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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礎峨嘴角浮出鮮血,強行蠕動咽喉,將口中的鮮血嚥了下去,雙手仍死死的拽住衛缺,不肯鬆開,抓的衛缺手腕疼痛不已,衛缺念道這一掌雖沒使勁全力,但打在要緊部位居然都能生生的受住,此人內力想必非同一般,即便這樣,他恐怕也再無還手之力了。
衛缺左右掙脫不開,對方依舊不肯罷休,一籌莫展之際,宮礎峨伸出右腿想要飛踹衛缺腰部,連忙伸腳去擋,不料那鞋子上赫然漏出一把利刃,眼看就要在肚子上戳一個血窟窿出來,一旁的柴蔚花容失色,大喊一聲:“葉大俠小心!”
薛銀序緊張的睜大了眼睛,她始終面對著衛缺的背影,無法看清楚狀況,只聽得一聲慘叫,嚇了她奮不顧身趕緊衝到場上,才發現衛缺竟然完好如初的站在那裡。
宮礎峨卻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脫臼的腳踝,嘴裡慘叫連連,不遠處一把一尺半長的銅尺躺在地上,眾人看得清楚正是這把從天而降的銅尺打斷了宮礎峨的腳踝。
眾人抬頭,向十多丈高的石壁上看去,一隻白羽扇鳳凰緩緩飄落,撿起了那把銅尺端抓了起來。
待到那白羽鳳凰站定,眾人才看得出那一身的白羽卻不是真的羽毛,而是一身白衣,原來是一俊俏公子,那人驕傲的昂著頭,頂著金冠,輕蔑的看了眼宮礎峨說道:“宮少俠真是與眾不同,當真喜歡暗箭傷人呢,塵冊派的前輩曲茂是何等的英雄,怎麼收了你這麼一個弟子。”
“你是誰?”宮礎峨咬著牙問道。
“閣下莫不是衛缺?”趙九歌一喊出口,眾人立刻警惕起來,怒目而視,但見此人神仙一般的姿態又不敢相信能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頭,不敢輕易發難。
只見他並未答話,面朝衛缺拱手說道:“葉兄的劍法精妙絕倫,想必是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指點,我與此人相識,曾目睹過他的劍法,葉兄方才頗有一番他的風範,雖只有三成功力,即便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過譽了。”
衛缺心知他所說的那個高人應是車鵲。
“你到底是不是衛缺,還是沒有臉承認?”荒幫的弟子不耐煩的問道。“你們看這石壁上的畫像,的確與這人是有相似的”他接著說。
“他並不是。”薛銀序回答道,但她並不會說真正的衛缺就在自己身邊。
“怎麼,姑娘見過衛缺?他就是這畫像中的樣子嗎?”荒幫弟子問。
“城中官府貼的畫像各位都見過吧,是否每張畫像都一模一樣?”薛銀序頓了頓繼續說道:“或許這些畫像上畫的都不僅僅是一個人。”
“姑娘這麼一說確實如此啊,諸位也都見過吧,並且這些畫像中人的長相毫無特點,一張乾淨的臉上沒有鬍鬚沒有胎記也沒有刀疤殘缺,眼睛鼻子耳朵與普通人無異,頭髮不多不少,身材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這樣的人一抓一大把,這可怎麼找吶,你看這幾位不都符合嘛,這裡除了我們幾個老傢伙還有宮少俠、葉少俠最不像衛缺,其他人都跟那張畫像有幾分相似,這畫像果真是有問題,大家都不要被矇蔽了,也不要隨意冤枉好人吶,這位少俠姿態非凡必不是衛缺,我想衛缺他也不敢膽大妄為,混進我們當中。”趙九歌說用手指了指幾個臉上乾淨的弟子,眾人竟然都看不出有什麼分別,況且趙九歌在江湖上有很高的名望,對他的話眾多江湖俠士還是深信不疑的。
“是啊,有道理,這下衛缺那賊子可是不好尋了”許多人都認同了薛銀序和趙九歌的討論,薛銀序偷偷朝衛缺擠弄了下雙眼,這一番言論可謂一箭雙鵰,即幫蕭玉弓解了圍也表明了衛缺不在人群之中。
蕭玉弓用銅尺拍了拍左手掌心,一邊在場子邊緣踱步一邊對周圍的俠士說道:“諸位稍安勿躁,吾非你們所說的衛缺,吾乃靈均派蕭玉弓,在下也並非為衛缺而來,聽聞諸位被召集至此共商大事,為江湖除害,便速來檢視盛況,本不想加入,但現在,我改變我的想法,想和諸位一起,並推舉這位葉大俠為盟主,適才你們也都看到了,若不是這位宮少俠總是暗箭傷人,他早已經被制服了,誰勝誰負已經很明顯,是吧,宮少俠,你方才說過的話可還算數?誰勝的了你,那個人就是碎盟盟主對嗎!”
一人從人群走到蕭玉弓身邊輕聲說道:“閣主真的要淌這趟渾水嗎?依在下看來,能召集這麼多名門大派中的武林高手,此人就是賈驅邪,抓一個衛缺居然由賈驅邪出馬,此種原由深不可測,閣主可要三思。”
蕭玉弓微微點了點頭,似乎認同了他的看法:“夏仲義,你先退下,我主意已定。”
宮礎峨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