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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又和陸溫喬對視上了。
陸溫喬收回了手臂。
旁邊已經有人在叫陸溫喬,陳樂箏是識趣的人,他回過神,重新擺了下果盤,說:“這個還挺好吃的。”然後笑了笑,緩緩轉身就走了。
【作者有話說】
補個說明:陳樂箏沒進群是因為他投票投的不去,別人也沒在意他,拉群的時候就漏了他。
沒人發現…那個來叫他的大堂經理,是陸溫喬從聊天裡得知他去錯了地方,然後喊人去叫的。
席間上菜之後,很忙的陳樂箏徹底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他除了在所有人都笑著舉杯的時候跟著站起來,意思意思,其餘時間都在專心致志地吃飯吃菜。
寧市最豪華的酒店,端上來的菜別管是不是最好吃的,反正都很稀奇,也很昂貴。
坐在陳樂箏旁邊的兩位是一男一女,倒都跟陳樂箏打了招呼,拿餐具倒酒水飲料時也少不了相互幫忙。雖然他倆是因為性格比較內向安靜才坐過來的,但大家都坐在一塊兒了,更沒有討厭陳樂箏的理由。
陳樂箏跟他們聊了兩句,得知桌上的紅酒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趕緊連著倒了兩大杯哐當下了肚。
酒入愁腸,本該是幻想中放蕩不羈的場景,但陳樂箏很快意識到,自己的酒量好像不太好。
他覺得很熱,腦袋暈乎乎,還有點莫名的亢奮。
藉著這股亢奮勁兒,他繼續吃著喝著,還大膽地試了兩口拿紅白勾兌的混合物。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的人動了起來,開始走來走去。
忽然,陳樂箏被很重地拍了一下肩膀。
他迷迷瞪瞪地轉過頭去,感覺眼前杵著黑壓壓的一片重影。
“這不是陳樂箏嗎,你還真來了啊!”大嗓門說話的這人,體格也大,五短身材,初中放學回家的時候能和陳樂箏順上一段路,是陳樂箏最討厭的同學之一。
這次在群裡,就是他造謠嘲諷陳樂箏沒考上大學,所以心裡自卑,不願意來參加同學聚會。
“蔣全?”也許這就是恨比愛長久,陳樂箏在這種狀態下還能第一時間叫出他的名字。
“是我是我,沒想到你這就認出我了哈哈哈,”蔣全撐在旁邊的椅子靠背上,“今天來了怎麼不過來打招呼?偷偷摸摸的。誒,你這是背的什麼包?你小子如今發達了啊!”
陳樂箏看著自己被扒拉過去的揹包,一把抓住帶子扯了回來,嘟囔道:“想要就自己去買,別把我的扯壞了。”
“現在在做什麼工作啊陳樂箏,”蔣全問道,“這麼能賺錢,也告訴告訴我……是靠自己的雙手賺來的吧?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我一拳能打三個,跟哥說說,誰給你這麼多錢花?”
“這全是我自己賺的自己買的!”陳樂箏非常氣憤,“就這麼點東西,你買不起嗎?我記得當初你家瀕臨破產來著……現在也變成自己嘴裡的死窮鬼了?”
站在蔣全旁邊的兩個狐朋狗友稍稍變了臉色。
蔣全哈哈一笑,拿著錢包的手按在桌子上,手上戴著的大粗金戒指也“低調”地亮了出來。
他忽然一招手,叫住了那個進來宴會廳的經理,拿著今晚的結賬單看了兩眼,對陳樂箏笑呵呵說:“醉得這麼厲害,今天桌上的酒你可沒少喝啊。好了,陳老闆如今飛黃騰達了,特地來同學聚會就是想有個表現的機會,今晚全場的費用就由我們陳老闆請客!”
此刻宴會廳裡的人稀稀散散,一部分有事提前離場,一部分轉移到樓上ktv包間繼續嗨,一部分還在各自聊天。
角落裡這一團反而變成了最鬧哄哄的地方。
將劉老師送出去的班長大人回來後,本來要找服務生結賬,沒想到已經輪不到自己了。
陳樂箏一時間待著沒動,那種感覺就像回到了自己無法掏出點錢來跟同學互換禮物的時刻。
可他現在已經不缺錢了。
陳樂箏眨了眨眼,踉蹌著站起來,把手掏進包裡,摸索半天,掏出一張卡來扔在了桌上。
“結賬。”他大著舌頭,硬氣地說。
經理拿著陳樂箏的卡刷了刷,出去又回來,附帶著一張長長的白色紙條,他笑臉盈盈地遞迴給陳樂箏:“陳老闆,請您在這裡籤個字。”
紙條上的數字很小,模模糊糊,陳樂箏自然沒有仔細看,也不能仔細看,捏著筆就簽下了歪七扭八的名字。
陳樂箏拿回自己的銀行卡,耳邊的起鬨聲變得無比嘈雜,讓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