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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德、阿泰斯特、奧多姆,這三位才華橫溢的nba球員早年都住在一個街區,大家可以算是很熟悉,不過比起更穩重的布蘭德,阿泰跟奧多姆總覺得跟他尿不到一個壺裡,所以偷偷刨除老大哥布蘭德之後,這倆腦殘兒童關係賊鐵。
一肘子按倒馬洪的一瞬間,阿泰斯特就知道完犢子了。
還是那句話,對著隊友下黑手,不管在哪個球隊都是禁忌話題,他當時也就是腦袋一熱,現在冷靜下來,第一時間就開溜。
奧多姆的豪宅裡,這位左手魔術師懵逼的看著老友到來。
“你這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阿泰斯特這種要逃難的樣子,也很難讓奧多姆往好地方去想,現在還是尋思尋思怎麼幫老友偷渡比較好。
最重要的是,不要連累到我。
四目相對,阿泰斯特直接癱坐在沙發上:“酒,給我拿酒去。”
一支昂貴的酒瓶子插進嘴裡,阿泰斯特緩解不少,然後就哭喪著臉說:“我完蛋了。”
事情的前因後果,阿泰斯特說了差不多半小時,然後奧多姆得出一個結論,阿泰斯特基本可以回家等通知,然後就真的死定了。
他們別管多出色都好,實際上現在都只是新秀,尤其跟剛剛完成一波神蹟的奧多姆相比,阿泰的新秀賽季只能說是水準以上,就算有防禦天賦加成價格也沒高到哪裡去,比如這年頭拿奧多姆出來沒準能換個吊車尾的全明星,阿泰,那就算了,不可能。
這就是阿泰斯特現在的尷尬地位。
隊內鬥毆,如果跟球隊關係好一些,或許會有人幫忙遮蓋,或是隊內罰款,或是禁賽,這事兒都可以揭過去,阿泰的另一個死穴,就是他剛跟公牛頂完架,上次他差點氣的制服組直接交易了他。
天時地利啊,一樣一樣都想把阿泰往死路上逼。
“我特麼真不是故意的!”一口氣幹了半瓶,說完了作死經歷阿泰就蹦出來這麼一句。
奧多姆都不知道該說點啥,你是不是故意的現在還重要麼,重要的是你完犢子了,不找經紀人抓緊時間洗地,你來我這,我能給你啥?
嘆息一聲,奧多姆也是思路清奇的選手:“所以,那個叫紅馬的,傳球真的很厲害?”
聊起這個阿泰斯特臉都嚴肅不少:“對,不光是厲害,是可怕,說不定比你還厲害。”
“那不可能。”
奧多姆直接否認,雖然他現在不以傳球為生了,但左手魔術師可不是叫著好聽的,即便被幼兒時期的麥迪血洗過,他對自己的技巧跟天賦依舊絕對自信,那可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但阿泰沒爭辯,只是拎著酒瓶看著他。
奧多姆沉默了,以他對老友的瞭解,當阿泰這樣的時候就說明他很認真:“我們很久沒一起訓練了羅恩,我比以前強了可不止一星半點。”
“你少跟我扯那犢子,去年咱們還打過,拉馬爾,比賽控衛技巧你還不如賈森基德,但我覺得那小子的技巧已經不在基德之下了,而且那小子甚至還沒正式上場比賽過,他還有進步空間,我有預感,如果給他一個真正的球星,這小子搞不好能創造奇蹟。”
奧多姆沒接話,但他不認輸。
即便真的魔術師再披戰衣,這時期奧多姆也對自己有絕對信心(這個信心大概是不被當場打死):“你認可的人還真不多,要不,給他打電話道歉求饒吧,沒準還能搶救一下。”
搶救個屁啊。
現在阿泰斯特直接自暴自棄。
一瓶大酒乾掉,阿泰斯特還覺得慌,想要再開一個,現在這貨有一種巨大的不安全感。
奧多姆看著好友也是愛莫能助,他能幹的最大的一件事兒,就是公牛如果要交易阿泰,他可以建議球隊看能不能把他弄來,至於球隊答應不答應,那就呵呵了,雖然奧多姆成績比阿泰出眾一些,但還是那話,他們都不是可以左右球隊選擇的那類球員。
就在這壓抑的夜裡,奧多姆的電話響了。
對於半夜來電他一點也不奇怪,反正經常有,估計又是哪裡有好玩的了,嗯,說不定可以領阿泰斯特去看看,玩的hi一點,沒準他也可以放鬆放鬆。
抱著這個危險的想法,奧多姆接起電話。
“羅恩阿泰斯特在你那裡麼?”
呃,這語氣,奧多姆詫異的看著手機,再看看阿泰斯特,今天他可沒嗑藥呢啊,所以這不是幻覺?
那你這一套綁匪一樣的語氣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