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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缺內心不禁感嘆:如此飄逸的輕功恐怕只有柳心洩可以與之媲美了。
聞晅塵像鷂鷹一般,使出輕功飛至天瓶口上空,大約在河流的正當中時,彷彿沒了力氣,開始下墜,這邊的三人,開始對他擔心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聞晅塵,不禁為他捏了把汗。
只見聞晅塵瞅準時機,在空中用力將鐵鏈甩了過去,不偏不倚,勾住對面的飛臺上,鐵鏈不長不短,幾乎被拉的筆直,正好連線住兩邊的飛臺。聞晅塵腳踩在鐵鏈上借力繼續施展輕功,躍到了對面的飛臺上。
他向這邊的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踩著鐵鏈過來,但是衛缺想著,倘若自己一個人踏著鐵鏈走過去自然毫無問題,但身邊的薛銀序就不同,在平地上走動況且還要衛缺攙扶,若要揹著她踩在鐵鏈上過去,心中實在沒有信心。
正當他心裡對著鐵鏈暗暗發怵,身後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忙活了大半夜,看來我的辛苦沒有白費,看起來這鐵鏈的長短正合適。”衛缺回頭一看,說話之人正是令狐詠荇。
衛缺見她只有一人前來,看來任潮汐並沒有難為她,於是問道:“令狐姑娘!任城主可有為難於你?”
令狐詠荇只是嘿嘿笑了笑,眉梢悄悄舒展,然而她並沒有回答衛缺的提問,而是抱起薛銀序將她扶在衛缺背後,同時說道:“你揹著薛姑娘在前面走吧,我在後面扶著,保準沒問題。”
“我先來。”葉榆自告奮勇率先踩在鐵鏈上,剛開始試探了幾步,穩穩當當,後來越走越快,乾脆施展輕功,大步如飛,不一會便到達對岸。
看見葉榆已經平安過去,衛缺背起薛銀序,深吸一口氣,開始渡河,令狐詠荇用手緊緊的拽住薛銀序跟在後面,以防萬一,三人的步調儘量保持一致,避免引起劇烈的搖晃。
鐵鏈在四隻腳的壓踏下輕微晃動,下面的太周河也在無情肆虐,薛銀序緊緊摟著衛缺的脖子,臉蛋緊貼在衛缺腮後,看起來比衛缺還要緊張。
“喂,你是不是對任潮汐想娶我感到很奇怪,他和我父親是一輩的人,其實他曾經的摯愛是我的姑姑令狐薰愛,也就是我父親的妹妹,兩人曾經相愛多年,十幾年前不知為何,姑姑和沐家的弟弟一起消失,杳無音訊的兩年之後,他們才回到止水城,還帶了一個孩子,任潮汐氣不過他們不告而別,就沒讓他們進城,隨後就將這個怨恨發洩在我身上,進而時常給我禮物說想要娶我,一直堅持到現在都沒有放棄。”
令狐詠荇一邊小心護著衛缺在鐵鏈上走,一邊講述著。
衛缺回道:“不過他對你真的很上心,那些彩禮,都價值連城,即使是達官顯貴,也不一定出得起。”
令狐詠荇說道:“這些年他確實對我挺好的,不管是出於前輩的關心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是否是真心的,都不重要,我們家雖然家道中落,但我也不會因為那些珠寶而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
”實不相瞞,我姑姑離開他的原因,肯定與他偷偷修煉蛞蝓功有關,直到在他趕走姑姑一家人之後,他也心灰意冷,把神功大法殘章補全,此後完全變了一個人,完全喪失了男子性情,所以即便他再年輕二十歲,我也不會嫁給他。”
隨後,令狐詠荇便講起了止水城的來世今生,止水城原本是豐朝末年軍閥割據戰爭中的一座關城,後來訓鉛兩方的戰線向北方轉移,關城逐漸荒廢,直至廣壽年間,兩個劍闕派高手令狐契夜和風翌決來到這裡遇到了看管廢棄關寨的西河將軍岑圍,三人一起將這裡修繕重建,逐漸變成現在四四方方的模樣。
令狐契夜和風翌決都是號稱“西沉夜雪”張錫乾的弟子,張錫乾在江湖上與“孤水寒風”鄢紫川、“夜雨邊橋”樊置驀、“天級耀光”玉蘅仙子-錢葦、“九虛縹緲”虞夢一樣是古往今來公認的一等一的高手,雖然他們不都處在一個時代,在他們之上,只有上古時期的劍聖“紫電青霜”莊汲和“北聖”張儋這樣的聖賢能夠與之齊名。
張錫乾的武功雖然卓絕,但他的兩個徒弟卻沒有從他身上領悟到多少,倒是他的兩個喜好,卻被二人學到了精髓,令狐契夜愛釣魚,風翌決愛種葫蘆,風翌決曾種出來一個紫金琉璃葫蘆送給了張錫乾,被他視作珍寶,時常掛在身上。
劍闕派的掌門伊合,去世之前想把掌門位置傳給張錫乾,但張錫乾一心只想上連授派,拒不接受掌門之璽,只答應他幫他培養兩個弟子,卻不料兩個人雖然習武資質極佳卻沉迷於他的喜好,在張錫乾成功登上連授成為連授派玄柱宮的主人之後,二徒居然拋下劍闕派於不顧,建立屬於自己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