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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經歷過一般,他想了想,或許這人是月青鶩的朋友也說不定。
“在下只是一無名小卒,閣下無需知曉,此來只是託人捎句話,請你移步城外含香亭相見。”
“含香亭?”衛滄寒暗自欣喜異常,“那人是誰?”
“因有約在先,恕我不能如實告訴你,以佑囑託之人的生命安危,不過,他還告訴你兩個字。”
“哪兩個字?”
那人伸出手指,蘸了下茶水,在茶几上下劃出兩個字。衛滄寒走近一看,“折言”二字映入眼中。
突然他大喜過望,這兩個字上下合在一起,不就是個“誓”字嗎?這下確認是老四無疑。
轉身再找那捎話之人,卻早已從窗外跳下溜走,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衛滄寒回到別院,別院裡空無一人,除了月青鶩,也不知其他人都去了哪裡,他按捺不住心中急迫之情,策馬驅馳孤身趕往約定的地點,含香亭。
但含香亭空無一人,四周也沒有人到過的跡象,日暮,四周鴉雀無聲,只有微風習習。
天上螢蝶二月掛空,都將要落入空山,衛滄寒睏意滿臉,眼皮子開始打架,他抱緊雙臂,靠著亭子不知不覺睡入夢鄉。
睜開眼已是初曦,馬兒在亭子周圍悠閒的吃著草,除此之外,隱約看見遠處站著一個人。
那人慢慢走近,衛滄寒看清楚,激動的站起來。
也許是用力過猛,他雙腿發軟,一屁股又坐了回去,想要再使力氣爬起來,卻無論如何也不行。
“你到底是誰?周誓呢?”衛滄寒憤怒用手指指著遠處那個用紅色頭巾圍住臉的人。
“周誓?在下未曾聽說過此人。”
“難道不是周誓託你約我來此見面?”
“您或許是誤會了。”
“那折言又是誰?”
“我就是折言,折言就是我。”
“你,卑鄙小人,誘我過來是要如何?”衛滄寒說完,嘗試運功逼毒,良久,卻未奏效,小聲嘀咕:“我怎麼渾身毫無力氣,感覺好想閉上眼睛再睡一覺。”
“衛大俠沒用的,我只是在你的茶中下了顆黎水逐香丸,其實就是一種類似蒙汗藥的東西,不會讓你暫時失去內力,只是這藥效有些遲鈍,需好幾個時辰才能生效,不然我也不會等到此時才要動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如此?”
折言抬頭看著天緩緩說道:“鉛國的天馬上就要變了。”
說完伸手一揮,四名弓弩手從後面走了上來,隨後扣動機關,四枚弩箭拉起響笛,朝著衛滄寒奔襲而來。
眼看已無法避開,一個身影突然栽倒在衛滄寒懷裡。
“老唐!”衛滄寒大喊一聲,話剛出口,一口鮮血從唐林口中噴出,他雙手無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努力擋在衛滄寒身前,使其不再受到弩箭的威脅,但終於支撐不住,倒在地上,“大哥,對...不起,我不能...和你...一起,回訓國了,幫我...照顧好江菱,她已經...是你的徒弟了。”
雖然站不起身,腦袋還是渾渾噩噩的,衛滄寒用盡力氣抱起唐林的身體說道:“老唐你不要死,你死了我可怎麼辦,老唐你醒醒,我要你和我一起回訓國。”
衛滄寒的眼淚撲簌打在唐林的臉上,沖刷著他身上的血跡。
“老唐他怎麼了?”刀江菱悲痛的問,她見衛滄寒沒有回答,撕心裂肺大叫一聲,繼續撲向折言,但她的短匕傷不到折言,只過了六七招,就要落入下風,疲於招架。
一聲脆響,刀江菱的短匕掉落在地上,滑落到離衛滄寒不遠亭子下面的臺階上,他順著聲音向外面看去,刀江菱捂著手腕,摔倒在地。
刀江菱趴在地上伸手夠到短匕,剛要爬起,眼光正看見唐林蒼白的臉,雙腿一軟又跪了下去。
“老唐。”她嘴上隱約唸叨著唐林的名字,眼淚奪目而出。
衛滄寒即使用抹去眼淚的力氣也無,黎水逐香丸的藥力正在他體內催動,感覺腦袋裡的東西快要搬空,要不了多少片刻,就會昏迷不醒。
在這樣下去,刀江菱和他,兩個人也要白白送在折言手裡。
“你聽著,我教你幾招。”衛滄寒強忍著沉重的頭顱說道。
“現在,可來得及嗎?”刀江菱她自認為自己天賦不高,資質平平,沒有底氣的說。
“想一想在紅蓮大會上,你我最後一戰中,我用的那幾招,你且試一試。”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