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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的親侄子已經和泰託斯老東西幹起來了?”傑諾斯伯爵聽到哨兵的稟告,不敢相信地質問道。
昨天他們出發以後,先逆流而上到某處布萊伍德監視不嚴的平坦河灘登陸,然後追著亞瑟安德魯的路線急行軍,終於在第二天下午時分快追上了。
“是的,雙方已經開始戰鬥,目前安德魯爵士和亞瑟大人正在苦苦支撐,徒利家計程車兵也在聚集,看樣子準備拉架。”哨兵嘴速飛快的回報。
傑諾斯點點頭,打發哨兵離開。
然後他下令軍隊加速前進。
漢斯·戴瑞這個自由騎士跟在他身邊,建議道:
“伯爵閣下,戰場離這裡也就小半天的路程,但是加速前進,到達以後士兵們會非常疲憊的,不如慢慢行進,儲存體力,這樣才有戰鬥力。”
傑諾斯想了想,“布萊伍德士卒也在戰鬥,會比我們還累。要是去得遲一點,布林登就被他們搶回去了,那我們興師動眾的意義何在?”
傑諾斯已經下定決心要把布林登搞到手,此時任何人的建議他都不會放在心上的。
何況他們有一千五百人,比起哨兵報告的布萊伍德家一千出頭的兵力是有優勢的。
軍隊貫徹伯爵的意志,加速向著戰場奔去。
而此時紅叉河上流,徒利家的商船上。
“你說他們為什麼就幹起來了呢?”艾德慕苦惱異常,“傑諾斯伯爵剛剛看望了病重的父親,那時候的他可是正常得很。”
他是河間守護霍斯特公爵的長子,也是羅柏·史塔克的舅舅。
事發突然,他們為了運送足夠計程車兵隔開兩家,迫不得已用載貨的商船運兵。
“可能是太閒了吧。”一旁的奔流城教頭戴斯蒙·格瑞爾隨口答道。
艾德慕憂心忡忡,“他們這樣大戰,是不是覺得我太年輕,所以能為所欲為。”
他老是覺得底下的諸侯看輕自己,父親又病重,徒利家的擔子竟然就這樣交到了他身上。
戴斯蒙勸道:“絕不是這樣,您雖然年輕,但是威望還是有的,從女泉城到紅粉城,哪個河間子民不認為您寬宏大量呢?”
雖然他這樣說,但是這個中年壯漢還是在心裡吐槽道,你也知道自己年輕啊。
“快到戰場了嗎?戰況如何?”艾德慕在甲板上佔了一會兒,才想起問關心一下戰局。
“布萊伍德有兵力優勢,但是佈雷肯家打的很硬氣,也說不好誰佔上風。”戴斯蒙回道。
作為教頭兼指揮,他其實知道,佈雷肯這次栽了個坑。
畢竟一方几百人,一方上千人,數量上接近一比三,且都是差不多的甲冑和武器,戰鬥結果根本不會有懸念。
所以他期望於船的速度夠快,只要徒利家計程車兵和艾德慕到達,布萊伍德也不敢硬來,到時候佈雷肯家說不定能剩下幾個人。
“到時候我該怎麼裁決?”艾德慕轉頭看向教頭,“我也是第一次處理這種封臣矛盾,不知道如何處理。”
“這種事有慣例可遵循,畢竟雙布鬥了幾千年。看看是誰先侵佔誰的領地,就讓誰賠償一些金龍,另外,雙布各自賠付對方的軍隊損失。”
艾德慕不是很確定,“僅僅是處罰一些金龍嗎?會不會太輕了,勞勃那樣寬容,還是減少了戴瑞家的領地。”
戴斯蒙語氣堅定:“不會。河間諸家都知道雙布水火不容,他們有沒有公開違背徒利家的命令,不用太重的處罰。”
聽到教頭的話,艾德慕心裡有了底,於是不再言語,靜靜地等著船隻將他們運到下流不遠處的戰場。
不久,順流而下的船隊載著徒利家近千人的軍隊抵達戰場。
沒有渡口,士兵們只好跳到河裡,在走上岸。
艾德慕等貴族騎士們則好許多,他們被人馱著上了岸,因此腿部一點沒溼。
此時戰局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佈雷肯雖然肉眼可見的人少,但是一位身形高大的戰士異常驍勇,拿著把大錘縱橫全場。
他一錘就能錘翻一名布萊伍德士兵,而且往往是甲開肉綻。
戴斯蒙目測,僅僅是上岸的這一小會兒時間,這個戰士就已經殺死了超過二十名士兵。
“實在是強無敵,佈雷肯竟然有這樣的人!。”戴斯蒙感慨一句,隨後下令士兵們喊話,停止打鬥。
而在一些戰況不是很激烈的地點,全副武裝的徒利士兵則大量進入,力求隔開兩家士兵。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