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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以及一張不敢想象的英俊的臉。
陸溫喬手裡拎著車鑰匙,低頭看著他,開口說道:“需要叫人先扶你回酒店休息一下嗎?”
陳樂箏撐起手臂,踉踉蹌蹌地站起來,甚至沒忘記拿上掉在旁邊的礦泉水瓶,他什麼也沒回答,好像沒有認出陸溫喬。
“陳樂箏。”
陸溫喬叫了他的名字,很平淡隨和。
見陳樂箏停了下來,陸溫喬禮貌伸手,輕輕地扶了他一把。
陳樂箏很清楚,自己現在這樣的情況,連路過的路人和環衛工都會伸手幫忙,又何況陸溫喬呢。
他低聲說:“我真的沒事,能自己回去。”
陸溫喬不以為意,並不認真地說:“這麼多年沒見,連人都不會叫了。”
陳樂箏一下子扁了扁嘴,轉頭看向陸溫喬,眼睛也紅紅的,裡面的兩點光亮讓瞳孔顯得有些透明。
“哦,那——”他忽然咧嘴笑起來,就差往陸溫喬身上撲去,然後大聲地說,“你好啊!陸溫喬!”
誰也不該跟一個撒酒瘋的人較真。
陸溫喬被那股重力拉拽得微微傾身,只好一把扶穩陳樂箏。
陳樂箏剛剛彷彿是在壯膽,此刻反而變得更放肆起來,想直接抽手出來往前跑。
路邊就是疾馳而過的汽車。
陸溫喬不想在第二天的都市報上看見陳樂箏,他握著陳樂箏的手臂沒有放鬆力氣,說道:“我們順路,要不要送你一下?”
陳樂箏試了幾次都掙脫不開,跑不了,聞言又安靜下來,含糊地說:“我們順路?不會吧。”
“今天我要回以前的房子看看。”陸溫喬微微擰眉,見他沒拒絕,於是拉著他往自己的車那邊走。
陳樂箏總算有點安分下來。
來到車前,他四處扭頭看看,又趁間隙找到自由活動的機會,自顧自繞著車頭轉了一圈,認真地說:“原來是這輛車的車燈在照我。”
他大大地嘆了口氣,腿一軟,就倒下去,直接躺在了車蓋上。
陸溫喬站在車門邊,看著這一幕,一時間被逗笑了,可攤上這麼一個人和這麼無厘頭又麻煩的事,他又不太想笑。
陸溫喬對待醉鬼也一視同仁,很不體貼地說道:“陳樂箏,我沒有送你回去的義務,如果還不上車,我就去叫酒店的保安帶你走了。”
和做夢一樣,陳樂箏半睜著眼睛看向天空,再短路的腦子大概也聽懂了不少。
他扶著車頭蓋,好像碰到了個什麼硌人的東西,手上一用力,沉沉翻了個身,一屁股坐穩然後站起來——
只聽咔擦,嘩啦,哐當,一聲兒接著一聲兒,一個銀光閃閃的東西飛速地墜落了。
陳樂箏不能不有所察覺。
他面對陸溫喬的方向直直站著,不知為何後背發涼。
他動作笨重遲鈍地彎腰去看。看到已經躺在自己腳邊的那個金屬圈時,他撿了起來:“這是誰的賓士……”
陳樂箏把陸溫喬的賓士車頭給坐壞了。
三星叉立標從中斷裂,直接掉了下來。
陸溫喬額角一跳,氣笑了般抿抿嘴角,大步走過去,然後將陳樂箏拽出來塞進了車裡。
【作者有話說】
存稿已無 從今天起隔日更(/w\)
注:攻和受以前在學校不同班,沒有孤立過受,他和沈躍也是在美國的時候才成為的普通朋友。錢後面都會給回來。
十多年過去了,路還是原來的路。
陸溫喬關掉導航,憑著記憶和眼前不變的空間格局把車開進了小區。
他沒想到陳樂箏如今還住在這裡,以陳樂箏想在同學聚會上顯示的財力來看,也不應該還住在這裡。但陸溫喬在看見陳樂箏的直播背景和那張自拍照,看到牆壁上的塗鴉時,就確認了房間的所在地。
一路過去,狹窄的路旁都已經停滿了私家車。
他只能暫時在陳樂箏家樓下的空地裡停下。
躺在副駕駛座裡的陳樂箏,因為酒醉醺醺加上容易暈車,在上車不久之後就睡著了。
不管陸溫喬會把他帶去哪裡,做任何好事還是壞事,他竟然都無知無覺。
陸溫喬解開身上的安全帶,目光自然而然地直視出去,看見光禿禿的車頭中央,覺得有些礙眼,然後才轉頭看向旁邊沉睡著的陳樂箏。
陳樂箏穿的是那天直播時特地“給大家”看的那套衣服。
黃色的薄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