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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今鋪子裡沒有其他師傅,你一個人做這些太過勞累了。可惜我不善雕刻一道,竟是幫不了你分毫,委實無用的很。”
秦楚不悅道:“不許你這樣說自己!士農工商,我既入了商道,不免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事情。清遠就是我的底氣,也是我的依仗。”
單單上次那件事情,肖清遠只搬出一個秀才身份,就輕易將那幾人嚇退。可見這世道對讀書人是多麼推崇。
所以即便肖清遠什麼都不做,已是幫她良多了。
“楚兒,我想參加明年的鄉試!”
他突然想快些成長起來,成為她的依仗。
“鄉試?明年秋天嗎?你開春才打算入府學讀書,幾個月就要去考試?會不會太快?你是京城人氏,是不是要回京城參加科舉?”秦楚問道。
見她一股腦的問了這麼多,肖清遠好笑搖頭,一一回答,“是秋天。幾個月足夠了!我的戶籍已經遷在此處,不必回京城考試。”
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秦楚放了心。
她之所以這麼快便要將木雕賣到府城,也是為了日後在府城開鋪子做準備。
秦楚道 “清遠,接下來一個月我可能會很忙,不能陪你了!”
肖清遠點頭。
見他沒什麼表示,秦楚不高興道:“你就沒有不捨嗎?”
肖清遠一本正經道:“沒什麼不捨的,我們又不會分開。楚兒不能陪我,我卻是可以去陪楚兒的。”
秦楚不贊同道: “可是我做木雕需要叮叮噹噹的敲木頭,會吵到你讀書的。”
肖清遠:“我並不怕吵,可若看不到楚兒便會無心讀書。”
秦楚:“……”這該死的情話!她覺得根本不是自己拿捏住了肖清遠。分明就是自己被肖清遠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