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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背上一涼,頭髮豎起,抓緊了脖子前的玉珠子,緩緩的轉過身來,我身後,赫然是安通河。
安通河的臉色鐵青,嘴唇發黑,頭髮豎起來,眼神直愣愣的,盯著我,嘴裡說著話,卻沒有什麼表情,我看到很多次這種表情了,都是鬼的表情。
我開啟玉墜子,對準了安通河,安通河一瞬間閃開了,快的像是一隻狸貓,鬼的速度快,在我意料之中,所以我只管抓著玉墜子跟上去,如果我把安通河抓回來,問問他,一切就清楚了。
可是安通河的速度太快了,在每個房間不停的穿梭著,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甩掉了,我跑得氣喘吁吁,捂著肚子蹲下來,肚子又餓了,現在餓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我問候了一下安通河,你好端端的穿牆而過就行了,為什麼是每個房間都走門,叫我以為他的速度我能抓住他,跑了大半天,也是白費力氣。
我覺得這個安通河打的主意,就是消耗我的體力,這不快不慢的速度,我捨不得放棄,又叫我抓不住,拿捏的剛剛好,他一定是精心算計過的。
我坐在地上,打量一下我所在的房間,一張床在正中央,屋的四角沒有擺放東西,牆角下放著四支蠟燭,燃到了一半,地上一攤蠟燭油,反射著月亮光。
突然間,那四隻蠟燭被點亮了,火苗一跳一跳的,映著一絲蒼白的手,這隻手五指纖長,幾乎看不到指關節,完美之極,塗上紅紅的指甲油,跟著唱起歌來,“轉圈圈,轉圈圈,今天轉到你家,明天轉到我家,帶走誰就是誰。”
聲音綿長,淒厲無比,我感覺到不好,舉起了玉墜子,可就在這時,我背後什麼東西重重地砸在我背上,我咚的一聲倒在地上,玉墜子飛了出去,等我爬起來時,那個玉墜子也不見了蹤影。
我心疼不已,這個是我手裡唯一的致命法寶,丟了它,我就是什麼都不會的一個普通人,怎麼對付鬼?
我面前,火苗越跳越高,一個白白的身影顯現出來,叫我伸出手來,“跟我走吧!”
我緊張地抓緊了外套的口袋,外套的口袋發出了紙張被揉搓的聲音,我突然想起來,這是吳純蘊的外套,他口袋裡裝的應該是符咒。
我掏出一張符咒來,向著那個白影扔了過去,那個白影一閃,圍著我旋轉起來,他的速度太快了,在我面前就像一道白色的鏈條,我根本分不清他的頭在哪裡,我慌了神,抓著符咒,一動不敢動。
這樣,鬼不敢靠近我,我也不敢動,我們就這樣僵持著,足足聽到了兩次鐘聲,也就是至少過了一小時。
我覺得我的兩條腿發軟,衝著那鬼叫道,“你轉暈了沒有,你到底想幹什麼,跟我說。”
那道白影才停下來,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吐,連聲埋怨我,“你早點說嘛,我頭都昏了。”原來鬼也會暈啊!
等那隻鬼不再吐了,她抬起頭來,我頓時一驚,這張臉清秀之極,帶著江南的靈氣,溫婉之極。
他看我死盯著他,哇哇得叫起來,“看什麼看,色狼啊!”竟然是一嘴東北話,純正之極,爺們兒之極。
我頓時失語,那個女鬼看我被嚇到了,叉著腰衝我喊,“就這點膽,還來抓我,不想活了。”
我承認他說的都是真的,只是這樣一個婉約的女人,這麼一個形象,在操著一嘴東北話,反差之極,是個人就接受不了,別說是一隻鬼。
我搖晃了一下我手裡的符咒,“別叫了,我有事問你,我同學去哪了?”
“放屁,明明是你同學勾走了我的男人,我沒找你要人,你到找上門來抓我!”一串東北話像小鋼炮一樣噴出來,絲毫沒有婉約之氣。
我無語地撇了撇嘴,“你長得像姑娘,一說話,純粹爺們兒,我要是你男朋友,也會被你嚇走的。”
他苦笑了一聲,“我就一爺們兒,如假包換,怎麼啦!”
我頓時無語,那你幹嘛長得像女人,還打扮成一個女人,出來****嗎?問題是你還引誘的是一個女人。
他擺了擺手,“我根本就不打算引誘你,我就是來抓你的。”
我揉揉肚子,這個傢伙別是衝著我的陰胎來的,他的目光垂下我的肚子,“你懷孕了?還是一隻鬼?”他的表情極其好奇,竟然伸出手來想摸我的肚子,一臉的羨慕,“要是我能生孩子就好了。”
我向後退了一步,不讓他接觸到我,同時覺得他的話好奇怪,一個男人怎麼想生孩子?我琢磨了一下,“你不能生育?”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打扮,竟然脫口爆出了一句,“沒有性功能?”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