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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外面敗壞了你的名聲,如果我知道你和一個按摩師那什麼了,我也會覺得那個按摩師不是什麼好東西。”
陸溫喬說:“做都做了,我的名聲還用得著你敗壞麼。我已經跟謝陶說清楚了。”
陳樂箏點了點頭,不知道陸溫喬說清楚的具體是什麼。肚子被陸溫喬摸得有些發癢起來,他弓了弓身子,又為難地說:“他們都認為我被你包養了呢。我雖然沒拿你的錢,但確實欠了你的錢……這次還浪費了你不少錢,就一起算上吧,我都還你。”
病才剛好一點,就又開始找打了。
陸溫喬拍了拍他的肚皮,方向一轉,只是四處揉搓作弄了幾下,陳樂箏就癢得受不了了,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
“那你別還錢了,我包養你。”陸溫喬涼涼地說。
陳樂箏皺起眉毛,發自內心地不認同和嫌棄,說:“那我不就真的成了出來賣的了。”
他接著低聲說:“我的意思是,那麼多錢,我們再把還款時間延長一些,兩年之內,行不行?”
陸溫喬深深看著他,忽然笑了笑,說:“為什麼?”
陳樂箏被問住了。他的臉還蔫蔫發白,一想到這一切都只是因為他喜歡陸溫喬,就會有種隱隱心痛的感覺。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陸溫喬,因為我喜歡你啊。
因為他在心裡排練過成千上萬次對陸溫喬說“我喜歡你”,每一次都不覺得自己會成功。
他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還不夠匹配和完美,所以還是不要把這種人盡皆知的事情說出來了。
“因為我們畢竟認識這麼多年了……”陳樂箏顧左右而言他。
陸溫喬站起了身,對他的話似乎也很是嗤之以鼻,說:“陳樂箏,你真是個膽小鬼。”
回去的那天下午,陳樂箏跟著陸溫喬下了高鐵,又坐上專車,窗外是寧市熟悉的街道。
陳樂箏的病沒有完全好,本就沒什麼精神,再加上暈車,眼皮一閉一合,耷拉得厲害。
車輛行駛到某個岔路口時,陸溫喬讓司機換了方向,說回市中心的大平層。
陳樂箏意外聽見了,硬是撐開眼皮,弱弱問道:“能不能順路送我回一下家?”
陸溫喬說:“現在晚高峰,從這裡回去時間太長了,今晚你就去我那裡。”
“可是我今晚要直播,”陳樂箏耷拉著雙眼,湊到陸溫喬面前小聲解釋,“我請假就請到了這天,送我回去一下好不好。”
陸溫喬看了看他,說:“再請一天就是了。”
陳樂箏想到自己幻想中的度假已經泡了湯,他什麼都沒有做成,什麼也沒有追成,有的只是狀況百出和浪費時間。
他忽然很著急,呢喃道:“不要,我要努力,努力賺錢。”
陸溫喬讓司機按原路回老小區,然後問陳樂箏:“賺那麼多錢幹什麼?”
陳樂箏難受地搖了搖頭,閉上眼睛,以為自己只在心裡說了出來:“我要努力,賺錢,努力趕上他。”
車廂裡自此陷入了無限的沉默。
到達陳樂箏家樓下後,陸溫喬幫他從後備箱裡拿出行李箱,然後跟著他一起上了樓。
陳樂箏這次還是背的他的“假貨”大牌包,他拿出鑰匙開門,睡眼惺忪地把陸溫喬請了進去。不過他沒想到陸溫喬不是進來隨便坐坐就走的,而是根本沒有再走的意思了。
也是,債主待在欠債人的家裡,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並且還是這個家裡真正的大爺。
但如此一來,陳樂箏就沒辦法繼續身殘志堅地迴歸直播事業。
陸溫喬直接點了外賣進來,並叫上陳樂箏一塊兒先吃飯,語氣輕鬆地說:“吃完再直播也不遲,剛好我也看看。”
“你不是對直播不感興趣麼……”
“不感興趣也可以看看吧,順便看看你還會不會在網上亂搞。”
陳樂箏無力反駁了。
他吃完飯,苦著臉摸到房間裡,裝模作樣地開啟電腦,除錯裝置,然後看著也走進了房間的陸溫喬,悲傷地吐了口氣。
陸溫喬笑得很友好,甚至沒有一直盯著他,而是貼心地轉身在房間裡亂逛。
陳樂箏的臥室並不大,十幾年來佈局都沒變化,但擺放在另一側的書櫃是上次陸溫喬沒看過的,他走去拿下幾本書看了看,一回頭,陳樂箏眼睛剛好瞟向他,一點兒沒有開始直播的意思。
“怎麼了?”陸溫喬問道。
陳樂箏誇張地倒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