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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生口中問出具體的傳染途徑。
薛子陶把一直在倉庫裡的許聞雁找來問：“許老師，你們班的班長是誰？”
許聞雁指了指其中一個男生說：“穿藍襯衣的那個男生，叫鄭齊。”
“女生那邊最大的班幹部是誰？”薛子陶又問。
許聞雁說：“是團支書，叫馬玉婷。”
薛子陶和賀雷交換了一個眼色，兩人分別走到男生區和女生區去找班長和團支書。檢視了兩個學生的病情都比較輕，可以下床行走後，兩個學生幹部被帶到一群醫生面前。
薛子陶耐心溫和地對兩個學生說：“我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要如實回答。來到農場以後，你們班的同學有沒有吃過什麼別人沒吃過的東西，或者喝了什麼來歷不明的水？”
兩個學生先是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塔拉這腦袋搖頭。
這其中必然有什麼問題，只不過這樣問肯定問不出結果來。薛子陶和賀雷再次心有靈犀地交換一個眼神，各自帶一個學生到沒人的地方單獨詢問。
賀雷帶著團支書到了一個沒人看得見的角落，柔聲說：“同學，我們現在已經大概查出你們到底得了什麼病了。這個病很嚴重，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我們沒有辦法給你們打針吃藥。現在已經有兩個同學不幸去世了，你希望有更多的同學去世嗎？”
團支書嚇得趕緊搖頭。
“那就說實話。”賀雷說。
“我們……”團支書一直在做強烈的心理鬥爭。
“別怕。”賀雷說，“說實話只會救大家，不會害大家。不說才是會讓更多的同學得不到及時的治療。”
團支書弱弱地說：“我們偷吃了甘蔗。”
“在哪裡偷吃的？”賀雷問。
“就在甘蔗地裡。”團支書說。
“為什麼要偷吃？”賀雷問。
團支書膽怯地看了一眼賀雷說：“我們本來以為來農場就有甘蔗吃，結果來了以後農場的人不給我們吃甘蔗。他們說我們幹活不多，沒資格吃他們的甘蔗。後來場長給了我們三盒糖，但是場長太小氣了，我們這麼多人幫他們做事情，他才給我們那麼一丁點糖，一塊糖要四個人分著吃。我們班同學都覺得來農場太虧了，所以我們決定自己偷甘蔗吃。”
“你們怎麼做到偷吃還不被發現的？”賀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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