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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言:本文是根據我國寄生蟲防治的幾個重大突破改變而成,文中所有故事在現實中都有歷史原型。很多讀者開篇就私信我,問我“旋毛蟲”這種生物在現實中是否真實存在。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確實有旋毛蟲這種生物。
我寫這篇文的初衷不是為了噁心讀者,而是為了給讀者做一個簡單的科普,告訴大家我們身邊有哪些常見的寄生蟲,我們要怎麼預防、怎麼治療。
現在,就和我一起,開始我們的獵蟲征途吧!
正文
賀雷出門前又被母親好好整理了一遍衣服。
“這次相親的時候認真點啊,別又把人家姑娘嚇跑了!”張嵐一邊認真幫兒子拉平衣服,一邊苦口婆心反覆給勸教。
“知……道……啦……”賀雷無精打采地出門。這已經是他這個季度以來第十一次相親,相得他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其他人相親,至少會象徵性地互相問一問住房經濟情況,再決定是不是不歡而散。可是他倒好,他遇到的姑娘,全部都是問完工作就被嚇得落荒而逃。
環境優雅的餐廳裡,賀雷對面坐著個大方可愛的小學老師,名叫陳珂然。
“聽介紹人王阿姨說你是醫生。”陳珂然有一張小巧俏麗的紅唇,細膩的聲線咬字芬芳。
“是的,聽說你是小學老師。”賀雷禮貌地回答。
“嗯!現在教三年級語文。”陳珂然一雙杏眼靈巧地眨了眨,“其實我大學是學美術的,工作後學校說沒有那麼多美術老師的崗位,所以我才教語文。”
賀雷聞言心中腹誹,都說體育老師教得語文不好。陳珂然是美術老師,她學生的成績應該比體育老師教得強一點吧。
就在賀雷愣神的時候,一個宣戰世界末日的問題再一次朝賀雷發起總攻。“賀醫生是哪個科的醫生呀?”陳柯好奇地問。
賀雷並不想隱瞞實情,經歷了多場相親實戰,他早已適應了對方對這個答案的反應。賀雷從容不迫地說:“寄生蟲科。”
“啊?!!!”陳珂然原本彎得如初一月牙一般的眼睛,頓時瞪得如十五月亮一樣圓,她直直盯著賀雷,聲音顫抖地問:“那……那是什麼科啊?”
看到陳珂然秒變羅剎女的驚恐狀,賀雷喝一口茶水壓壓驚。“就是專門給感染了寄生蟲的人治病的科室。”
陳珂然驚魂未定地說:“那會不會很噁心?”
“習慣了就好了。”賀雷不動聲色地將目光從陳珂然身上移開,雖然陳珂然是賀雷很喜歡的型別,可惜人家姑娘對他只有恐懼。“也不是所有的寄生蟲都能用肉眼看得見的,比如引起瘧疾的瘧原蟲比人的紅細胞還小,看上去倒不一定噁心。”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聽到了“寄生蟲”的緣故,陳珂然看著桌上的一盤粉絲似乎都會蠕動一般,一陣噁心感瞬間湧上心頭。
賀雷看到陳珂然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綠,順著陳珂然的視線一看,心裡大概猜到她此時的想法。本想安慰兩句,結果手機突然響了。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賀雷拿出電話,看了看來電顯示,頓時皺了眉。
“喂?”賀雷疑惑薛子陶怎麼會在週末打電話給他。賀雷和薛子陶是大學同班同學,本科畢業後兩人都讀了研究生。薛子陶學公共衛生,而賀雷學寄生蟲學。碩士畢業後兩人又都到了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工作。將近十年,兩人從同學變成同事,始終沒能跳出對方的生活圈,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你小子怎麼又半死不活的?”薛子陶調侃道,“又被誰家小姑娘給甩啦?”
“我在跟人家吃飯呢,你有事說事,沒事別煩。”賀雷最討厭薛子陶整天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知道他賀雷相親不順還要來半路打岔。
薛子陶一點也不客氣,清清喉嚨提高嗓音說,“才是給你過個週末,你小子膽子就長壯實了啊?!怎麼跟領導說話呢?”
賀雷本就不爽的心情頓時變得耐性全無,低沉著嗓音問:“領導,請問您有什麼指示?”
“我開玩笑呢,你別生氣啊。”薛子陶趕緊道歉。從行政管理角度來說,薛子陶確實是屬於賀雷的上級單位,但是薛子陶從來沒想過用有這層關係來壓制結識多年的兄弟。“我也不想這個時候打擾你,我是剛收到緊急通知,所以才打電話給你的。”
聽到“緊急通知”四個字,賀雷疲憊地捏了捏眉心,問:“什麼通知?”
“你還記得上個月派去大理的孫教授嗎?”薛子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