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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之外幾丈遠,一個騎驢兒的姑娘悠哉悠哉的走著,這姑娘約莫十六左右的年紀,懷裡緊抱著一個麻布包,穿著棕色帶帽披肩,帽沿遮住半張臉,只露出小巧的鼻頭和櫻桃一般的紅唇。
她的喉嚨微微顫動,嘴裡哼著:“荷葉青青拂白裙,碧幽蕪人,荷葉飄飄相指尖,一顆蓮心。”
似乎是旭江一帶的小曲兒。
前方一陣人聲鼎沸,她隱隱約約聽到一群人在呼喊著什麼,嘈雜的聲音逐漸掩蓋了她的哼吟,姑娘奇怪的“嗯?”了一聲,連忙拿起小鞭子在驢兒的屁股上敲了一下,加快行進,想一探究竟。
等走的近些,遠在人群外面,才聽清楚裡面的人不斷的呼喊:“葉原,葉原。”
這姑娘突然一驚,脫口而出:“哥哥?”
連忙從驢身上翻下來,施展輕功從人群頭頂跳了進去。
人群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到了,紛紛看向這個棕衣女孩。
只見少女拿出一張畫軸,開啟後看了看衛缺又看了看畫軸,將帽子往後一摘,顯露出嬌嫩的五官,幹練的頭髮束在腦後,煽動著紅潤的雙唇,激動的說:“你是葉原?”
眾人面面相覷,蕭玉弓連忙攔住她,說道:“姑娘,不可魯莽。”
只見這姑娘盯著衛缺說道:“哥哥...我終於找到你了,我是你妹妹啊。”
衛缺呆住了,他根本不認識眼前這位姑娘,詫異的回道:“姑娘,你認錯人了吧。”
蕭玉弓問:“姑娘你是何人?”
“我叫葉榆。”
“盟主你可認得她?”
衛缺搖搖頭。
“興許姑娘是認錯人了。“
“那他是不是叫葉原?”
“沒錯,這就是我們盟主的大名。”
葉榆問:“既然叫葉原,那就沒錯了,你看,這是母親畫的你小時候的畫像,是不是非常相像。”
“原來是個尋親的姑娘,這下我們碎缺盟,又壯大了一個人。”趙九歌笑道。
只有竇文用和薛銀序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衛缺自然是最納悶的那一個,當日為進紅蓮大會,隨口說的一個名字,沒想到在今日給自己引來了這般麻煩,總之,自己這個葉原是假的,無論如何都不能以此欺騙一個小姑娘。
衛缺說道:“這位姑娘,我實在是不認得你,你定是尋錯人了,十分抱歉。”
葉榆斬釘截鐵地說:“你當然不認得我,那時我還未出生,你得了重病,母親求了好多郎中,都沒能治好你,無奈之下,她只好將你留在越台山的山神廟,聽天由命,以求菩薩保佑你能好好活下去。”說到最後兩眼通紅,幾滴熱淚滾下臉頰。
竇文用走過來說道:“姑娘,稍安勿躁,也許真的是認錯人了,這天下叫做葉原的人有很多,或許你哥哥早已經離開人世了。”
“不不,我哥哥一定還活著,母親這些年來思念成疾,一直沒有忘記你的樣子,當她聽說江湖上出現了一位“鐵臂黑猿”的葉原大俠,便立即催促我去尋找,我拜別母親之後就來到紅蓮山莊,但那裡的人早已經走光,無計可施之間,向人打聽到有很多的武林高手要來此處會盟,我想,我哥哥一定會來,果然不負所望,終於找到你了,哥哥,你真的是我哥哥呀,你不要怪罪母親,她是真的很想念你。”葉榆央求的看著衛缺,眼淚撲簌的落了下來。
“這,這可如何是好。”衛缺左右為難。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本來坐在大樹旁邊休憩的老和尚走了過來,站在衛缺旁邊,說道:“葉施主,老衲法號生玄,老衲可以作證,的確有這麼一回事,二十多年前,越台山伽陀齋的菘廿師太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孩童,她將那孩童送到我兼山濟法寺,想讓我們想辦法救一下這孩子,我們也不知是得了什麼病,也是毫無辦法,但是我的師叔揭明大師為了救這孩童,帶著這孩子走出濟法寺,遊訪尋醫至今未歸,若還活著,差不多也跟你一樣大了。”
眾人看著葉榆手裡的畫像又看看衛缺,紛紛驚呼生玄所言極是。
然而周圍的人再相信,衛缺只能心裡苦笑,他小時候沒有得過什麼重病,也沒有遊訪天下尋醫治病這樣的記憶。
他的父親衛銅總不可能是將他從哪裡撿回來的吧?
“恭喜盟主,兄妹相見,今日可謂雙喜臨門吶。”塵冊派中那個抗旗的矮子王新鄉說道。
另一個矮子李慶祝接道:“是呀,盟主你怎麼有些愁眉苦臉的,莫非這個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