科急會診。就是這些。”

聽完大致的病情介紹,賀雷說:“我不回疾控中心了,我現在直接去市一院。麻煩你讓骨科列印一份會診單給我。”

賀雷馬上換了一套衣服,拿一件備用的白大褂準備出門。

“你又要幹什麼去?”張嵐一把攔住風風火火準備出門的兒子。

“市一院有個急會診,我現在要去給人看病去。”賀雷說。

張嵐只覺生無可戀,氣急敗壞地問:“元旦節的假不是還沒有放完的嗎?你怎麼就要開始上班了?”

賀雷一邊出門一邊說:“是個急診,今天早上病情突然惡化,所以讓我現在趕過去。”

“當年就不該讓你去學醫,現在搞得連放假都要加班!”張嵐罵罵咧咧地送走急匆匆走出家門兒子。

半小時後,賀雷趕到市第一人民醫院,住院部骨科。“我是疾控中心寄生蟲科的,請問哪位醫生髮的急會診單?”

“是我!”辦公室裡,一個與賀雷年紀差不多的男醫生站了起來。男醫生轉身看見賀雷,瞬間就笑了,“原來是賀雷啊!”

“韓冷!”賀雷看著男醫生也笑了,“我都忘了,你現在調到中原來了。前天江山來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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