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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走向徒利家的指揮官那裡,並順帶觀察了下週圍的局勢。
近五百餘人處在雙布士兵的中間,防止兩家再起衝突。
一些徒利士兵正在搬運屍體,半死不活的傷員則擱在原地等著救助。
時不時有四五人、十幾人的小股士卒趕來,應該是附近效忠徒利家的有產騎士和小貴族。
被徒利家集中起來的布萊伍德武器裝備比佈雷肯家的多許多,看上去北岸人比南岸人慘多了。
但實際上,不算亞瑟的話,佈雷肯士兵在付出近四百人的代價,才勉強取得砍倒對面三百人的成績。
這還是在安德魯一開始就將士兵們聚在一起、圍成大圈的功勞。
這樣每一個士兵只需要考慮面前的敵人,而不用提防身後砍來的劍。
要是沒擺陣型,抓對廝殺,佈雷肯這五百士兵早就被砍光了。
沒辦法,人數差距太大。
至於亞瑟,早就在開片的時候衝了出去,然後一遍又一遍的錘穿布萊伍德軍陣。
他是力量型選手,擠在一起限制了他的發揮。
事實證明,這個舉措是對的。
從桑塔加手裡俘獲的大錘意外的好使,對付全甲的戰士,還是鈍器容易破防。
亞瑟琢磨著,是不是給自己訂製把更重的大錘,好在戰場上使用。
泰託斯伯爵也向徒利指揮官這裡,只是他看到亞瑟出列以後,帶了十幾個人將他圍成一圈才敢過來。
一名穿著魚鱗甲的中年壯漢看著亞瑟和他手裡沾著紅白粘液的大錘,嘴裡發出了嘖嘖的感嘆聲。
“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石籬城有這樣的好手?”他笑著對亞瑟說道。
然後走過來拍了拍亞瑟的肩膀,“我叫戴斯蒙·格瑞爾,奔流城的教頭。”
亞瑟微微頷首,“我是亞瑟,紅磨坊的佈雷肯領主。”
戴斯蒙笑著點頭:“有空來奔流城,我們切磋一下。”
“一定領教閣下的高招。”亞瑟回應了這次請求。
等到泰託斯伯爵也過來了以後,一名同樣穿著魚鱗甲的年輕人走到雙方跟前。
亞瑟猜測,此人就是艾德慕·徒利,即將聞名三河大地的神射手。
“我父親明令禁止封臣互鬥,怎麼你們就這幅樣子呢?”
艾德慕看了看神色驚慌的泰託斯伯爵,再看了看神色自若、只是因為運動而顯得膚色紅潤的亞瑟·佈雷肯,決定先拿這個不認識的小貴族開訓。
畢竟伯爵是他父親一輩的人,而且地位較高,不好當著眾人落他的面子。
“你說,你為什麼要和伯爵閣下打仗?要是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你會受到極其嚴厲的處罰。”
亞瑟正怕布萊伍德家惡人先告狀,沒想到艾德慕先叫他回話,對這位的印象更好了。
於是他組織語言,從布林登假扮土匪搶了河岸村開始,到桑塔加用馬鞭抽死三名村民,其中包括一位孕婦,再到他準備向徒利家尋求公正卻被鴉樹城的人攔在這裡一一道來。
並讓人將布林登、羅傑、桑塔加、達倫和他妻子等人的遺體帶過來。
期間,鴉樹城的人數次打斷,但戴斯蒙和艾德慕都呵斥了他們,讓亞瑟先說完。
“我不管這個布林登是出於什麼原因假扮土匪。”亞瑟最後總結道,“但是由此產生的後果,布萊伍德家應當承擔。”
“我向河間守護霍斯特·徒利公爵請求,讓領地被搶劫的我得到適當的賠償,讓可憐的達倫和另外兩名慘死婦女的家庭得到應有的公正。”
艾德慕看向泰託斯伯爵,希望得到解釋。
雖然亞瑟所言也讓他覺得布萊伍德家過分,但是也要聽聽他家的說法。
鴉樹城的伯爵還沒說話,有人就大聲狡辯。
“胡說,艾德慕大人,他在胡說。”被綁著的羅傑大喊,“根本不是這樣的,我們只是路過自家的領地甜水泉,沒想到被這個滿嘴謊言的騙子綁架,桑塔加先生出於正義前來救援,被他打成重傷,這些情況,請艾德慕大人明察。”
泰託斯看了看自己長子,朗聲說道:“我只知道我的長子、鴉樹城的繼承人被一個不知名貴族綁架了,請河間守護為我主持公道。”
亞瑟微微有點生氣:“要不是你兒子犯病跑到我領地上扮土匪搶劫,我能抓他?總得講點道理吧!何況是你們的人先殺人的,還是虐殺一個孕婦。”
達倫在雙布士兵互砍的時候就已經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