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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武康沈園。
一道身影飄然一閃,越過了高高的圍牆,幾息間避過來回巡視的守衛到了沈園深處。
為了救聽雪堂的那幾個殺手,陳慶之一早就去找了沈元達套近乎,二人自然又是一番暢談歡飲,最終才打聽到沈園有一地牢,位於沈園永明閣下的一處暗道裡。
此刻的陳慶之穿著一身夜行衣,蒙著面悄然來到永明閣前的湖邊,幾樹垂柳圍繞湖邊,陳慶之九星步凌空一躍,彷彿一陣清風立在樹梢。
“這永明閣四面都有護衛,這暗道在哪裡還不確定,被那丫頭幾句話說的就答應了,真是大意了”陳慶之苦笑一聲,這趟救人遠比想象中難得多。
說罷隨手摘下一枝柳條,忽地一甩,只見湖面上頓時泛起陣陣漣漪,水面的聲響頓時引起了永明閣護衛的注意。
“快來人,看看是什麼東西”護衛紛紛到岸邊檢視著。
陳慶之接連摘下幾枝柳條,紛紛朝永明閣側面一暗處甩去,柔弱柳條在他手中疾馳而去,發出一連串的聲響,驚得護衛趕忙過去檢視,陳慶之看準時機一個健步躍下,一道青色微光在腳底升起,九星步三步踏出,趁著護衛轉身檢視的時機瞬間抹進了永明閣。
輕舒一口氣的陳慶之將門輕輕掩住,確定自己沒有被發現後開始了觀察四周,一如第一次來,永明閣一樓都是字畫墨寶,都被裝裱起來或陳列或懸掛供人欣賞,全然看不到暗道的痕跡。
“沈大哥的確說在這下面有地牢,不過其中暗道他也不清楚,只知道機關是其中一幅字畫”陳慶之回憶著與沈元達的交談一陣頭疼,這裡字畫少說好幾百幅,要是像無頭蒼蠅一樣翻找只怕還沒找到就引起外面護衛的注意了。
陳慶之小心地踱步走著,來回好幾圈也沒有發現這些字畫有什麼機關,不由一陣苦惱:“這沈老頭也是,自己家放個監牢就夠奇怪了,你還修個藏起來的地牢,天天把人關地底下多慎的慌”。
猛然陳慶之停下腳步一喜道:“對啊,地底下,這地牢要是在永明閣下面,那入口處定然空心,與其他地方肯定不一樣”。
想到這的陳慶之也不猶豫,連忙催動九星步飛快在永明閣一層地上來回踩著,他身法奇快又刻意小心翼翼,以至於外面的護衛都無法聽到裡面的動靜。
突然陳慶之緩緩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眼身後一個擺著一副山水圖的方桌,桌子長約三尺有餘,位於閣樓東南一角,桌上山水圖也非名家手筆,平日裡想必是毫不起眼的。
陳慶之走過去用手摸了摸桌底的地面,永明閣地板都是用漢白玉打造,光滑整潔,陳慶之輕輕運氣一探,頓時喜上眉梢,果不其然,這桌底的漢白玉石竟然是中空的。
陳慶之連忙起身看了眼面前字畫,不斷用手輕輕觸碰,終於發現桌子右下角雕刻的雙龍戲珠上,那珠子有著不用尋常的光滑,顯然是長期被人觸碰的結果,沒有猶豫陳慶之立刻按了上去。
“呼哧”一聲,那方桌竟然緩緩向後移去,頃刻間露出一道一人寬的通道來。
陳慶之唯恐被屋外護衛聽到動靜,不敢遲疑趕忙鑽了下去,通道一路上有微弱燭光指引,彎彎繞繞大概走了幾分鐘,陳慶之終於看到眼前透進來一道強光,連忙走了過去。
“誰啊,還沒到換班呢”一聲狐疑聲音在光亮處傳來,是一名看守地牢的護衛,盯著通道的黑暗一臉疑惑。
下一瞬,那護衛瞪大眼睛想要呼喊,可那一拳來的實在太快,還沒等他叫出來就被一拳打在面門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牆上昏了過去。
“你是誰,竟敢擅闖地牢”。
聲音引起了幾名昏睡護衛的注意,看著一襲黑衣的陳慶之不免驚呼著,可陳慶之也不給他們過多呼喊的機會,以手作刀三下五除二就把幾個護衛打昏了過去,待到把他們全部用衣物堵住嘴再綁住手腳,陳慶之終於鬆了口氣開始打量這沈園的地牢。
地牢與尋常監牢並無兩樣,一道通道兩旁都是牢房,不過牢門都是石頭打造,幾根石柱上擺著火把照明,還有剛剛那幾名護衛休息的房間,除了自己下來的通道再沒有出口了。
“嗯?這是什麼”陳慶之突然眼神餘光一掃,在另一邊牆角發現了一處祭臺,疑惑地走上前,祭臺不大擺著三個牌位,牌位下面分別放著三個骨灰盒,香爐已經熄滅,但看得出常有人來此祭拜。
誰會在這祭拜人呢?陳慶之不免疑惑朝那三個牌位看去,看到第一個牌子的名字頓時瞳孔放大,再看向其餘兩個心中不由一怔,那三塊牌位分別寫著“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