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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躡手躡腳地走過來,就見冥王一手提著一個人的脖子,就像提著小雞一樣,對準了他的頭,像是打沙包一樣,那個男子毫無還手之力。
我一時於心不忍,說起來,此人最多是個色狼,打成這樣,也就算了,再打下去,冥王的手勁兒,就是真的在做糯米糕了。
我連忙攔住冥王,“打錯了,是個鬼,不是人。”
冥王愣了一下,鬆開手來,這個人仰面朝天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冥王一手抓起我的一隻胳膊,“我只看見了這個人,沒有看見鬼跟著你。”
我擺了擺手,大概你一出現,就把那隻鬼嚇跑了,這隻倒黴鬼跟在後頭,被你打了。這下更好,鬼沒捉著,倒是欠了一條人命,我急忙問冥王,“他死了沒有?”
冥王面無表情,若無其事的一招大手,一隻鬼出現在我們面前,鼻青臉腫,那個頭,比豬頭還要大一圈,根本看不出來長什麼樣,我連忙對他說,“對不起,打錯了。”
然後全部推給冥王,冥王大手一伸,就把這隻鬼又重新裝進了這具身體裡。
我低頭看了一下這個人,他就算是活過來,怕也是毀容,外加全身癱瘓了。
我責怪的白了一眼冥王,冥王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最好沒有下次。”
我想罵冥王一句,卻被面具下陰森的目光逼了回來,我只好蹲下來,翻找這個人的口袋,希望能夠找到他的身份證之類的東西,找到他的家人,好好醫治,最多我出錢了,再說我也是學醫的,照顧他一生就是我的事了。
我找到了一張被鮮血浸透的學生證,竟然還是我們學校的,開啟一看,鮮血映紅三個字,安通河。
我氣得跳了起來,踢了冥王一腳,當然沒踢著,哭著跟他喊,“這是我同學,是跟在後面保護我,你怎麼問也不問,把他打成這個樣子了!”
冥王一隻手摩擦了一下面具,聲音懶洋洋的跟我說,“什麼名字,我回去加他十年壽命。”
我這才作罷,“幫我把他送回去。”
冥王伸出手來,把我夾在了左胳膊下,一手拎著安通河,向著學校飛來。
到了學校的草地上,他把我和安通河放下,想跟我說什麼,只是抽了抽嘴角,“我去拿藥。”
我氣哼哼地說,“快去,死鬼。”
他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叫夫君。”聲音溫和極了。
我一想,他的藥肯定比人家的要好,安通河還需要他的藥呢,紅著眼睛叫了一聲,“夫君。”
他滿意的化作一圈煙,鑽進了刺青不見了。
我撥打手機,叫來幾個同學,把安通河送進了醫院。
等我們從醫院忙回來,已經是中午了,我餓得幾乎走不動路了,最近餓的頻率越來越快,我的大腦裡只有兩個字,雞腿。
正在想時,我面前出現了三隻雞腿,我抬頭一看,真是吳純蘊。
我抓起雞腿就往嘴裡塞,看到吳純蘊嘖嘖稱舌,“你是一群餓死鬼投胎。”
我嘴裡塞得滿滿當當,抬頭衝他笑了一笑,“你餓了一天一夜試一試。”這話說的含含糊糊,我也沒管他聽清楚沒有,就去忙我嘴邊的雞腿兒了。
他坐在我身邊,拿出紙巾來,抓起吃雞腿兒,剛想吃,被我一把奪下來,我嚼著雞腿示意他,還不夠我吃的,叫他再買一點來。
他離去了一個小時,才回來,又多了一個外賣袋。
我的肚子已經填的差不多了,滿臉笑容的問,“怎麼這麼長時間?”
“這是市中心百年積家的雞,要排隊才能買到。”
“你吃東西就要講究啊!”我說這些雞怎麼這麼好吃,我也沒客氣,開啟外賣袋,抓了最肥的一隻雞腿,慢條斯理的嚐起來,連連點頭,“是好吃。”
我們家在農村,做什麼東西都是大鍋燉,做的這樣好吃的雞腿,我倒是頭一次吃到,恨不得能多吃兩隻。
他笑著揉揉我的頭,“還有,不要著急。”
我問他,“你又跑哪去了?我差點被鬼打,更要命的是,我家冥王錯把安通河當成色鬼了,懸點要了他的命。”我大概說了事情的經過,吳純蘊一邊聽,一邊捂著嘴笑,我心裡直嘀咕,他的動作真是溫柔可親,如果不是長了男人身,完全可以當女孩兒了,我又想起那個美女漢子來,這一人一鬼,說起來有相似之處,又有不同之處。
相似的是,都清秀可人,女孩子還漂亮,都是男兒身,爺們兒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