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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劉營長!”
正在整理沙盤的劉松和陳大樹幾人放下手中的泥土。
“這裡有一封柳指揮託張掌櫃的帶過來的信。”
張掌櫃就是劉松安排在陽高縣開客棧的負責人。
劉松擦了擦手,接過信封,開啟一看。
劉松吾兄臺鑑:
別來無恙乎?弟承龍頓首再拜。
今有一事,不得不煩擾吾兄。陽高之地,有一匪寨,名曰黑龍。其匪眾無惡不作,燒殺搶掠,姦淫擄掠,無所不為,百姓苦之久矣。
彼等匪類,橫行鄉里,霸田佔產,致使民不聊生,田園荒蕪。強搶民女,毀人家庭,多少無辜良善之家,因之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其惡行累累,罄竹難書。
吾兄素有俠義之心,忠肝義膽,威名遠播。弟深知兄之能,若兄能仗義出手,助吾等剷除此患,實乃陽高百姓之大幸。
吾兄若應,弟願鞍前馬後,傾盡全力以助之。待事成之後,百姓必感恩戴德,傳頌兄之功績,流芳百世。
翹首以盼兄之迴音,萬望兄勿辭。
柳承龍
劉松一臉笑意地將那封信件穩穩地遞給了陳大樹。
“這柳承龍可真是個人物啊!他這分明是送我一份人情啊!”陳大樹皺著眉頭,接過信後,眼睛緊緊地盯著信紙,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卻依舊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怎麼說?”陳大樹一臉疑惑地問道。
“柳承龍清楚咱們現在沒有什麼其他的收入來源,他是想讓我們去剿匪,然後把這份功勞拿去換糧草啊!”劉松雙手抱在胸前,目光深邃地解釋道。
“可這不便宜他了?”陳平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說道,臉上滿是憤憤不平的神情。
“陳連長啊!你忘了我給大夥講的道理了嗎?高築牆,緩稱王的方針了嗎?我們現在隊伍的基礎實在太差,可千萬不能做那出頭鳥!懂了嗎?”劉松微笑著,緩緩地走上前,輕輕拍了拍陳平的肩膀。陳平頓時臉上一紅,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低聲說道:“營長,我明白了。”
“這黑龍寨,柳承龍就算不找我們,我們也是要打的。這夥土匪無惡不作,燒殺搶掠,搞得百姓苦不堪言。本來啊,等這兩天訓練結束後,咱們就準備去攻打這個黑龍寨了!”劉松雙手握拳,目光堅定地看著面前的沙盤。
………………
黑龍寨。
“大王!”一個身形瘦小的小嘍囉神色慌張,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正摟著昨天搶來的嬌弱女子的滿臉橫肉的獨眼漢子,正是黑龍寨的首領殺通天。此人手上功夫著實不弱,平日裡靠著一身蠻力和狠辣手段在這一帶稱王稱霸。
殺通天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擾攪了興致,頓時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直接拿起手裡那精緻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沒看我忙著嗎?鬼叫什麼?你小子活膩了?”他那如雷般的怒吼聲在大廳中迴盪,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殺通天最討厭的三件事,吃飯,睡覺,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擾,此刻他的怒火彷彿能將整個大廳都燃燒起來。
“大王!山下來了一個肥羊!一個五十多人的商隊。大車都十幾輛!而且沒有旗號!在山腳的路邊休息呢!”小嘍囉被嚇得立刻跪倒在地上,身子不停地顫抖,趕忙哆哆嗦嗦地彙報。
“哦!看清楚了?”殺通天一聽,那僅有的一隻眼睛瞬間放出貪婪的光芒,立刻來了興趣,粗暴地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女子。那女子被猛力一推,嬌弱的身軀重重地撞在了椅子把手上,痛得她忍不住倒吸涼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卻絲毫不敢哭出聲來,只能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
“下面跟著的弟兄看著真真的!”小嘍囉為了討好殺通天,立刻拍了拍自己乾癟的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證。
“這事辦得漂亮!”殺通天獰笑道,那一張嘴,便露出一嘴參差不齊的大黃牙,令人作嘔。他直接把身邊的女子像扔一件破布般一推。
“賞給你了!等會下山,賣點力氣!回來再……”殺通天和臺下的小嘍囉頓時猥瑣地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堪入耳的邪念。
“通知小的們,下山發財了!”殺通天大手一揮,拿起身邊架子上那把血跡斑斑的鬼頭刀,臉上的橫肉抖動著,獰笑著大步走出了大廳,身後只留下一片令人膽寒的陰影。
………………
“劉營長!”一名小戰士猶如一陣疾風般飛奔了過來,邊跑邊喘著粗氣,臉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