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還是桔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員貪墨賑銀,致百姓流離失所。而抒浪臺彼時亦仗權謀私,妄稱烏霞嶼為逆黨,探得訊息稱其首惡者乃是早已名震天下的青寒劍張煙陵,還有曾經支援衛王一黨的長孫一族。慮及衛王昔時對削除爵位異常不滿,加上烏亂對朝廷的威脅,吾只得下詔賜酒鴆殺張煙陵渴望以儆效尤。然詔書甫下,吾即悔之改意,欲追回宣詔使,怎奈馮禎半路截殺了追詔之人,對我謊稱宣詔使已將詔書送達。吾彼時輕信其言,又為其鼓動,剝奪了其子孫的皇姓,更沒想到的是抒浪臺在他的指使下將其餘人等如長孫格亦除之,誅了長孫三族,事態之發展,遠出吾之所料,孽由吾手釀成,時隔多年多一直鬱結在心,實愧為人君。我亦是後來才從賀泉口中得知此亂皆為馮禎與賈光二人的誣告,一切都覆水難收,悔之晚矣。我也想為他平反昭雪,託賀泉徹查並找出證據,奈何馮賈二人做事滴水不漏,沒想到賀泉也丟掉了性命,恐怕也是因此得罪了那二人,二二人反而把罪責嫁禍給了衛缺。”
張臨一口氣講完,秦璧茨在那頭問:“我姑且相信你說的話,可我那可憐的孫兒衛缺...不不不,衛缺這個名字可是你們給他起的,如今應該改口叫他滄寒,滄寒...我孫兒的死是不是也與你們有關係!”
張臨連忙解釋,他從賀泉一案講起,言此案歸根結底乃是馮禎與賈光所為,怎奈苦無證據,不可貿然行動,以免打草驚蛇。而衛滄寒在離開訓國之前又與武林徹底決裂,“不過他前往鉛國之舉,我亦不甚明瞭其中緣由,究竟是李俗為了扳倒馮禎,亦或是另有目的蓄意為之,尚難以察覺。不過,我曾在趙王軍中見過他,彼時他身受射金符所造成的內傷,若不加以治療,僅能存活三五月而已。我唯有竭盡全力將炎龍真氣傳予他,期望他能早日歸來。最終,如你們所知,事與願違,我的這番計劃亦以失敗收場,故而來到青寒州,欲再作一番嘗試,一切皆看天意。”
“你把你的炎龍真氣給了他?”隨著秦璧茨滿口不可置信的語氣,不知怎的一個滿頭白髮滄桑的老婦從那堵牆後縱深來到了張臨的面前,以令人驚歎的身手把住了張臨的脈搏,探了探他的內息之後,眼神驚恐萬分:“你...你...你現在竟然一點內力都沒!”
戲樂天被張臨攔住,趕忙為他解釋:“老奴當時就在旁邊,看得真真切切,是皇上把真氣都給了衛...衛滄寒,真是便宜了那小子...”說完他已是滿頭大汗,又極為傷心欲絕。
“可憐我那好孫兒,我還沒好好看看他,抱抱他...他,他就這樣沒了。”秦璧茨突然淚流滿面。
秦壁茨哭完,她下令遲秋塞將人帶進內居室。
原來那牌位後面還有一個房間,裡面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個便是殺了崔羽的蒙面黑衣人,只不過他只來得及把蒙面摘下,黑衣還沒來得及換,皇甫恢雨立刻便認了出來,果然是房璐雲。秦璧茨另一側還站著一人,竟是衛缺的父親衛銅。
衛銅勸說道:“母親不要哭,小心傷到了身子。”
“你倒是看得開,他可是你兒子,張家唯一的血脈。”秦璧茨怨道。
車鵲沉聲插言:“彼時於紅蓮大會之際,為覓得天賦異稟之少年修習此劍譜中劍法,以求與賈光這般高手抗衡,遂將此劍譜交予他。豈料他僅學數日便棄劍譜而去,彼時我亦不知那葉原竟是衛缺胡謅之名。現今想來,此亦為緣分,也算未傳錯人。我的鵲鴻劍法,本就源自師傅的青寒劍法,只是平素我與亡妻相互練劍時有所修改,後為報其仇,又加以精煉而成。觀其後來之表現,遠超我之預期,其練得甚佳,應有七分熟練八分精髓。想來那鉛國高手能令他吃虧,那人之武功定然非比尋常,此外亦必是下了極大功夫算計他。”
“那就讓馮禎、賈光還有範約血債血償,我的這條殘臂就是拜他們所賜。”遲秋塞咬牙切齒,依舊對張臨的態度毫不客氣。
“我已下定決心,不再參與任何江湖紛爭,此前借予你劍譜,乃是出於江湖道義,而非家國之念。我只是一個芍國百姓,你們訓國朝廷自身的問題,還需自行解決,這本劍譜繼續留在你們手中只會徒增事端,我就帶走了,至此,我已盡力幫襯。師孃,師妹,望你們多加保重,驚鴻就此別過。”車鵲再度向著秦壁茨磕了三個響頭,轉身又朝著張煙陵的牌位依例磕了三個響頭,而後毅然離去。
“塞兒,也放他們走吧,不要再讓他們出現在我面前,也包括你,秦凝,以後也不用來找我。”秦璧茨剛要打發張臨離開,有人來報:“不好了!不好了!有一群人把沐家的宅子圍了起來。”
張臨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