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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談第一次戀愛。
可是陳樂箏不聽他叫他,不讓他繼續說話:“現在已經夠了。”
“在你沒回國前,不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其實我過得挺好的,會忘了喜歡你是什麼感覺。”
陳樂箏的眼睛有些紅了,但沒有再哭。
他覺得還是放棄比較容易,也已經不需要任何勇氣,說:“陸溫喬,我們就談到這裡吧。”
陸溫喬擰緊眉頭地看著他,難以置信地聽他如此輕鬆地就說不談了。
“誰說過我不喜歡你,”陸溫喬問道,“你現在要跟我分手?”
陳樂箏預設了。
陳樂箏居然在跑回房間獨自冷靜的那段時間裡,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行李。
他拉著行李箱往外走,想把房間讓給陸溫喬,而自己重新去開一間,重新去哪裡住都好。
他忘了過問陸溫喬要不要住在他這種普通的大床房裡,只是這麼做著,為了避免自己重蹈覆轍,惹人笑話。
陳樂箏拖著箱子繞過陸溫喬。
“你住在這裡,不用——”陸溫喬沒能再說完任何一句話,無論是什麼。
陳樂箏的模樣讓他根本沒辦法說出來。
“讓我再靜一靜,什麼都先別說了,真的。”陳樂箏依然請求道。
陸溫喬同意了。
不同於任何一場陸溫喬可以遊刃有餘應對的博弈、談判和較量,很多困難的事情都能有談一談的餘地,但陸溫喬和陳樂箏談的,從始至終就不是這些。
陸溫喬也不會永遠做什麼都成功,做得都完美。
他的冷靜連同謊言一起被戳破了。
而陳樂箏已經不想也不能分辨和思考任何的真真假假。
陳樂箏那麼喜歡陸溫喬,可這不重要,他現在要走了,什麼都不打算談了。
一切不過是回到陳樂箏早已預想過的正軌。他一個人也可以過得挺好的。
第二天,陳樂箏戴著口罩去參加了召喚對決的週年慶活動,也就是坐在安排的位置上看一晚上節目,中間上了五分鐘的臺,領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獎。
他的眼睛很腫,看起來很狼狽,不過沒人在意。
現場人山人海,他沒有再遇見害怕遇見的人。
離開活動現場的時候,陳樂箏隱約聽見後臺某個包間裡發生了什麼事,但他沒心情關注自己最愛的八卦了,連夜坐高鐵逃回了寧市。
陳樂箏已經習慣了當縮頭烏龜,擅長逃避和放棄。
他的腦海裡閃過無數畫面,陸溫喬和one對他來說仍然是兩個人,他們