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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雀華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已不在百蠱樓中,已被人挪到了床上安置。今日天氣有些悶熱,但她所處的這間房間卻涼爽不已。視線越過青綠色的床幔,看向房中所懸掛的書畫和陳設,她無法得知現在她到底身在何處。

此時她口中還殘餘著一種清甜但微微刺候的味道,想來這是誰為她服下了味甘微辛的“頭頂一顆珠”止血。

大量的失血讓楊雀華昏昏欲睡,此刻她竟想就這樣躺上一整天,但是思及織錦坊中的課業以及她正在編寫的集子,她咬牙用手撐在被褥上想下床起身離開,但雙手一觸及床鋪,她才驚覺自己左手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手指都無法活動開。

好不容易止住鮮血的傷口也因為劇烈動作又撕裂開,楊雀華疼得左臂發麻,險些摔下床去,好在右手還是好好的,她抓住被褥才穩住了搖搖欲墜的身體。

這時有位行走起來叮噹作響的藍綠苗服少年推開了微掩著的門,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他見著楊雀華坐起身,慌忙放下手中的青瓷碗小跑過來,訓斥道:“楊雀華你手不想要了!都險些劃傷骨頭了,手差點廢了,還敢亂動!”

楊雀華仰頭看向眼前緊張的龍壽玉,聽聞手差點廢了可能影響以後織錦,立即老實得不敢再動,順從地被他扶著調整好了坐姿。

單手握拳兩指微曲輕輕敲了楊雀華的頭頂一下,龍壽玉氣不打一處來,語氣更加嚴厲:“我阿爹對上翠蝶都不敢輕舉妄動,你也是膽子大!得虧你身上有我的令牌,現在的翠蝶都是我養大的,所以讓你撿了這條小命。”

楊雀華抬眼看著龍壽玉陰沉的臉色,湊近他撒嬌服軟:“好阿玉,別發氣了,我當時那也是沒辦法了。”

隨著楊雀華的靠近,龍壽玉鼻端飄過一股冷香,但這味道不重,想要仔細嗅時早已融入滿房的微苦藥味中,不自在地冷哼一聲,他微微側身拿出系在腰間的小袋子,扯出一條墜有銀盒子的銀鏈子,遞給了楊雀華。

接過龍壽玉手中的銀鏈子,被他那雙比武陵夜裡星子還明亮的美麗眼睛注視著,楊雀華心虛不已。因為在給自己這個銀盒子後,他再三強調保命蠱只能在危急時刻用在自己身上,或者是其他女子,萬萬不能用在男子特別是年輕男子身上。

摩挲著銀盒子,楊雀華想起了蟲兒為保護自己與翠蝶搏鬥的事,心裡很不是滋味,語氣低落:“阿玉,實在對不住,你送我的小蟲兒,我用在那位裴公子身上了。”

龍壽玉半垂下眸子,沒接楊雀華的話頭,片刻後走到一旁端起青瓷碗,低頭拿湯勺舀了一勺湯藥遞到楊雀華嘴邊。

伸出還能自由活動的右手,楊雀華想去端走龍壽玉手中的藥碗,卻被他怒氣橫生的俏臉唬得不敢再動作。

看著楊雀華伏低做小的模樣,龍壽玉沒好氣地開口:“別裝巧了,老實讓我餵你,你一隻手都包成豬叉叉了。”

不敢再惹這在氣頭上的小祖宗,楊雀華喝著嘴邊湯勺的苦藥水,老實嚥下去一勺後問道:“那裴公子應該活了吧?”

一勺接著一勺,不停喂著楊雀華湯藥,龍壽玉回答道:“算他運氣好,我到得及時餵了解翠蝶毒性的解藥。加上我送你的保命蠱是黏黏蠱改造成的,恰好延緩了翠蝶毒性的發作。”

為了懲罰楊雀華的莽撞之舉,龍壽玉知道她最怕苦味,還一點甘草沒加,讓這碗湯藥苦得皺眉。楊雀華正在費力吞嚥口中的苦藥水,聞言驚得將藥水嗆進了氣管,眼淚都嗆出來了:“黏黏蠱!?那不就是情人蠱!”

龍壽玉瞧著她不停地咳嗽,急忙放下端著的青瓷碗,用手拍著她的後背順氣,恨鐵不成鋼道:“所以我天天給你講,喊你只能用在自己身上!”

“那現在怎麼辦?”楊雀華已被“黏黏蠱”三個字砸得傻了眼,只能呆呆看著龍壽玉。

“我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他現在還沒醒……”龍壽玉頓了頓,又端起青瓷碗,舀起一勺藥水喂到楊雀華唇邊,“只能等他醒了看有什麼症狀。”

——

裴立言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溫暖的夢境裡沉醉不醒,似乎他又回到了那個阿孃為他哼唱歌謠的舊宅院中,阿昌和禎姑姑也還在……阿昌爬上了院子裡的樹頂,禎姑姑也不呵斥他的調皮,只是揮手笑著對自己說這什麼,但他卻一個字也聽不清。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下臉龐,滴落在宅院的青石板上形成一朵朵或深或淺的印記,他遠遠望著他們卻不敢靠近。

半夢半醒間那些泛著暖黃燭火光暈的往事在他腦中一一放映,直至瀰漫著血腥氣和腐爛屍臭的記憶潮水般襲來,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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