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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陣!”劉松目光如炬,聲如洪鐘,一聲令下。
所有人聽到指令,瞬間猶如上緊了發條的機器,立刻行動起來。大夥迅速而有序地從大車上拿出那閃著寒光的刀槍以及繃得緊緊的弓箭,齊心協力地將大車穩穩地擋在大路上,動作熟練且利落。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不到十分鐘,一列長槍隊和一列弓手隊已然排列整齊。長槍隊的戰士們緊緊握著手中的長槍,槍尖直指前方,眼神堅定而無畏;弓手隊的隊員們則搭箭在弦,全神貫注,只待一聲令下。他們靜靜地等著土匪的到來,彷彿一群蓄勢待發的猛獸。
劉松目光掃視著這支嚴陣以待的隊伍,心中滿是感慨。他看得出來,大夥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個個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劉松深知,這種臨戰的興奮而非緊張,正表明了戰士們對戰鬥的渴望和信心。他在心裡暗自欣慰,經過一場場戰鬥的洗禮,這已經是一支真正成熟的隊伍了。他們不再畏懼敵人的強大,而是充滿了戰勝敵人的決心和勇氣。
…………
“殺啊!”
到了兩百步距離時,只見殺通天雙目圓睜,滿臉猙獰,揮舞著那把寒光閃閃的大刀,聲嘶力竭地吼叫著:“小的們,給我殺!”身後跟著四五百個如狼似虎的土匪,他們一個個張牙舞爪,鬼叫著如潮水般湧了過來。
對面的這個幾十人的隊伍居然沒有像以往遇到的那些人一樣四散奔逃,殺通天心中頓感有些意外。“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詐?”他心裡嘀咕著,一絲不安的感覺悄然爬上心頭。不過轉念一想,“哼,我花了那麼多錢打理各方關係,如果有官兵圍剿我,我早就應該得到訊息了。”想到這,他微微定了定神。
“既然不是官兵,自己又有什麼好怕的?不過幾十人的商隊而已,又不是山西的那幾家,自己惹不起。”殺通天一邊策馬狂奔,一邊在心裡盤算著,“可話又說回來,就算山西那八家又如何?每年不一樣要孝敬我?我殺通天在這一帶,那可是橫著走的人物!”
不得不說,這殺通天也是狂妄自大慣了,失去了判斷力,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胡思亂想,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陷入了劉松為他精心安排的包圍圈。他滿腦子都是自己往日的威風和即將到手的財富,哪裡還能察覺到周圍潛在的危險。
一百步。
八十步。
五十步。
“放!”
隨著一聲鳴鏑,第一波的弓箭呼嘯著射向了衝過來的土匪。
“啊,啊!”
“救命!”
衝在最前面的那一排土匪,眨眼之間便倒下了二十多人。在如此近的距離,以及這般密集的人群中,說實話,想要射偏簡直比射中還要困難。剎那間,土匪的隊伍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了下來。這些傢伙,向來也就是仗著人多勢眾去欺負弱小,但凡遭遇到了些許挫折,那原本囂張計程車氣就會像被戳破的氣球,迅速大打折扣。
殺通天見形勢有些不妙,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都給老子繼續衝,殺一個老子賞銀五兩!”那聲音彷彿要穿透雲霄,在山谷間迴盪。
其他土匪一聽,眼睛裡頓時冒出貪婪的光芒,彷彿被這鉅額的賞銀衝昏了頭腦。他們全然不顧那些已經受了傷、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同伴,瘋狂地揮舞著手中五花八門的武器,嘴裡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叫聲,又如發了狂的野獸一般,再次發起了不要命的衝鋒。
“砰”的一聲,一支爆竹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猛地飛向天空,在半空中炸出一團絢爛的火花。那聲響猶如晴天霹靂,瞬間打破了山谷間原本的寧靜。
“不好,有埋伏!”殺通天面色驟變,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瞬間寫滿了驚恐。殺通天可是從屍山血海中艱難趟出來的,歷經無數次生死考驗,此時他敏銳的直覺讓他瞬間明白了對面區區幾十人為何面對己方的洶洶來勢卻毫不退縮。
“快退!”殺通天聲嘶力竭地吼叫著,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想要發財的貪婪念頭,滿心只想著如何從這要命的陷阱中逃脫出去以保全性命。然而,就在他話音未落之時,周圍的灌木林裡像是被觸動了機關一般,密密麻麻的箭支如蝗蟲般飛射而出。這些箭支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凌厲的弧線,帶著奪命的寒意。只聽得一聲聲慘叫此起彼伏,又是幾十個土匪躲閃不及,被箭支射翻在地。中箭的土匪們有的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滾哀嚎,有的則直接當場氣絕身亡,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殺通天不愧是久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