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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雷說：“我們的祖先其實是可以夜視的，但是為了能夠看到彩色的事物，我們把這個能力退化掉了。”
“為什麼啊？”陳珂然對著窗外漆黑的夜空眨眨眼睛，“晚上也能看得見不好嗎？”
“確實好，但我們必須做出選擇。”賀雷說，“人的眼睛裡有兩種視覺細胞：一種是視錐細胞，分辨顏色用的，可以看到強光。一種是視杆細胞，可以看到弱光，但是不能分辨顏色。
“我們的眼球就這麼大，這兩種細胞的總數不會變。為了分辨更多的顏色，我們的祖先只能增加視錐細胞的數量，減少視杆細胞的數量。結果就是像我們現在這樣，視錐細胞的數量是視杆細胞數量的18倍。我們能夠看到五彩斑斕的白天，可惜在黑夜裡我們只能做一個瞎子。
“而狗不一樣，狗的視錐細胞沒有人類這麼多，但狗的視杆細胞比人類多很多。雖然狗在白天是個色盲，不過到了晚上狗卻能看見東西。”
“是這樣啊……”陳珂然糊里糊塗地問：“那為什麼我們看不見x光？”
“我們暫時把x光放一邊不談。”賀雷說，“我們先說耳朵。這次考試還有一道題，人的耳朵能夠聽到的聲音訊率範圍是多少，這道題你也做錯了。”
陳珂然小嘴一撅，“我都不知道頻率是什麼東西。”
賀雷揉揉陳珂然的頭髮說：“頻率就是單位時間內事件發生的次數。比如你吃飯的頻率是一天幾次？”
“吃飯啊？”陳珂然有些懵，“三次吧。”
“理解能力挺好的嘛。”賀雷頗為滿意地說，“你一天吃三頓飯，所以你吃飯的頻率就是三次每天。用同樣的方法可以描述你喝水的頻率是每天幾次，吃零食的頻率是每個小時幾次，還有你玩手機的頻率是每分鐘幾次。”
“我哪有每分鐘都在玩手機！”陳珂然嘟起臉上的包子肉，一副要跟賀雷據理力爭的樣子。
“哈哈哈！”賀雷被陳珂然滑稽的樣子逗得不禁發笑，“我剛才是這樣描述頻率的，單位時間內事件發生的次數。但是我沒說這個次數一定要大於一，也沒說這個次數要是一個整數。次數可以是整數，也可以是分數、小數、有理數、無理數、實數，極端條件下還可能是個虛數。”
“賀雷……”陳珂然抽兩下鼻子又要開始哭了，“我小學五年級以後數學就沒及格過，你說的這些什麼什麼數，我分不清什麼是什麼啊……”
“別急別急！”賀雷這課上得是真心累，簡直就像是在教幼兒園的小朋友學高數！“我們慢慢來，我們就從玩手機說起。你使用手機的頻率沒有小學生高，比如從上課到現在你都沒有碰過手機。
“不過你有定時檢查手機的習慣，差不多每隔一個小時你會看一眼手機上有沒有新資訊。那麼問題來了，你每分鐘看手機的次數是多少次？”
“你都說了我沒看手機啊！”陳珂然完全搞不懂賀雷在說什麼。
“陳珂然。”賀雷伸手遮住陳珂然的眼睛說：“閉上眼睛，冷靜一點，不要想到數學就害怕。放鬆心情，跟著我的思路走。一個小時有60分鐘，這60分鐘裡你看過一次手機。平均下來，每分鐘看手機的次數是六十分之一次。所以你使用手機的頻率是六十分之一次每分鐘。”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是……”陳珂然可是半天卻可是不出什麼名堂來，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你是不是想說，為什麼單位時間選的這麼奇怪？”賀雷幫陳珂然補全了這個問題。
“嗯嗯嗯！”陳珂然小雞啄米一樣點頭，“你就說一小時一次不好嗎？”
“不好。”賀雷說，“頻率不是一個單純的數字，我們是要拿頻率來做對比的。只有統一了單位時間，我們才能把兩個事件發生的頻率拿來對比。”
“你要對比什麼？”陳珂然問。
“對比你的呼吸和心跳。”賀雷說，“你的呼吸是12次每分鐘，心跳是80次每分鐘。現在你可以做對比了，呼吸，心跳，玩手機，這三件事情的頻率哪個快哪個慢。”
陳珂然頓時翻個白眼！“賀老師，我是個成年人，不用這麼複雜的計算我也知道，心跳最快，呼吸第二，玩手機最慢！”
賀雷也不急，笑眯眯地問：“那好，成年人。現在請你回答一下，超聲波和次聲波的頻率，哪個快，哪個慢？”
“嗯？！”陳珂然瞬間尷尬了，剛才還在講玩手機這種小兒科的話題，怎麼一下子又跳到那麼高深莫測的話題上去了？！“哪個……額……”
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