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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猛地睜開眼睛,甦醒過來。

“公子醒了!”守在裴立言床邊的裴松驚喜地叫出聲。

坐立在一旁座椅上批閱卷宗的崔盧植聽聞裴松的話語,放下手中的毛筆,大步走到床邊,低頭關切看向醒來的裴立言:“阿言,你可把我嚇得夠嗆!”

崔盧植伸出手摸了摸裴立言脈搏,又為他掖好被角,喚來府中婢女:“去請彭大夫和龍少主過來。”

裴立言臉上還帶著剛甦醒的紅暈,一開口喉嚨乾澀不已,聲音虛弱:“執荷兄,我這是怎麼了?”

嘆了口氣,瞧著面如紙色的裴立言,崔盧植解釋道:“你甩下所有暗衛,自己單槍匹馬就去追那群賊子了,在百蠱樓中了翠蝶之毒,差點就沒命。”

捕捉到“賊子”的字眼,裴立言眼中迸發出驚人的光彩,他直直望著崔盧植的眼睛,追問道:“那前朝昏君的太子被我為他準備的毒箭刺死了麼?”

見裴立言絲毫未反思自己的莽撞行為,反倒只關心其他的事情,崔盧植狠狠甩了一下袖子,數落道:“阿言你太莽撞了,你要是有什麼不測,我怎麼向老師交待?”

明白崔盧植這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裴立言立即低聲說了聲抱歉,但他隨即又暢快地大笑出聲:“執荷兄,他們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得那樣悄無聲息,你在此蟄伏多年好不容易抓到這一點小尾巴……”裴立言在裴松的攙扶下,強撐起身,他語氣中充滿著釋然:“能手刃害死阿昌和姑姑的兇手之子,就是今日我身死又何妨?”

聽到這話,崔盧植陷入了沉默,此事涉及裴立言最不能觸碰的隱痛,無論他人如何勸說,想來他也不會輕易妥協,哪怕是他的師父也就是裴立言的親爹裴國公親自來勸說,估計也是於事無補。

還記得那是崔盧植第一次見到裴立言,裴府的訓練場上,瘦弱的錦衣小男孩不顧僕從的勸導,執意躍上高大的駿馬訓練騎射之術。

他當時嗤笑不已,只抱臂看起了這權貴小公子的笑話。誰知那瘦弱的男孩竟在不斷被摔落下馬的挫敗中,漸漸練就了冠絕全京城的騎射之術。

崔盧植本以為他的拼命來源於他師父裴國公對獨子的嚴要求,不料卻從師父的講述中得知了這看似擁有一切的權貴公子那不為人知的脆弱之處。

原來前朝末帝曾抓了裴立言還有當今聖上的長子蕭昌和髮妻聶禎要挾聖上和裴國公退兵,他們派去暗衛營救,但最後只有這位裴小公子活了下來,從此他也性情大變,彷彿一夜之間成長了許多。

——

裴松親自煎好了湯藥,端來了床前,雙手呈遞給裴立言。

端起裴松遞來的湯藥,裴立言舀起一勺湯藥,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喝白水一樣神態自若地喝完了苦得讓人皺眉的湯汁。

又舀起一勺湯藥,但這次他卻沒喝,扭頭看向裴松詢問道:“我昏迷中一直察覺到有一股血腥之氣渡入口中,當時必有第二人在場,如今人在何處?”

裴松隨即半跪拱手,朗聲道:“啟稟公子,這位姑娘如今就在這縣令府中,其實您也認得她,她就是葉大師那日推薦的徒弟。當時您與她兩人都陷入了昏迷,那苗疆部族的龍少主給您餵了解藥,就抱起她同我們一起回了縣令府中。大夫為您看過診後又給她開了止血補氣的藥方。”

這時先前被崔盧植打發去請大夫和苗疆少主的婢女,帶著幾人抵達了房外。婢女輕輕敲了三下門,求見道:“大人,彭大夫來了,龍少主也在,還有……”她頓了一頓,小心翼翼開口道:“還有那位救下裴公子的楊姑娘也在外等候。”

崔盧植沒有回話,看向床上的裴立言,用眼神詢問著他的意思。

不知為何,透過門上的花雕縫隙看向門外的那一抹纖細的身影,裴立言感到一種奇異的柔情湧上心頭,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此刻的模樣,哪怕其實他們早就見過。按耐住心頭的異樣情感,裴立言對著崔盧植點了點頭。

崔盧植見狀,隨即對著門外喊道:“鳳菊,快快請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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