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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逗弄她，“你再這樣摸，我真的受不了了……”
&esp;&esp;阿奼抬起頭，她的頭髮裡都是藍花楹的香氣，涼涼地搭在阿普的胳膊上，“如果我去長安，當了郡王妃，你會怎麼樣？”
&esp;&esp;阿普不笑了，他黑眼睛盯著她，不怎麼高興，“沒有如果，我不愛聽，你不許說這個，也不許想。”
&esp;&esp;阿奼很執拗，“又不是真的，說嘛。”
&esp;&esp;“那我也跟到長安去，晚上溜進郡王府，把你偷出來，再把你的手腳捆起來，扔上馬，一直駝回烏爨。”
&esp;&esp;阿奼哼一聲，“不是說再也不見我了嗎？”
&esp;&esp;“騙你的。”阿普眨了下眼睛，“我知道，只要別人砍我兩下，流點血，你肯定就心軟了，會乖乖跟著我走了。”
&esp;&esp;“呸，”阿奼把臉埋在阿普的頸窩， “為了女人，命都不要嗎？”
&esp;&esp;“你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啊。”阿普理所當然，“再說，我命大著呢，不管走到哪，都有阿奼來救我。阿奼捨不得我。”
&esp;&esp;“想得真美……”阿奼撇嘴，胳膊卻把他摟得更緊。兩人身上都汗溼了，滑溜溜的，像兩條魚。阿奼不得勁地動了動，阿普懂了，他要起身，“我給你找水去。”
&esp;&esp;“別去，”阿奼變得很黏人了，“三更半夜，哪有水？”她像只狗，在他頸窩裡聞了聞，“你整天跟娃子們在一起，怎麼也不臭？”
&esp;&esp;“我乾淨著呢，我天天晚上在河裡洗。”阿普小時候是泡在洱河裡長大的。為了把白虎洗乾淨，他還把它不顧死活地按進水裡好幾回，然而一和娃子們湊在一起，他瞬間又成了泥猴髒狗。阿普想起上回阿奼險些嗆了水，他皺了眉，“你在長安幾年，還沒學會游水嗎？”
&esp;&esp;阿奼嗔道：“你以為長安是烏爨，女人都脫光了往河裡跳？”
&esp;&esp;阿普靈機一動，“這會河裡沒人，咱們去吧。”
&esp;&esp;“不去……”阿奼眼皮打架了，她往枕頭上倒。
&esp;&esp;“去吧，阿奼，”阿普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摟起來，“咦，你身上真臭啊……”自封了世子後，就沒有哪個娃子跟他一起在河裡撲騰了，阿普興致勃勃，把阿奼拽下地，給她胡亂套上衣裳，兩人出了寨子，舉著松枝火把，手拉手往山下去。
&esp;&esp;山下的河水淺。火把滅了，月光照得水面像魚鱗。阿普把衫子一脫，就跳下去了，他朝阿奼伸手，“來吧，沒人。”
&esp;&esp;阿奼忸怩起來了，猶豫地左右望著。她看見掛在鳳尾竹上的頭帕，知道有別的男女也在這裡幽會了。阿普卻大喇喇地露著兩條腿，“放心吧，準沒人，”他兩手插著腰，作勢要上來抱她，“要是有人來，我擋著你。”
&esp;&esp;阿奼穿著裡衣，慢慢淌進了河。河水涼，她縮起肩膀。阿普大方地展開胸膛，把她抱在懷裡，“這下不冷了吧？”
&esp;&esp;他身上的面板火熱光滑，繃得緊緊的，阿奼忍不住摸了又摸，她低頭瞟了一眼，說：“你真不要臉。”
&esp;&esp;阿普理直氣壯地挺著，“它一看到你就這樣，我有什麼辦法？”
&esp;&esp;“反正不能在外面。”
&esp;&esp;“知道啦……”阿普懶洋洋地放開阿奼，倒退回水裡，他像條銀魚似的撲騰了兩下，然後胳膊划著水，得意洋洋地看著阿奼。阿奼還在往林子裡張望，被他往屁股上踹了一腳，撲倒在水裡。她慌忙爬到石頭上坐好，生氣地瞪他。
&esp;&esp;阿普游到阿奼跟前，捉住她的腳，“別走，你陪著我。”
&esp;&esp;阿奼輕輕踢了一下水，水珠濺到他臉上，“你總使壞。”
&esp;&esp;阿普把她的腿分開，拖過阿奼，貼在他身上，“我以前在荷塘裡看見你，就想把你的船掀翻，讓你裝作不認識我。”
&esp;&esp;阿奼微微變了臉色，“反正你就想淹死我。”
&esp;&esp;“有我在呢，淹不死你。”阿普把水撩在她肩膀上，說要替她洗一洗，手卻順著衣領摸了進去。裡衣早溼透了，他的手是熱的，摸到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