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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走出教學樓，一個溫柔的身影站在冬日和煦的陽光下。
“賀雷寶寶！”陳珂然撲進賀雷懷裡一陣撒嬌，“肯定能及格，不過能得多少分就不知道了。”
“不錯嘛！”賀雷牽著陳珂然往學校門口走，“我們偉大的陳畫家終於透過物理魔鬼考試啦！”
“嘻嘻嘻！”陳珂然笑得像個傻子一樣，“我要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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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熱氣騰騰的火鍋前，陳珂然突然有些傷感。“今天考試的時候，其他人都交了白卷。物理真的太難了，我要是學得懂物理，我高考的時候我才不想讀師範呢。”
“你原本想學什麼？”賀雷問陳珂然。
“我以前想學設計。”陳珂然失落地說，“可惜我想讀的專業只收理科生，我又學不懂理科，文科生連報志願的資格都沒有。”
“你現在還想學設計嗎？”賀雷問。
陳珂然把菜慢慢放進火鍋裡說，語氣更加失落。“不想了，我現在甚至懷疑我到底適不適合畫醫學插畫。”
“醫學插畫不好玩嗎？”賀雷問。
“不是好不好玩的問題。”陳珂然說，“醫學插畫的專業性太強了，那些成相技術我以前聽都沒有聽說過。就拿核磁共振和ct來說，我看過解剖圖譜，裡面有好多斷層插畫，都是手繪的。可是我連ct機的原理都學得一知半解的，我這種半吊子的水平怎麼畫斷層插畫？”
賀雷沒有直接回答陳珂然的問題，他反問陳珂然：“要是你現在突然穿越到兩百年以後，你是準備好好活下去還是準備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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