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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剛將小屋子收拾好,張老六便來喊人了。
“姑娘,昨日那老爺又來了。”
秦楚應了一聲,出了屋子跟著張老六到了前面的鋪子。
“姑娘可還記得鄙人?”中年人笑問。
秦楚點頭,這位可是她第一位大主顧,怎麼能不記得麼?
“您買了我那祖傳的壽星託仙桃木雕!”秦楚一句半玩笑的話,逗得中年人哈哈大笑。
“小姑娘果然還是那麼有意思,怎麼樣?可還有祖傳的木雕?鄙人想買來送人。”中年人笑問。
秦楚:“我這裡目前沒什麼太名貴的木材,若是您有,我可以只收您工費。”
中年人道:“可以!”他原本就是打算如此做的,前些日子得了一塊兒好木材。正好拿來雕個東西送貴人。
談妥了一樁買賣,秦楚心情不錯。就是吧,如今鋪子裡只有她一個雕刻師傅,接了活計便沒空閒陪肖清遠了。不過正好讓肖清遠自己溫書。
鋪子開了張,離她預想的又近了一步。
秦楚彷彿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正從四面八方來。
秦家寶要趕牛車回村去了,秦楚將跟村長買木材的事情交給了他。
村子後林子是屬於村裡的,秦楚不能總去偷偷砍,所以便想透過村長和村裡買。
秦楚給的現銀,想來村長很樂意。
……
目前只有這一家鋪子,所以秦楚便將從村裡運木頭到縣城的活計,交給了秦家寶。
秦家寶正好還帶著村裡的幾個小夥子,別看砍樹,鋸樹是力氣活。可秦楚給的工錢還多!村裡幾個後生的家人,對秦楚那可真是感恩戴德了。
……
秦楚與鄭氏相約在一家酒樓的雅間,秦楚剛到,屁股還沒坐熱,鄭氏便到了。
“秦妹妹,姐姐我可是來晚了?”鄭氏笑道。
“鄭姐姐來的剛剛好!”秦楚道。
寒暄幾句後,秦楚問道:“聽聞鄭姐姐有自己的商隊?”
鄭氏點頭:“是,秦妹妹是想……?”
秦楚直言道:“我想讓鄭姐姐的商隊,幫著我代賣東西。賣出去的銀錢,鄭姐姐可以得三成。”
鄭氏爽快道:“捎帶的事情,哪裡就能要你三成的利呢!”
“在商言商,我不能平白佔鄭姐姐的便宜。那樣只會磨滅你我間的情意。”
秦楚說的真誠又坦誠,聽的鄭氏心中舒坦。
談妥了正事兒,二人聊起了私事。
鄭氏倒是在秦楚面前沒什麼遮掩,說起了那戲子的事情。
幾日前她將那戲子贖了回來,因為是臺柱子,鄭氏給了那戲班子不少的銀錢。
“秦妹妹不覺得我這樣做有些荒唐了嗎?”
她一直觀察著秦楚的表情,並未從她的臉上看見什麼鄙夷、不喜來。
秦楚擲地有聲道: “何為荒唐?男子三妻四妾不荒唐,女子休夫就荒唐了?男子左擁右抱不荒唐,女子接個喜歡的人入府就荒唐了?”
鄭氏已經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她可能也不會再嫁人,既然與那戲子你情我願,也礙不著別人的事兒。
鄭氏捂嘴輕笑:“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有些人初見便覺得會成為知己。
鄭氏神色莫名道: “得知錢順害我那刻,我便對他沒了任何的留戀。那戲子雖不見得對我有多少感情,可卻能哄得我開心。有時候想想,這樣各取所需不摻雜感情的關係也挺好的。”
聽她語氣不難猜出,她對那錢順是有感情的。可惜那點感情最終都被磨滅殆盡了。
琢意軒後院兒。
“楚兒,你回來了!”
秦楚推開門兒,便看到了肖清遠溫柔的笑臉。他左手執書卷,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尤其是看著自己的那雙眼眸,幾乎要將人溺死一般。
秦楚小跑著過去,就那麼坐到了肖清遠的懷裡。她雙手環著肖清遠的脖子,用撒嬌般的語氣說道:“清遠,我想你了。”
肖清遠笑意更濃,他將手中的書放下,環上了秦楚柔軟的腰肢。
“我亦然。”
雖才分別半日功夫,便已覺隔了三秋。新婚燕爾,蜜裡調油,恨不能時時刻刻膩在一處才好。
“我已與鄭姐姐說好,她的商隊下月要去府城,到時我會趕幾樣成品木雕出來,託商隊在府城售賣。”秦楚將自己的打算說給肖清遠聽。
肖清遠摩挲這秦楚的雙手,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