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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說:“按他的習性,要麼是被逼無奈,要麼就是被人陷害。”
“這麼說,您不相信他能做出這樣的壞事?”
“我不相信又有什麼用,他是欽犯,全天下的人都要抓他。”
“那鄭忠又是什麼人?”
“聽他之前講過好像是抒浪臺在小圩臺分部的督臺,是他的頂頭上司。”
衛銅又繼續說道:
“我那好友賀泉是抒浪臺的段守,直接聽命於皇帝,他雖然不會武功,但要想殺了他這樣一個朝廷大員,怎麼都不會輕而易舉,就憑衛缺一個人,就能攪得整個抒浪臺不得安寧?”
“那他還認識不認識什麼人?”
“他倒是有兩三狐朋狗友,整天膩歪在一起喝酒鬧事,還有,我那個未過門的兒媳婦,只可惜出事以後就急忙改嫁了。”
“那他那幾個朋友住在哪裡?我去問一問。”
“他們都住在大業城。”
房璐雲按照衛銅所說的名字來到大業找到了兩個人,分別叫唐林、沈築。
他們一臉疑惑的表示不認識衛缺,於是房璐雲再三懇切地說她並不是來找衛缺麻煩的,二人才慢慢放下戒備之心。承認衛缺是他們兄弟四人當中的老大,另外一人,很久之前已經被派遣至鉛國去了。
唐、沈二人也都說事發太過突然,並不知道衛缺在哪裡,不過小圩臺就在大業城附近,鄭忠的屍首就是在小圩臺的地牢裡發現的,而至於賀泉,他們向人打聽才得知,是有人看見衛缺與賀泉在一起。就在賀泉去小圩臺履職的路上,看到了賀泉的屍體,然後衛缺拋下屍體跑得無影無蹤,還帶走了賀泉的女兒。
鄭忠的死就更加離奇,有可能是鄭忠抓住了衛缺,關在地牢,不知怎麼的就被他給逃脫,順便幹掉了鄭忠。
房璐雲再問有沒有衛缺殺人的更多細節,二人均無奈的搖搖頭,其實他們所說的這一切全是透過抒浪臺內部的一個朋友而得知,再深一層的情況更是對外保密,即便是內部的人也極少有人知道。
房璐雲判斷,無論是賀泉還是鄭忠的死,原來都沒有人真正親眼看見過衛缺的行兇過程,僅憑有人看見他和賀泉在一起就定性兇手是何人,也太過武斷。但兩個人的死都在同一天,且同兩人都有關聯的人物,數來數去只有衛缺一人最為符合。
她深深嘆了口氣,無所適從,只有找到衛缺本人問清楚了,但這也是最麻煩的一點。
房璐雲回到鈞城,發現暗中監視衛銅的人更多了,她心想,看來抒浪臺也是對衛缺毫無辦法,只有在這裡守株待兔,但衛缺這個傻子不會那麼輕易地自投羅網。唯一擔心的是,萬一抒浪臺狗急跳牆,將衛銅抓進監牢,以此來要挾,恐怕衛缺不能不擔心他的親生父親。
這回她不敢從正門進,翻牆進院找到衛銅,告訴他衛缺的那幾個朋友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何處,同時將自己的擔憂一同說了出來。
“伯父,抒浪臺畢竟不像官府衙門那樣,它什麼事都能做出來,萬一他們抓你要挾衛缺,一般人進了抒浪臺的監牢很難扛到最後,不如我帶你走吧。”
“我這一走恐怕對小缺不利啊。”
“伯父,如果他真是兇手,也就罷了。但萬一真的有所誤會,你就更不能有個三長兩短,外面的人越來越多,我就怕萬一他們衝進來,伯父你就聽我的吧。”
“可是我能去哪?”
“我帶你去找我的師傅,他如今住在月觀縣。”
“好吧,我也不想讓你為難。”衛銅害怕抒浪臺的人發現房璐雲的身份,日後會對她不利,於是答應她跟她離開鈞城。
是夜,兩人趁著月黑,偷偷翻過院牆,向南直奔月觀縣而去。
一陣嘩嘩聲出現在夢境,似是地獄的烈焰炙烤。
也如同天上的雲霧翻滾。
難道人死後真的可以去往另一個世界嗎?
強烈的光茫刺的他眼睛無法完全睜開。
這既不是地獄,也不是天上。
而是身旁滾滾的流水。
衛缺微微睜開眼,盡力的打量眼前的這個世界,但身體的痠痛已無法受他擺控。
山是綠的,水也是綠的,他飄在水面上,浮動著,漫無目的不知飄向何處。
水好像原本也不是綠色的,而是山色倒映在水面上,山水連同一片,組成一體,只有盪漾的水波才能分的清。
原來人死後就來到如此如夢如幻的地方。
沒過多久,眼前出現一人,一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