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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阻止薛子陶折柳枝,賀雷著急起身,一時沒站穩便拖著薛子陶狼狽不堪地滾到地上。
薛子陶扶著老腰,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賀雷寶寶,你什麼時候為了愛護小花小草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薛子陶,你這個白痴!”賀雷很久都沒有這麼生氣過,他指著頭頂的垂柳問:“你知不知道兩個男人折柳枝意味著什麼?”
“什麼?”薛子陶沒有領悟到賀雷的怒點,依然沒心沒肺地問:“難不成是送定情信物?”
“定你哥大頭鬼的情啊!”賀雷氣得揪住薛子陶的衣領,“你中學語文誰教的?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兩個男人只有在送別的時候才會一起折柳枝,你是有多看不順眼老子?巴不得趕緊叫老子滾是不是?!”
薛子陶一愣,再是聰明如他此時腦中也只剩一片恍惚。“額……嘿嘿!消消氣,消消氣!我語文學得特別爛,不然我也不會去讀理科了。你想吃什麼,我去請你吃大餐,吃頓大餐壓壓驚。”
兩人又走過幾條街道,這裡雖說街道縱橫阡陌,街上的店鋪裡賣的東西卻是大同小異,都是些當地土特產。
走到一家糖果店門口的時候,賀雷渾身的職業病都被激發出來了。
“吃薑糖打蛔蟲?!”賀雷難以置信地又讀了兩遍廣告,若不是店鋪的廣告語寫錯了,那便是賀雷的理解出現了重大偏差。“我只聽說過吃寶塔糖打蛔蟲的,幹這麼多年寄生蟲科,我還真是孤陋寡聞了。”
薛子陶直接拉著賀雷往糖果店裡走,“來都來了,我給你買兩包糖壓壓驚。”
賀雷心中再是有一萬個傲嬌,好奇心終究是大於被薛子陶激發出來的小怨念。
走進糖果店,老闆娘十分熱情地上前招攬生意:“要買點薑糖還是要點別的?家裡有沒有小孩?有小孩可以帶點薑糖回去,吃了打蟲的。”
“你們的薑糖怎麼還能打蟲?”賀雷問老闆娘,“是肚子裡的那種寄生蟲?”
“對對!就是那種!”老闆娘順手遞過來一張廣告宣傳單說,“以前我國去泰國訪問的時候,給泰國孤兒院送了一些我們家的薑糖。結果那些孤兒吃了薑糖以後開始肚子疼,到了晚上就把肚子裡的蛔蟲拉出來了。”
“還有這種功效?”賀雷對這個故事半信半疑,從專業角度出發,他很難辨別其中真假。
薛子陶看出賀雷的糾結病又犯了,薛子陶便對著賀雷耳邊小聲說:“估計跟生南瓜子和檳榔打蟲的原理差不多。大多數植物都是帶毒的,人類對這些毒素有一定的耐受,但是寄生蟲遇到就會被麻痺。”
被摯友一提醒,賀雷頓時明朗許多。人類能夠站在食物鏈頂端,其中一個原因便是人類是雜食動物。比如大蒜、生薑、檳榔這些植物對很多動物都會致命,然而人類卻可以把這些植物當作食物。
“那我買兩包拿回去研究一下。”賀雷也小聲說,“說不定我也能從生薑裡面找到抗蛔蟲的特效藥。”
(注:上述故事是真實事件,不過把蛔蟲打出來的到底是不是薑糖尚無定論。)
兩人剛付完錢,一個活力四射的聲音突然從商店門口傳來。“賀老師!薛老師!好巧啊,又遇到了!”
“柳青,劉雨。你們今早玩得怎麼樣?”賀雷回頭問。
鳳凰城又被稱為小香港,很多人到鳳凰就是為了購物而來。兩個男人原以為兩個女生轉這麼一圈應該已經買了一大堆東西提手上,沒想到回頭一看,兩個姑娘一人只提了一包血鴨湯。
“你們沒買東西?”賀雷又問。
“嗨!別提了!”劉雨頓時垮下一張臉來,走出糖果店,劉雨跟賀雷和薛子陶抱怨說:“我們走到一家苗銀店,青青想要買他們所謂的雪花銀。我們又沒有鑑別銀子純度的工具,單靠肉眼怎麼看得出來那家店裡賣的到底是不是雪花銀。”
“就算不是雪花銀也虧不到哪裡去啊。”柳青不服氣地說,“那麼大一個鐲子才兩千塊,我上次在tiffany買的一個戒指就要六千多。這個鐲子連戒指三分之一的價格都不到。”
兩個男人異常尷尬地互視一眼,現在的小姑娘真是一個比一個會花錢,才是買個戒指就要花費他們一個月的工資。幸好兩人找的物件都是持家型的,不然不吃不喝也供不起這種大手大腳的奢侈消費。
“對了!”劉雨眼前一亮,跳到賀雷和薛子陶面前說:“賀師兄,明天我們是不是要去生苗寨?”
“葛清華跟你們說的?”薛子陶搶過話題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