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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的……。”奧多姆一臉悲憤的把電話遞給阿泰斯特。
現在處於六神無主的小野獸手裡拎著個酒瓶,正在研究怎麼徒手開啟:“謝了啊。”
你還特麼真是有禮貌。
奧多姆扯了扯嘴角,坐到了一邊,現在阿泰斯特很明顯已經喝高了,對面又難纏的厲害,先看看怎麼解決吧,反正無論如何不能把這二b玩意交出去是底線,世紀之初的匪幫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nba球員,他們都敢趁著夜黑人靜偷偷幹掉。
從小就生存在這種環境裡的奧多姆跟阿泰斯特對這類事件天然有恐怖心理。
“喂,你哪……,我擦!”阿泰斯特差點就把電話吃了,一臉抓狂的看向好友,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特麼出賣我!?’
奧多姆嘴角抽搐,差點要跳起來跟阿泰大戰三百回合。
還是電話裡的馬洪解釋了一下,當然是以教父的口吻,這個版本里馬洪的勢力已經遍佈全美各個角落,找個人,小意思,大言不慚的馬洪妥妥嘴炮展示了一波自己的神通廣大。
完蛋了,阿泰這會兒酒都嚇醒了一半。
另一邊的馬洪對這個效果很滿意:“羅恩,我信任過你,給過你機會,甚至免除了你的牢獄之災,可你是怎麼報答我的,你在一場友誼賽裡面把我送進了醫院,現在我的腦袋好像被人灌注了海水,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而你,竟然還妄圖逃避。”
我的天啊……阿泰斯特的小心臟那是砰砰直跳啊,這特麼是什麼腔調?
現在的馬洪讓他想起了幼年時,他家大人絕對不允許他進入的那家墨西哥餐廳,那是毒販、黑幫、城市之王的一個據點。
“你,你要怎麼樣?聽我說,你看……”
羅恩阿泰斯特已經準備抵押財產試試能不能保住小命了。
電話另一邊的馬洪直接打斷了他:“羅恩,我們還是隊友麼?”
???
“當然,嘿,我們當然是隊友。”
阿泰斯特想不明白馬洪的思路,但這種時候認下肯定沒有壞處。
醫院裡,一枚硬幣在馬洪的手指間自由轉動(醫生拿走了他的球,讓他靜養。)
“那好吧,羅恩,我們既然坐在一艘船上,吃著一鍋米飯,我可以原諒你。”
我擦,還有這意外之喜,還不等阿泰斯特興奮,馬洪繼續說。
“我原諒你,是指就不把你灌上水泥,埋進芝加哥某棟大樓的地基裡,但是羅恩,你做錯了事情,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我就知道!阿泰斯特悲憤的用牙咬開了手裡的酒瓶。
道上規矩,他最少也要交出兩根手指,對一個球員來說,這太要命了,他可不是九指格林那種猛人,沒了手指,以後就打不了球了吧?
“我,我不能把手指給你,紅馬,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的生活裡不能沒有籃球,你,你有什麼別的要求,你開口,我一定答應。”
阿泰斯特沉默的樣子,讓身為好友的奧多姆心疼。
這一刻奧多姆甚至準備找找球隊裡的大佬,看有沒有希望弄點有地位的人跟馬洪談判,在美帝這地方,一把黃金手槍,其實已經可以說明很多事情。
你就比如阿泰跟奧多姆,他們足夠富有,買把槍也沒問題,甚至弄個小型軍火庫都行,但你弄個黃金還能打響的試試,分分鐘都會有人來查水錶,背景不夠深厚,那熱鬧了,他們會因為各種莫名其妙的事情被榨乾。
每個地區,每個時代都有它的規則,阿泰跟奧多姆都曾經算是誤入歧途的人,正因為見過,恐懼感才更盛。
呃?手指?
馬洪的腦袋裡出現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貓(圖片),老子要你手指幹嘛?
不理會黑人大兄弟的腦洞馬洪直接丟擲了自己的要求。
另一邊阿泰斯特倒是楞了,就這?
互相道別,阿泰斯特傻愣愣的放下電話,手裡的酒瓶都掉到了地上,昂貴的酒水直接報廢了一張奧多姆新買的羊毛地毯。
但現在不是聊地毯跟酒水的時候,奧多姆緊張的道:“他要什麼?不管要什麼器官我們都不可能給他,告訴他,我們可以給他錢,一大筆,我還有錢,布蘭德肯定更多,我們一定能度過這個難關。”
阿泰斯特默默抬頭:“錢沒用,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沒要錢,也沒要我的哪個配件。”
阿泰斯特本來想說錢沒用,但看著好友那瞬間驚慌的眼神,聰明的腦袋爆發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